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一天校园全能高手!
这是某人给自己下的定位。
但是按照常理来说,当一个人过于沉浸在一种状态的时候,想法的那个buff很快就会跟着来,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想来古人诚不欺今人也!
一边是洋洋得意的自吹自擂,随便念一下“锄禾日当午”这种三岁小孩子都会的诗来显摆显摆,一边是“对对对,兄台高见,老哥文才出众”的高捧,林家仁的臭脚表示,今天很爽啊。
渐渐地,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大,从互相吹捧渐渐变成了贬低他人抬高自己……从诗经这种先秦文学开始,他们一个不落,你一句“全是狗屁”,我一句“浪得虚名”,完全h翻了天。
也许是他们热情高涨你来我往的不亦乐乎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基本上谈不上什么隔音功能的雅间。所以他们被当头棒喝了。
两人的yy不是被想找架打的抠脚大汉所打断的,做出如此没有情趣事情的,是一个女高音:“哼,到底是谁在此间大言不惭,扰了本姑娘的雅兴?!”
……知道自己是姑娘,就别用这么震撼人心的方式吼出声来了嘛。仔细一听,这声音来自楼下,林家仁记得楼下似乎只是吃酒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动听”、这么具有穿透力的声音传来,想必也是个“人物”吧,林家仁挪到二楼的窗户旁边,想要一窥究竟。
“坐井观天本是不恋人间烟火,又何来声闻于天?”这话太文邹邹了,林家仁没听明白。不过嘛,这声音小的时候还是多水灵的……呃,声音不能用水灵来形容,但是林家仁的感觉就是犹如在岸边听着水波晃动一般。虽然没大听明白,不过就语气而言,有点别扭,肯定来者不善。
估摸着声音的主人是在骂人呢,林家仁也一点也不客气地回道:“坐井观天那是蛤蟆,声闻于天那是灰机,不巧的是在下两者都不想接触。”前者,林家仁小时候就被那身疙瘩恶心的留下了阴影,后者,他倒是坐过几次,只是由于最近的一次遇到气流有点晃动,把他吓得再也不想去碰灰机了。
当然,除了林家仁本人,在场的所有人民大众都是不知道那个可以在天上飞的飞机是什么玩意儿的,于是就有了花脸同学从始至终的摸脑袋动作——他压根一句也没听懂。
“哼,此间只有无主之犬狂吠乎?”
靠,来了这儿之后就没见过嘴巴这么叼的女人!要说嘴贱的,林家仁见过不少,但那都是在还没穿越之前,你想啊,古代的女子八成以上都有着三从四德五讲四美的家教吧,哪有那么多机会“锻炼”口才啊?“丫别只知道说,连见人的脸面都没有,还好意思高谈阔论?”隔空喊话不是林家仁的强项,起码现在不是,喝了酒又**了这群酒家娘一会儿,还和花脸讨论了半天,这嗓子确实有点受不了了。
“哪只动物在说我不敢现身的?”
“吓!你是不是准备吓死我啊?!”
似乎是用了一个“闪烁”的技能,一个少女眨眼之间就飘了进酒家,嗯,确实是飘进来的,因为裙子太长压根看不到她的脚,一点也没在意这个地方的真实属性,更没有管周围拦着她的同伙abcd,然后直接朝着林家仁的雅间呼啸而来。
林家仁被吓着的同时,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好像她进来的入口,跟自己走的不太一样啊。但是少女的愤怒却没让他保持思考几秒:“你才是不敢见人的吧?!”
“……你丫能把脸上的白粉再打厚点、把脸蛋上的那两圈红胭脂再摸多点么?怎么看着跟日本的艺妓似的?”林家仁心道,怎么今天全遇上这种喜欢在脸上下工夫的人了?
林家仁这样说,那是因为他没文化,在汉朝其实就已经有这种习俗了,日本艺妓那是学了个不完全体而已。其实少女的这一身装束外加化妆,一看就知道是这时代的舞者。
“你……你……”虽然不知道林家仁说的艺妓是什么,但是就冲着这个“妓”字,少女也足够火冒三丈了:敢情你把姑奶奶当成你身边这些只会卖笑还给男人随便蹂躏的、拥有特殊服务职称的酒家女了?
“什么你呀我的,就算你想知道我的名字也得先通报自己姓名不是?”林家仁得寸进尺,丝毫没有把少女放在眼里。
听到对方问自己姓名,少女突然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立马抬头挺胸收腹,似乎比林家仁都还要得意(呃,忘了说了,这的少女发育的还算不错),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听好了,我就是横扫江东,上受邀诸侯厅堂、下取悦劳苦大众的舞坊头牌绝姿是也。”
“哦,你是谁我才不管,才没听说过什么姓雅的,雅夫人我倒是知道一个,穿越鼻祖项少龙的相好嘛,不过那是战国末期的人了。”林家仁很有礼貌地听完少女的介绍,然后一点也不客气地回应道:“你是某某名人么?这个剧情是不是太俗了点,对太三俗了!”虽然林家仁也是穿越众之一,但是在这酒楼,对不起,实质上的青楼里边,突然冒出来一个……等等,舞坊?这个名好像听过!
林家仁开始了脑中的搜索:这不就是跟打杂妹秦朵他们那个什么什么坊较劲的那个教人跳舞的舞功作坊么?唉,不知道秦朵她的比试到底赢没有?
“你你……”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这诗都快被烂了,你就别拿出来显摆了,林家仁摆摆手做出十分大度的样子:“算是我又教了一首诗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