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夫人,二师兄有喜欢的人了,而且,两人已经发展到了要负责的地步了。所以宫夫人还是乖乖回家等着儿媳上门吧。”黛儿终于忍受不住宫夫人的语言轰炸的时候,不得不把这个用于以后威胁宫北缺的王牌亮了出来,实在是,耳朵要紧。看宫夫人这架势她也算明白了,今个要是不能让她死心,自己以后是绝对没有好日子过的。

“是了是了,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那么更应该谈婚论嫁了。”宫夫人若有其事的点点头,表示理解。顺带着赞赏的看了看自家儿子,示意做的不错。

“宫夫人,是我说错了,您儿子在外面有男人了,男人!不是媳妇儿!”黛儿本应该是很有闲情和宫夫人插科打诨的。但是不知道怎么会心里恨烦躁,这种感觉让她不舒服,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事情。她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绝对不会没来由的这般想。

“我知道……。什么?!”宫夫人反应过来一张从进来就笑意盎然的脸蛋就变了色。她刚刚听到了什么?这丫头说北儿在外面有……有男人?!不是应该是女人么?就算有也应该是女人啊!为毛是个男人?!听错了么?

“黛儿你就不要开玩笑了,北儿是个男人肿么会在外面有男人呢。一定是你误会什么了。北儿你说句话啊。”宫夫人面色不好的扯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意,目光又转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宫北缺。

只见宫北缺一脸认命的看着自家娘情,不情不愿的道:“小师妹没有胡说……我…却是是喜欢男人……”其实他很想说他是被逼的啊,明明多正常一个翩翩佳公子啊,竟然被草叶给带上了黑暗的道路,自家小师妹竟然还在后面推波助澜,是他人品有问题么?

“儿子,娘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宫夫人看了宫北缺一会,然后用极为平稳的口吻道。

“什么问题?”宫北缺见到自家娘亲这个反应却没有放松,按照他对自家娘亲的了解,这个反应绝对、绝对的不正常。

“是谁?”语气瞬间变得阴暗,眼神也随着语气变得阴暗了起来。虽然声音很小,不过那极速降低的气压完全说明了问题。

“什么?”宫北缺默默地咽了咽口水,不安的问道。

“那个男人是谁?老娘要宰了他!”宫夫人一双冒着火焰的眼睛直勾勾的盯住宫北缺,恶狠狠的话语都能听到磨牙的声音。

“竟然敢对宫家唯一的独苗出手,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娘要是不灭了他就不姓宫!”宫夫人显然已经进入了暴走状态。一双手拽住宫北缺的衣领一个劲地摇晃,宫北缺在这样的力道下顿时觉得头晕眼花。

黛儿瞧了这么一副场景可怜的看了一眼宫北缺无视宫北缺濒临晕倒边缘伸出的手然后悠悠的走人。不能怪她见死不救,实在是明明是她把他害成这样自己如果出手那还说它干什么?当然,这也是现在立马脱身的唯一法子。

“宫北缺竟然敢向你提亲,今晚我去废了他。”才进去房间就见百里非辰臭着一张脸坐在那里喝茶,俨然一副不把宫北缺灭了誓不罢休的模样。

“他有小草照顾就不劳你多费心了。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么?”黛儿心思烦乱的很,随意的坐下添了一杯茶。询问该得到的一些情报。

“没什么奇怪的,除了无影楼晚上的行动,其他都没什么动静。不过我很奇怪他们最近为什么都在铸剑炉那篇徘徊,难道护城大阵的机关在哪里?这个假设有点扯,铸剑炉在城主府算是一个独立的小院,从里到外就如同一个密室一般守卫森严,坚固如铁。那自然是为了铸造兵器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导致不可收拾的意外,就是因为出了问题很容易毁掉铸剑炉的一切护城大阵的机关才不会在那里,稍稍一个闪失就会毁掉的。”百里非辰做着有条不絮的推论,以说明自己的看法。如为什么要在哪里徘徊的原因就只能交给黛儿了,她想法比较独特嘛。

“铸剑炉?”百里非辰说的不错,铸剑炉的确不可能是机关的所在,至于为什么……还真是不好说呢。

“总觉得今天哪里不对,心里有点不舒服。”黛儿皱着眉头,今天一天都心神不宁的。

“一定是昨天没有睡好,今天午觉也没有准时睡,趁着还没到吃饭的时间睡一个时辰吧。”百里非辰知道这些天黛儿累到了,再加上一直缺乏睡眠,当然这是对于之前的睡眠时间来说的。神经绷得太紧心里不舒服也是应该的。便没有太多的在意。

“恩。”黛儿也不拒绝,她可能就是太累了。

“我把安眠香点上,外面宫北缺和宫夫人太扰人清梦了,话说草叶怎么不在,这种时候按照草叶的脾气应该不会让宫北缺一个人在哪里挨骂吧……”百里非辰说着就要去点燃香炉。

黛儿听到百里非辰的话脑子灵光一闪,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觉得心慌。是了是了,草叶是在神兵城现在唯一一个出入方便的人,和外面天涯宿馆,皇宫等几方面的联系全靠这草叶带进来,一般出去也就一个时辰就回来,今天都这个时辰了竟然不在,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比他守着二师兄还要重要?不,草叶这种人除非是中途出了事情,否则绝对不会现在还不在的。

出事?!

该死,一直只是重点盯着千影和神兵城近在咫尺的人,怎么就忘记了罪魁祸首天宫宫主呢,草叶只几天游走在天涯宿馆和神兵城之间难保不会被看出端倪,为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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