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郡主府。
“少主,方才有只信鸽飞了进来,这鸽子脚边取下的信筒,写着你的名字呢。”夏天一手抱着信鸽,一手拿着从信鸽脚下取下的纸筒。
“哦?”木清寒手中拿着医书,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椅中,听见夏天的话,并未抬眼,只淡淡的应了一句,“打开,念来听听。”
“好。”夏天嘟哝着不知是哪个可怜的东西给主子送了信鸽,这少主可是连亲自看的兴致都没有呢,本带着对这送信之人的同情心的夏天,在看到纸上的内容瞬间,眼底的情绪立刻变成了恼怒!
“这秦王!”夏天咬着贝齿,看着纸上那些话语,小脸都要涨红起来,“他怎的可以说这种话!”
“怎么了?”木清寒放下了手中的医书,这夏天如此气愤的模样,是怎么了?这信鸽是秦王,东方颢的?
“少主,你自己看看,这秦王未免太过分了吧!”夏天气氛难平,这纸上的内容,她是断断念不出口的。
木清寒接过那只纸,那上面的内容,让她微微皱了皱眉。
尔系亡府女,得志便猖狂;契王身下人,夜夜只呻吟;杀亲夫,枉为人,命该下黄泉!
落款,是东方颢!
这三句诗词,实在直白得很,直白到让人很怀疑这人是否胸无一点墨。
木清寒在皱眉之后,却也不生气,只是冷冷一笑。
“少主,这种东西你看了不生气吗?!这秦王平日里我还以为待你多好,可竟写这种东西!”夏天看着那一字一句的,特别是中间那什么夜夜只呻吟,这真是真是气死她了!
可少主为什么一副不上心的模样?这样被骂了,难道爷没有脾气么!?
木清寒将那写着辱骂诗词的纸收起放进腰间,淡淡一笑,道,“不是他写的。”
语气里除了确定肯定,还是确定肯定。
“少主,这笔迹我记得,是秦王的笔迹!”夏天是记得的,先前几位王爷的亲笔书信,她可都是看过的,这辱骂信上的绝对是秦王的笔迹,错不了!
“可这绝对,不是他。”木清寒斜睨夏天一样,语气中满是笃定。
她并不是盲目的相信,而是了解那个男人。
东方颢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这么幼稚到可笑的行为举动来的,这种跟小孩子一样的把戏,东方颢不会做,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少主,那这还能是谁啊,有着秦王笔迹的……”夏天嘟哝着,对少主这种相信,也连带着有些怀疑起来,好似印象中的秦王,确实不会做这种事情呢。
“你猜?”木清寒神秘一笑,便继续悠闲的看她的医书,这东西,她心中大概猜想得到是谁做的。
大概是那个女人无聊至极,才想到用这样的把戏来气气她?亦或者觉得这样简单的手段,就可以让她就此离开东方颢?
可笑!
再者,她木清寒本就没有主动去缠着东方颢过,何来离开。
这信鸽之事,木清寒也只当是某人的把戏,自然是一笑置之,对那相约之事,是一无所知,那头,有个男人,却一直痴痴的等着。
入夜,东方颢负手而立在鸳鸯湖畔边,湖面早就结成了冰,映照着他拧眉忧伤的脸,月光将他高大的身影拉长,那孤寂的背影更显孤寂。
如今还是严寒的正月,夜里很快下起了大雪,雪花纷纷,可东方颢却执着的站在湖畔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东方颢在等,在等木清寒的赴约,他不信,那女人会不来。
且他说过——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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