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出来了望眼镜,夏篱又拿了一张纸,画出来了成像原理,还有放大的原理图。镜片这东西,到也还好,李俪华之前不是逞小聪明做出来了玻璃么?老实说,她对玻璃什么的,前世就在意那些玻璃的高工艺品了,对这种怎么做成的,一点都没在意。如今,倒是可以直接拿来用用。
想来,对面那条街住着的白戎止,手里的望远镜,就是来自李俪华吧。与李俪华的短暂几次相处,她就知道,那人虽然聪明,但是眼界却不高。要不然,那时候,一直到南封邑是无法有子了,太后提出来,还是让她嫁给南封邑,她也不会立即就拒绝,脸上的嫌弃明明白白。好吧,也可以说,其实夏篱是在迁怒了。
南封邑再不好,她也不能容忍别人嫌弃,那可是她的男人。但是心里会这么想,夏篱却又奇异的不敢将这话说给南封邑听。
左目镜、右目镜、调焦、刻度等等,夏篱一一解释了,但是,她有些拿不准,这古代的工匠看了,到底做不做得出来。
无疑,现代的高科技,带给古代的感受是及其震撼的,虽然是堂堂的摄政王南封邑。一接手宝儿递过来的纸,南封邑就有些激动的无法自已。幸好,他的警觉性不错,一时的失态之后,他立马就将纸放进了自己的怀里面。他可没忘记,现在还有人在窥视这里。
这个叫做望远镜的东西,真的可以有这么厉害么?将远处的东西拉近…这样,是不是在战场之上,可以观察远处的敌情?如此一来,真是比瞭望塔还管用,但若是瞭望塔上的兵将能有这宝贝,肯定对行兵打仗更有助益。
南封邑不亏是一个好将领,此时此刻,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这望远镜在现代的战场之上都有些无不忽视的重要作用,更何况是在冷兵器盛行的古代?
此时此刻,什么劳什子的规矩礼仪,南封邑都抛之脑后,一阵风似的,就跑到了夏篱的房门口,然后,顿住。
显然,对自己这么快就不受礼教的行为,他有些尴尬了。
夏篱早就猜到有这么一出,一听到那脚步声,她就知道是谁来了,但是,没想到,那人还是一个榆木脑袋,现在,赖在门口,不敢进来?
“怎么,不想知道那个望远镜了?”
听到夏篱语气里明显的笑意,南封邑也收起了那份尴尬的心思,毕竟,望远镜这个东西,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不能有丝毫的差错。还有,那个白戎止竟然有这个,是不是代表,之后若是和北戎国对上,他们手里的望远镜,会成为南宋国的一大威胁?
但叫他震惊又安慰的是,他的妻也知道这个东西,而且,非常的了解。定下心,南封邑推开了门,夏篱手下画着一张更为精细的图,而且,将望远镜也画的更加细致了一些。
“你来看看,这个东西,以南宋国工匠的手艺,能不能做出来?”
说到这个,南封邑立马走过去,他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图。以他们南宋国的物资来说,金属如铜和铁,是可以拿出来的。不过,“具体的,恐怕还要看。我会立即去找国内最负有盛名的工匠。”
“还有有忠心。”夏篱忍不住提醒。
南封邑自负一笑,“我南宋国的子民,定会爱护国家的一切。”
这话让夏篱有些怔愣。是了,她有习惯性的用现代人的思维在想了。她相信,南封邑回找到合适的人选。
南封邑仍在仔细看图,那些东西,对于他这个古人来说,可以称得上是神奇了。一般人看了这画作,肯定是满面的笑容以及惊奇,但是南封邑却越看月皱眉。
“你是担心,那北戎国已经有了此物了?”夏篱还是知道些南封邑的心思的。
头也不抬,“嗯。”
“放心吧,那北戎国的太子手里头的那个东西,估计没有我这图来的精细!”
南封邑此时才抬起了头,“你知道,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我知道,放心,这不是他们北戎国想出来的东西,是那个李俪华想出来的,”由叫人去喊了宝儿过来,“一会宝儿来了,你仔细问问,宝儿刚才看到对街那个男人手里拿的,是什么样子的望远镜。”
听到夏篱这么说,南封邑心里的紧张感松了几分。宝儿眼睛很好使,肯定是看的一清二楚了。但是,南封邑的眼睛有些深沉,虽然他并不喜欢去追究一个人的过去,但是他发现,眼前的人,身上的疑点是越来越多了。
“春香,去叫宝儿过来!”
宝儿来了之后,脸上的神情有些恹恹的。“爹爹,娘娘,我讨厌那个叔叔!”
知道宝儿说的人是白戎止,南封邑没有多问,摸了摸宝儿的额头,就问起了白戎止手里的“望远镜”。
“爹爹是说那个坏叔叔手里的那个怪东西?像是两个大大的眼睛,叔叔的两个手都拿着,还有…样子好丑!木头的!”
宝儿虽然形容的不够清晰,但是已经让南封邑知道了想知道的东西。白戎止手里确实拿的是望远镜,但所幸,这个东西也确实如夏篱所说,做出来的工艺并不是很好,起码,就他在夏篱图纸上所看到的的,就已经远超过那个了。
“汝炎,命你即可拿着图纸赶回摄政王府,让府中工匠去尝试将东西做出来,若不能,立马寻找全南宋最好的手艺匠,尽快将东西做出来!”
“是,王爷!”汝炎领命。
南封邑郑重将图纸给了汝炎,“工匠必须忠心,如若不然,见到图纸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