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打发了天松道人,还刀入鞘,对令狐冲笑道:“令狐兄,这牛鼻子可真够废的,还是泰山派的天字辈人物呢,你使的泰山剑法都比他厉害。”
令狐冲心道:“我的剑法乃是从思过崖石壁上学来的,天松那些人哪可能会?”突然他有了一个主意,道:“田兄,你的快刀的确厉害,但如果你不拿刀呢?”
田伯光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令狐冲道:“这样,我们再比一场,但这次你不能用刀,我也不用剑,我们俩就赤手空拳搏斗,如果我输了,我立马请你做我和这小尼姑的证婚人,但要是你输了……”
“我输了便怎样?”田伯光道。
令狐冲指着仪琳冷然道:“要是你输了,你就得向这小尼姑磕三个响头,拜她做你的师父。怎么样,你敢不敢再和我打一场?”
田伯光愣住了,他刀法虽极佳,但拳脚功夫并不算很好,若不用刀,他倒还真无必胜的把握,他听了会后叫道:“令狐兄,你这么安排可就不公平啦,你输了照样能抱得美人归,而我输了却要随意拜师,凭什么呀?”
突然一个冷笑声传来:“田伯光,我看你是不敢应战吧。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大英雄呢,原来也只是懦夫一个。”说话的正是曲非烟,她一直躲在不远处偷看着这里的一切,这时见令狐冲又出点子向田伯光挑战,而田伯光犹豫,便出言激他。
田伯光勃然大怒,向曲非烟大喝道:“住嘴!你是从哪蹦出来的小鬼头?给我滚一边去!”
曲非烟依旧咯咯笑道:“原来大名鼎鼎的淫贼田伯光是这么没用啊,只会对我这个小孩子凶。”
田伯光忍不住了,拿起桌上一个酒杯向曲非烟扔去,曲非烟迅捷的一矮身避过,顺势坐倒在地上,又呜呜的哭起来:“令狐大哥,田伯光好不要脸,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欺负我一个小孩子。”她表情变化极快,刚才还嘻嘻哈哈的脸色一会儿就哭哭啼啼了,旁边的仪琳也不禁被她逗乐了,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令狐冲暗叹曲非烟这个小丫头果然不简单,笑道:“田兄,虽说你算不上是个好人,但我也觉得你不失为一条汉子,可你这么欺负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小孩子可就有失大丈夫本色啦。”
田伯光大叫道:“好,令狐冲,我就和你打,不过我告诉你,要是我输了,我可以拜这个小尼姑为师;但要是你输了,这小尼姑就是我的老婆,你永远不得再来管我的闲事!”
令狐冲顿了下,也横下心来叫道:“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其实田伯光的拳脚功夫究竟如何令狐冲也并不清楚,自己也无必胜他的把握,他心里只想着:“我反正尽可能的制住他,让仪琳逃走再说。”
田伯光解下腰间的佩刀,又突然快速点了仪琳的穴道让她不能动弹以防她逃走。令狐冲见了一惊,他想了下,把自己的剑给曲非烟道:“小妹妹,我的剑烦劳你先帮我保管下。”他边说边向曲非烟连递眼色,曲非烟微微点头示意。
令狐冲又对田伯光道:“好,我们就在这里比试吧,说好,谁先摔倒在地就算谁输。”
“好!”田伯光说着冲向令狐冲举起手臂打向他,令狐冲一闪,田伯光打了个空,手撞到一个桌上桌子被砸得粉碎。令狐冲看出田伯光这是以手代刀在打,但这样速度明显比直接持刀时慢了,他见有机会,当即施展出自己在前世部队学得的各种现代中西方武术攻向田伯光,田伯光当然没见过柔道跆拳道等现代功夫,惊叫道:“你这是什么武功?我怎么从没见过?”
令狐冲叫道:“这是我自创的!”说着继续攻向田伯光,欲用柔道的功夫去摔田伯光,但田伯光轻功好,行动迅捷,令狐冲昨日耗尽的内力又还没恢复,有点力不从心,难以成功。
曲非烟见田伯光已被令狐冲缠住,暗暗的挪到仪琳身旁,解开她的穴道,仪琳一惊,曲非烟拉住她手轻声道:“快跟我走。”
仪琳看着正在和田伯光搏斗的令狐冲,道:“那令狐师兄怎么办啊?他能打得过田伯光吗?”
曲非烟道:“令狐大哥绞尽脑汁缠住田伯光还不是为了救你,你若不走他这一番苦心可就全白费了,快走吧。”
仪琳摇头道:“不,我不走,我不能再一个人独自逃走了。令狐师兄和我非亲非故,却几番冒死救我,今日就是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任凭曲非烟再三催促拉扯,仪琳就是不肯走。
令狐冲打斗间见仪琳一直呆立着不动,大叫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呀!”田伯光也又明白了令狐冲的用意,气叫道:“令狐冲,我又上你的当了!”他不再管令狐冲了,转身欲再去抓仪琳。不料令狐冲突然一个飞身侧扑冲向田伯光双手一揽紧紧抱住了田伯光的腰使他行动不得。
“混蛋!放开我。”田伯光抬手往令狐冲背上打去欲迫使他松手,令狐冲强忍着痛就是不放,一边向仪琳叫道:“快走呀!”
仪琳大哭道:“令狐师兄,都是为了我,才让你受到如此伤害,你不用再管我了。”她说完突然抢过曲非烟手上令狐冲的长剑,拔出向自己颈部刎去,曲非烟大惊,赶紧紧紧抓住仪琳的手叫道:“不要,使不得!”
这时田伯光和令狐冲见仪琳要自尽,都愣住了,田伯光不自禁的停下了手,令狐冲也怔了会,突然意识到田伯光也在发愣,急中生智,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