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萧冠泓不疾不徐地上了床榻,展臂将自己搂在怀中,若樱气得,恨不得提气揍死他,无奈浑身软的半丝力气皆无,只能依靠在他强健的胸膛上,想起刚才那些甜腻的熏香,她娇喘着怒道:“那香?你又卑鄙无耻!”
萧冠泓倒是没否认,抱紧她在怀中,一脸无辜地解释:“你先不要骂我,这不是坏东西,对身子无害,原不应对你用这东西,但你既是跟了我,我总不能老自己享受,让你受罪吧?怎么也得让你也得一番趣儿才好!”
说罢,他非但没有去脱若樱的衣服,反而把她放在床榻上,空出手来解自己的衣服。
他从容不迫的脱着衣服,黑润润的眸子斜斜地睨着若樱,却不经意的透着诱惑的风情。
不一会,他完美的没有一丝赘肉的男性躯体,很快暴露在若樱眼前。
看着他精壮结实的体魄,阔肩瘦腰,双腿修长,浑身透着一股极致的迸发力和冲击力,若樱只觉得浑身是一阵阵的发烫,理智也是混混噩噩,无法自控。
身体深处那种空虚和躁动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几乎控制不住要扑向他了。
完了!她欲哭无泪地想,这会子要变成sè_láng的是自己了!
萧冠泓见若樱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蒙的看着自己,桃腮晕红,小嘴微张,一种难以言状的得意和傲然之情从心底油然而升。他高挑的凤眸挑逗一样的扫过若樱的全身,带出无限妖娆的万种风情。
若樱觉得再也不能忍受了,咬牙就要压倒他,反正他几次采自己的花,老娘反采他的草也算报仇了!
不曾想萧冠泓比她还不能忍,见她绵软地仰躺在床榻上更显魅惑与妩媚,他的渴望来的又快又猛,超过从前任何一次。
他覆下身去,把若樱搂了个满怀,张嘴就含住她嫣红的小嘴,同时伸手就去解她的衣裳。
快进五月了,若樱本来穿的就不多,给他三两下脱了个干净。
若樱被他清新扑鼻的男性气息一冲,火都着了起来,身子一酥,唇一张,萧冠泓的舌便顺势而入。
若樱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和他的舌头相缠,并且伸出玉臂搂住他。
萧冠泓要疯了!平常若樱冷漠的不回应他,他一个人还不知疲累的耍的起劲,死去活来的折腾个没完,今天若樱如此热情如火,如火上浇油般,要将他燃烧殆尽。
他觉得无以为报,定要死在她身上、化在她身上才好!
他的大手在她娇躯上揉了一下,火速的楼着若樱的身子大肆折腾起来。
若樱的雪肤玉肌让他着迷,赤身相拥的那种酥麻感觉更让他沉沦,况且今天不是他一个人劳作。
若樱受催情香的影响,异于往常的敝开着身子,接纳着他。这一切的一切无不让他兴致勃勃,兴奋的无以言表。
他的俊脸涨的通红,赤红着眼睛跪在床榻上,气喘嘘嘘问着迷迷糊糊的若樱:“心肝,是不是不一样?”
若樱无助地摆着头,身体随之晃动不停,黑如瀑布般的青丝狂乱地散满床榻。那种不可名状的滋味,令她美眸如雾,仿佛是不可抗拒一般,发出似哭非哭的嘤嘤声和娇泣声。
此时她虽然似身在梦中,但确实也在这肌肤交缠之中,品尝了男女之欲,领略到了从没有经历过的欢娱,一次次的被其推向了云雨的巅峰。
听到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声声娇媚的让人销魂蚀骨,萧冠泓脸上浮上从未有过的幸福莞尔,他终于让她感到快活了!
这一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被自己征服了,尘世的一切痛苦伤害都离自己远去,只想时光停驻这一刻,让他与身下这个女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离!
士为知己者死!他决定了,拼死也要将那些珍藏绝版上的动作轮着来一遍。
他喘息着深吸了一口气,陡然将若樱翻了过来,迫使她背对着他。
他一副有今日无明日的劲头,翻来覆去地把浑身无力的若樱没完没了的折腾,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
直至窗外有隐约的光亮透进来,他才尽兴的抱着人事不知的若樱去清洗。
若樱毕竟体力不如他,在这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中也得了趣儿,死去活来好几回,早已脱力的晕了过去。
她人虽然瘫软在萧冠泓怀中,诱人的身体还轻颤着,凝脂一样的玉体因为情潮泛着淡淡的粉红,更显娇娆绝艳。
……
这一觉若樱睡得很长,也很沉,她的身体似乎与常人不同,每每累倒极致,过后就是很长时间的睡眠,然后才能恢复如初。
她醒来时白天已经过去了,夜也过去大半,身体是又累又饿,最主要是她感觉有人在她身上作乱。
真当她是死人啦!
她毫无疑问的伸出修长的美腿一踹,将毫无防备的某qín_shòu踹翻在床上,紧接着立刻起身坐起来,忽然发现自己身无寸丝,忙拉过薄毯裹住身子,双眼冒火的瞪着萧冠泓。
“你个坏胚子!……咳……”若樱一张嘴,马上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萧冠泓连忙起身,忙不迭地拿过雕花床头柜上凉好的蜂蜜水,有些讨好带谄媚地道:“你先喝点水润润喉,昨晚上你娇啼声声,使得人的骨头都酥……”
这个人渣,他还敢说!在若樱杀气腾腾的眼神中,萧冠泓乖觉的闭上了嘴。他见若樱迟迟不肯接茶杯,还以怀疑而又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自己,连忙信誓旦旦地保证:“天地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