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外,修建了一所比较大的城楼,用来放手皇帝等人的攻击,朝中虽然将军不少,但如果这次,皇平阳能够一举拿下皇帝和耶律天冶,那么他的篡位就基本是成功了,城楼之上,那一身战甲的男人格外显眼,沐华庭站在下面仰望着他的身影,飞身跃了上去,有士兵前来阻拦,却没沐华庭快,等沐华庭上去时,他们已经背皇平阳拦住。
“你来了。”
“想躲我几日?”
“这不就没躲吗?”他笑的邪肆,一身盔甲身材极好,隐约有些担忧,看着前方吼叫着冲过来的人沐华庭叹了口气,城楼之下,带头的就是耶律天冶,身姿挺拔,他一把大刀极其威武,用车抬着的龙栾上,皇焱肆正冷着脸坐在那里。
“叛贼!下来!”
皇平阳淡笑不语,城门都未开,这兵临城下了,他也不发动攻击,看样子已经打算鱼死网破的拼一场了。
站在皇平阳身侧,耶律天冶也看到了自己,他似乎有些惊讶,沐华庭看向旁边笑着的皇平阳,终于明白自己今日这么顺利过来这里的原因,他就是故意想让耶律天冶看见自己,耶律天冶若知道自己在这里,肯定不会痛下杀手,他倒是想的周全。
沐华庭这几日心里本来就闷的难受,一察觉到这个,气急攻心,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前,九成气力的一掌,虽然不会让自己毙命,但也要趟上好几天了,吐出一口鲜血,沐华庭有些狼狈的倒在了皇平阳的脚下,临了还看到他有些慌张的朝自己冲过来的身影。
漆黑一片,沐华庭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是梦境还是现实,周围什么都看不清楚黑的吓人,只能感觉有人在自己脑边说话的声音,但眼皮很重,怎么也睁不开眼。
等到他能睁眼看东西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在北齐的太女府了,梵慕双眼通红的趴在床前,薛白薛玉两人正在院子里给自己熬药,方青少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小花趴在自己的脚边,嗷呜嗷呜的叫着。
“你,你醒了!”有些惊喜的看着沐华庭,梵慕的脸色有些苍白。
“辛苦你了。”拉住他有些焦躁的手,梵慕的脸有些红,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出乎意料,皇焱卿竟然在这里。
“你可真是好军师。”
沐华庭笑,并不说话。
早在开战五天前,她察觉到皇平阳的动机的时候,就向北齐发出求救信,让她们派人前来援助自己,将援助的人马全部支援给了皇焱肆,她不是不想皇平阳做皇帝,只是他已经有些丧心病狂,且自己并不想看到那么多人死。
昭然玉液在信中承认,确实是因为皇平阳叫自己不要告诉她,所以她才不知道那些兵马的来龙去脉,沐华庭的要求她也一口答应,马上派兵二十万来增援这里,且走的是迂回路线,那时候的皇平阳已经抓到了林木森和皇焱卿,他并没注意到这些。
真正的开战那日,沐华庭那掌倒是打的真的,她一直觉得皇平阳对自己感情不一般,所以才会下那样的赌注,而之后战争的连败也真的证实,他因为沐华庭的受伤而有些无心战事,虽然好几十万的人马,可确在十天后,全部败北,虽然有兰妃作为内应,可皇焱肆毕竟不是笨蛋,早发现兰妃是内奸,经常给假消息,也让皇平阳的部队败的更快,有一半以上做了逃兵,另一半北齐的人,大部分都半途退出,回去了自己的国家,最后逼不得已,他想以皇焱卿和林木森来作为人质,可那两人早已经被假意与沐华庭吵架的梵慕给救走,团团包围,沐华庭一直都知道皇平阳有暗中派人监视自己,想派人去救那两人,又实在没办法,才想出与梵慕吵架这样的对策,梵慕倒也十分配合,且不负众望。
“你那么卖力干什么又不是打你的江山,你可知这几天我有多担心你!”梵慕有些嗔怪的看着沐华庭,靠在她的旁边,双眼通红,看他苍白的脸色也能看出这些天他一刻不离的在自己旁边。
沐华庭试着运了运气,发现曾经的真气都在,且醒来之后,那股关于曲魅的记忆,似乎全都回来了,曾经自己与他感情和睦,被他害死的记忆全都能够想起来了,可记忆中他并没有与曲魅真正在一起过,抿唇并不说这些,沐华庭看向门外。
“皇平阳呢?”
“被皇兄押往京师了,五日后作为叛贼问斩。”
——
“这趟真是多谢太女帮忙。”
东邬皇宫,盛世国宴,沐华庭坐在皇焱肆的旁边,他明明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却并不提及,看他这么配合,沐华庭也懒得再提当年的事,反正沐北鹤有免死金牌。
“只是这趟帮忙,我也不想白帮,皇上可否答应我一个请求。”妆容精致,女装的沐华庭坐在那里身姿绰绰。
“只管开口。”
“我想问皇上要一个人。”
“若是说平阳的话,太女还是不要开口了,叛国之人,朕不能留。”他话说的坚决,而直接堵了沐华庭之后要说出来的话,轻笑一声,沐华庭道。
“皇上怎么知道我就要平阳侯?”
“难道不是?”
“自然不是,叛国之人,我怎敢大胆问皇上要,我想问皇上要的是,你身后那个。”指了指皇焱肆身后的林木森,这几日自己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