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姑,花姑姑?”上官兮怔愣,“两位姑姑为何不直接进去?”

花护法狠声道:“还不是裴聿那个臭小子!昨晚我们去取那护心瑜,却反被暗算,三日中内力全失,只好将你引出来说话。”

“额,原来是这样,那家伙实在可恶。”对于裴聿做出这样的事情,上官兮毫不惊讶,倒是看着花裘这样生动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

“对了兮儿,我刚刚看你轻功自如,是否功力恢复了几成?”涉云关切道。

“嗯,我只修习了几日时间,竟是比之前一年的功成,如今已有当初三成内力。”

涉云和花裘惊讶对视了一眼,目光中都流露出惊喜。

涉云激动的按住上官兮的双肩,“我就知道你是练武奇才,之前也是身体缘由才有所限制,此番竟是在封印还未解除下便有如此突破!我看不出一年,你必能以玄音功和冥水剑前列武林!”

上官兮会心一笑,“两位姑姑是不是有话要说?”

“对了,先前我四人在上官府中查探了一遍金蝉子的下落,发现不出意外,该是在府内最隐蔽的祠堂才是。现在我们几人内力缺失,等两日后再潜入祠堂取得金蝉子。”

“上官祠堂?”上官兮微微皱眉,想起那日慕容寒便是让她潜入祠堂拿到里面机关地图,如此说来,金蝉子的事情并不隐蔽,被许多双眼睛盯着却还安然,想必是极难得到的。

“祠堂里面必定有机关暗器,到时我与你们一同去。”上官兮说的坚定,机关暗器自然是难不倒她的。

涉云和花裘二人对视一眼,也就勉强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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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皇宫之内,裴聿晃晃悠悠逛过去的时候,乾龙皇上裴正天正在发怒,富丽堂皇的大殿中都人人噤若寒蝉,而正下方跪着的却是一国皇后。

“是谁敢惹皇兄生如此大的气?”裴聿进来了也不正式行礼,边说着边懒散得扫视了一遍大堂之内,见状后似有所悟道:“皇兄,皇嫂怎么都是一国国母,皇兄还是从轻发落吧。”

正襟而跪的皇后看不出半点惊慌,闻言,细长的睫毛又向下低了低。

已至而惑之年的裴正天抬头看向裴聿,面上怒气更盛,手中一个折子直直的扔向裴聿,“还不都是你惹的是非!”

裴聿一扭头,伸手接过那个奏折,懒懒的翻开来看。看到那折子上他和上官兮的名字红鸾相连,他微微勾了勾唇角。

“你身为王爷,是皇家中人,婚姻之事怎可儿戏!皇后擅自安排朕自会处罚她,你竟然就大庭广众的去上官府下聘了!成何体统!”

收起手中的折子,裴聿挑眉道,“皇兄这是何意,我与兮儿二人是在书芳宴上相识相恋,有多人祝贺,皇后太妃亲自提名促成,臣弟先行下聘,望早日结成连理,有何不可?”

裴正天泛灰的浓眉抖了抖,“朕不准!”

“皇兄,你也知道本王一向行事乖张,皇兄若不给出合理的缘由,本王就庶难从命了!”裴聿甩开了扇子,闲懒中却是坚定无比。

裴正天脸色大变,几道复杂的情绪转换之下,他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字来,“你若敢,朕现在就赐你和上官家那个丫头死罪!”

“皇上息怒!是臣妾的错,臣妾会替闲王另外安排婚事,此事绝不会再提!”皇后扬起一张芙蓉面,面上三分委屈,三分坚定,三分隐忍,一分高贵,无愧是一国国母。

裴聿也稍显惊讶,皇上何至于为这件事生如此大的气?

但这还不吓至于能唬住他,“皇兄果真如此专断的话,那本王便不能从命了。”

他转身就走,将面前的至上皇权都视若尘土。

裴正天颤着手直指裴聿的背影,“你,你不要以为朕不敢!”

人行渐远,裴正天也显出一丝无力。确实,他不敢,即使裴聿再大胆,他暂时还不敢要了他的命。但即使他再胡闹,唯独此事不行,绝不可以!

“来人,替朕给上官府送封密函!”

看着裴正天满脸怒火的书写密函,还跪在下面的贺兰若面露疑惑,皇上为何对上官三女与闲王的婚事如此排斥?其中必定有猫腻,看来她要查清楚才行。

不过一个时辰,已经有侍从将密函送到了上官慎手中。

若收聘礼,满门抄斩!

八个大字,带着山一样的力道,将上官慎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手一抖,密函飘然落地,幸好,幸好,昨日的那些只是见面礼,是见面礼。

“快!快将三小姐叫来!”上官慎仓皇吩咐,本来以为皇上会出手解决,没想到他将问题直接丢了过来,此时也只能看看上官兮是有什么办法了!

上官兮过来后,听到上官慎如此一说,皱眉想了想,无比淡定道:“父亲放心,女儿这就修书一封与闲王当面商谈。”

“记住,一定不能答应,要拒绝啊,兮儿,我上官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口的性命都在你手上了!”

上官兮莞尔,“父亲严重了,我何时有了这样大的用处?”

不过,嫁一嫁就能要了一百多人的性命,嗯,很奏效。

上官慎此时哪还有半点威严,只戚戚道:“兮儿,此后父亲一定会好好待你,闲王的事情你一定要处理好啊!”

看着他慌张害怕的样子,上官兮微微笑着,不说话。

商人果然是商人,自从知道了上官兮的重要性之后,上官慎当日便给何芳院中送来许多金银珠宝,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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