“我又没信,你急什么。”纳兰依然见她反应有些激烈,忍不住失笑,“看来,那个女子在你心里还是挺重要的。”
“她曾经是我的部下,又给了我重生的机会,待我很好,我又怎能做白眼狼。”飞雪说到这里拧起了眉毛,“若是我当初没有告诉你,若是你信了萧落的话而没有来问我……”
“那我会真的挖了她的心来救你。”纳兰依然道。
“你敢!”
“为什么不敢。这世上有什么事我不敢的。”纳兰依然手上动作一顿,气运指掌将秋千的藤椅定住,而后也坐了上去,这秋千架坐两个人刚刚好——
“其他人的死活,我一向不在乎。”
“可那是我的朋友,我问你,如果是你瞎了,我要杀了画眉来救你,你同不同意!”飞雪冷笑一声,将同样的问题抛给他。
“不同意。”纳兰依然道。
“那不就结了。”
“但是我知道你不会。”
“你……”
“因为你比我心软。”他在她耳畔道。
“是啊。”飞雪听着他漫不经心的言语,不禁冷嗤,“你倒还有自知之明……”
话音未落便忽然觉得唇上一凉,一个吻落下来堵住了她的嘴巴,微凉而柔软,如一片轻柔的云——
飞雪有些始料未及,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与他在一起,亲吻已是习惯了的,便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回吻那薄柔的唇瓣。
良久,四唇分开之时,飞雪的手依然搭在他脖子上,还带有威胁性地掐了掐,“以后,不要对我有隐瞒,还有,萧落那厮的话千万不能信。”
“当然,你也要注意才是。”纳兰依然低笑,“要知道,想我们分开的人,可不止萧落一个。”
“嗯。”
“你先在这坐一会儿。”纳兰依然说完,站起了身。
飞雪疑惑,“你去哪?”
“拿你的药。”他闲然道。
飞雪闻言先是一怔,而后便是如纳兰依然意料般的面布阴云——
“我不是说了,不准你再……”
“最后一次。”纳兰依然不等她说完便出声打断,而后快步离去。
“纳兰依然!”飞雪在身后低吼出声。
比起她的暴躁,纳兰依然显然淡定的多,他仿若未闻,离开的脚步亦是没有任何停顿。
飞雪:“……”
我——艹!
纳兰依然缓步走在路上,脑海里想象着飞雪此时定是难看至极的脸色,顿感到一丝无奈。
等会儿回去,怕是又要与她争执了。
他正陷在自己的思索里,忽的,眼角余光掠过一道红影,他没有顿住步子,目光却是巡了过去——
不远处一袭红衣容貌艳丽的女子正朝他走过来,步子急速却不凌乱,她眸光略冷,唇角紧抿。
他依旧缓步行走,饭佛没有看到一般,她的快步很快就追上了他,而后走到他的面前,红唇轻启,“纳兰宫主,可否借用你一点时间?”
纳兰依然凤眸淡淡扫过她,虽与之前的红衣女子一样的容颜,却是不一样的神情和气质——
这是真正的火岚。
纳兰依然步子顿住。
“纳兰宫主,虽然我很佩服你肯日日忍受切肤之痛以血入药,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她凝眉看他,“你用错了方法。”
“你想说什么?”纳兰依然好脾气的朝她笑笑。
火岚顿时眉头一跳——
不愧是出了名的笑里藏刀,好好的笑容到了他这里竟也变得十分阴森,他面上虽没有表现出来,但是那冷冽的眼神却是藏不住他此时的心思。
她的话明显得罪他了。
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体质属寒,碧邯叶与你的血液相溶只是为了压制你体内的寒气,但并不是说,你的血可以直接代替碧邯叶。”火岚状似语重心长道,“若你也是纯阳之人,那当然是再好不过,可是你……”
“萧落说你是纯阳之人。”不等她说完话,纳兰依然出声打断,“用你的心头血,可以治阴灵的至阴之毒。”
纳兰依然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期待着她的反应——
“我是纯阳之人?萧落说的?”火岚皱了皱眉,眼中闪过明显的疑惑。
但下一刻——
“他妈的!这个萧落还真是什么都敢说!”红衣女子脸上的表情忽的变得狰狞,细致的柳眉拧作了一团,水眸之中火光四溢,“他姥姥的阴阳不分,我是阴飞雪是阳,他胡说八道些什么,用我的心头血,你用我的血试试,飞雪可能马上就挂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就顿住了,因为对面的绝美男子脸色忽然变得阴森,眸中掠过一丝冷芒。
挂了不就是死了的意思?她这么说……纳兰依然听得懂?
我躲——
“咳,纳兰宫主,真是抱歉,我管不住她她就自己窜出来了。”红衣女子原本惊怒的表情瞬间敛起,又变得一脸漠然,下一刻便是朝纳兰依然歉意一笑,“萧落的话,自然是不能信的。他的目的很明显,离间你与飞雪的关系,相信这一点你也是明白的,我今日找你,是要告诉你我有办法治飞雪的眼睛,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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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允许我这两日偷一会儿懒,字数有点少,熬夜玩电脑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醒得晚且头脑昏沉,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在这里我要跟你们说:熬夜,真心对皮肤不好,你们千万不要学我,晚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