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白龙、伊白凤、阎玉、阎君竹四人拼命护住妖逸儿的心脉,妖释月看着他们四人愈加苍白的脸色也知道逸儿的情况并不乐观!而他们也一个个伤得不轻,这里还残存这一些实力较弱的暗,这样的货色让他们应付也很吃力!不过也因为有了经验的关系都解决了。解决妥当之后他们一群人都守着妖逸儿几个人,整整守了两天两夜他们四人才结束。
“吃点东西。”妖宁月给四人递了东西过去,这两天他们的消耗也是很大的。妖银月轻轻的抱着妖逸儿的身子,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好了,唯有身上这一身血衣证明他曾经伤得很重!伊白龙缓了缓才开口。
“我们、我们尽力了,但是……逸儿的,他的心最后我们还是没能护住全部……”伊白龙的话让妖姓的人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阎君竹苦笑。
“这小子伤得比你们任何一个都重百倍,千倍!他的心可以说是完全碎裂,要不是我们这里有伊白龙个伊白凤这两个人他怕是也活不成了。”
“什么意思?”伊白凤淡淡地笑了。
“没事的,逸儿的心虽然是完全碎裂,但是我们还是护住了他的心脉,不会危及到他的生命和练功,但是……他的心脉我们却只能留住一半。”伊白凤的话一出口一群人都惊呆了!心脉碎裂?护住了?只有一半?妖释月算是挺明白了。扯出了一抹凄惨的笑容。
“也就是说从今往后逸儿就只有半颗心……”
时间一晃就是五年——
现如今的天凌国也已经恢复到了当初的样子,五年的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当初的心脉碎裂的妖逸儿或了过来,半年之后他就醒了,但是这个人已经不是大家所熟悉的人了,他冰冻三尺的冷,无神的双眼,一切都从那一刻开始都已经不同了,五年前得知妖灵儿的死讯,左相痛不欲生地抱着妖逸儿,五年来他一直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脾气古怪!跟当初那个慈祥的老爷爷相差甚远。而妖姓的一群人也遣散了妖灵儿当初放在外面的人,让他们自己过日子去了。而妖姓的一群人都留在了左相身边,一个二个都变了性子,冷冰冰的摸样,每一天除了练习几乎都不开口说话。武功在这五年里日益增强,他们的心也一日比一日更冷。痛到麻木就成习惯……
五年了,她离开之后阎玉、阎君竹他们都常来这里跟他们叙旧,说是叙旧倒不如说他们是来这里找不快!每一次他们都是直接被无视的,每一次阎玉他们见到妖逸儿的样子都心疼不已,他已经长开了,俊逸的身姿,雄厚的实力,这些他都具备,唯独少了一颗心!这里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是一样的,犹如行尸走肉,没心、没肺、没感情、不思考……
当时虚弱的四人早就已经恢复了,当年阎玉跟阎君竹回到族里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大哥并没有举办婚礼,等她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一个密封的黑室里面,浑身长满了红色的咒纹,他的表情很痛苦。当时她们还以为……
最后还是伊白龙告诉她们,他没有死,只不过抵不过咒文的力道昏倒了。从那以后伊白龙等几个男人就轮流照顾一下阎君墨,毕竟是成年男人,熟识的女人照顾总有不方便的,几个男人就之后自己来了。伊白龙一直很在意那咒文,他知道阎君墨身上的咒文是到了最后的期限了,当时他是必须成婚的,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居然让长在他身上的咒文生生地停住了生长,伊白龙很清楚,如果阎君墨身上的咒文长到了他的心脏部位他还没有成婚那他必死无疑!
五年了,阎君墨还是一如既往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五年后的今天,他们迎来了妖灵儿死去的第五个祭日,每一年的今天他们这群人都会全部来到左相在的这个村子,在这里呆一天。今天也不例外:伊白龙、阎君竹、邪曦儿……三个姓氏的人都来齐了,除了一个阎君墨……
“灵儿,我们来看你了。”伊白凤看着妖灵儿那不曾变过的坟墓留下了泪,妖释月也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伊白凤转头看着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路出了苦涩的笑容,伸手将脸上的泪水胡乱擦了一把。许久之后众人的视线落在了妖逸儿身上,这五年他太痛苦了,也可以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很痛苦!
妖逸儿直接坐在了要琳儿的墓碑前,无神的双眼难得的有了焦距。他每天都在这里陪着妖灵儿,在这里练习,让她看着他成长……
良久之后大家猜从这伤痛中稍稍缓过神来。
“君竹、玉儿,你们这样出来墨没事吧?你们的族人可不是一般的惹祸精啊。”邪曦儿担忧地开口。
“哥已经五年没醒了,族人都已经按耐不住了,不过也不会轻举妄动。”
“我就担心他们会看准了今天下手,五年来,每年的今天你们两个都会离开啊……”
“嗯,我们也担心过,不过族里还是有我们自己人,放心好了。”既然人家都说没事了也就没什么担心的!跟往年一样祭完妖灵儿后都是在这里过夜的,于是大家也就开始张罗了,这里又一次只剩下妖逸儿一个人,一个人陪着一座墓碑,说不出道不尽的凄凉……
“姐、我好想你……你还好吗?”这是他这五年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而他这一句话却传出了千里万里远,传到了那一片漆黑的世界里,传到了那具没有心跳的ròu_tǐ的耳朵里,听到的这一瞬间一声强烈的脉搏跳动声划破了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