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难道大当家会拿黄金來砸你吗?”
“太、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老大,这人也忒胆小了点吧,咱们还是不要被他管了。”
嘲笑声此起彼伏,发觉不对劲的严畯这才扒开众人跑出來看情况,。
一箱金光灿灿的物体闪烁在不远的地方,而这还不是最让他目瞪口呆的,不知何时,魏延的手下已经又搬了几个箱子放在了旁边,就像是怕他误会一般,他们放下箱子之后就跑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只留下了魏延一个人和他继续“对峙”。
难道说这些都是……
很快的,魏延就为他解决了疑惑。
是的,这些都是,严畯毫不怀疑一点,若是自己离的更近些,这些黄金恐怕得闪瞎自己的双眼才行。
而问題随之也來了:这些黄金,他是怎么弄來的,难不成是从交易双方手上抢來的。
严畯可是得到消息说此次柴桑与荆州交易,还是特意派出了林家仁的,对于林家仁,就不说他有多怨念对方了,甚至已经达到了一听这名字就浑身哆嗦恨得直牙痒痒的程度,这人三番四次的折辱自己,还故意放走自己两回以行使他的离间计,若不是主公信任,自己的仕途早就完了。
但是,一码事归一码事,关于此人的能力,他却从來不否认,狠,为达目的基本上是无所不用其极;狡猾,真的跟狐狸差不多,你很难让他吃亏,这两点都是严畯自问做不到的,可是这个禾文……
对了,林家仁他们是出黄金的一方,也就是说黄金应该是从荆州军那里抢來的才对,可如果他们有那么容易被抢,林家仁早就那么做了,怎么还会有他动手的机会,最关键的问題是,他明明就是战败,战报说他在与荆州军交战的时候被柴桑军突袭,结果不仅是他,就连荆州军也因一时大意而输掉了,其后林家仁还分兵追击了两边好一会儿……
“严大人,你可看好了,这些可是我花了好大力气和人员伤亡才换來的黄金啊!你可得在吴侯面前给我好好请赏才行啊!”
喂喂,太奇怪了吧,且不说这黄金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从林家仁那种家伙手里夺來的,他不是土匪么,土匪见了黄金还有上缴之理么,该不会是他想当将军想疯了吧,不,如果他能够抢來黄金,说明他真的是有相应的本事才对。
不管怎样,既然送來了还能不收么,蕲春是才攻下不到一年的地方,财政拨款却是少的可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严畯就算有本事也只有勒紧裤腰带为这里精打细算的过日子,这些黄金可谓是雪中送炭啊。
“待我上书主公,请求委任蕲春自用,如果主公还有他用,我也得争取留下一半”,严畯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只是声音较小,完全被不远处兴奋的跟什么似的的魏延的声音所掩盖。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帮忙搬箱子啊!对了,你们去两个人,给我堵住城楼守卫的嘴,别让他们乱说话。”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有人惦记可就麻烦了。
“喂喂,这下子我也可以进城了吧。”
懒理那些搬运工,魏延直接走到了严畯面前嚷嚷,那样子完全就是在说“你要是不准我带人进去,还怀疑我图谋不轨的话,我就直接把你揍趴下”。
“当、当然,大家都可以入城,入城歇息吧,禾大人你们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