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腾头一次听父亲说的如此慎重其事,心中虽然满是疑惑,但看着父亲好像陡然之间换了一个人一样,一脸神圣庄严,也不多问,只是倾身解下父亲颈项上那个又小又厚的紫色檀木牌,然后将牌子放到爹爹手中。
……
湘王府。
晚上,夜深人静,萧冠泓在书房的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像烙烧饼一样,脑海里他强占若樱的火热画面挥之不去,那种身体深深嵌入,瞬间被完美裹紧的美好的感觉让他贪恋不已,胯下之物亦随之亢奋,搭起了高高的账篷。
他一旦明白了男女之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根本没个餍足。白天一直在书房忙活,倒还好过,只是到了夜晚,孤枕独衾的,再加上想象力比较丰富,就比较难过了。
“真该死!”他欲求不满地低咒了一声,抬起手不停的捶头,想徒劳地唤回自己超强的自制力,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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