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眉头一皱,有些不悦的开口。“寒儿,有些话不可以乱说!”
慕雨柔神色怪异,紧紧盯着木清寒,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不过说实话罢了,我要杀她是事实,但……毁人容貌的事情,并非我癖好,这些事情徐妈妈可作证。”木清寒挑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东方泽咬着一口钢牙,努力隐忍着怒气。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原因,他定毫不犹豫的掐死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木清寒这番话下来,大家自然是明白了过来。
虽要杀慕雨柔时事实,但毁容之时,定是慕雨柔自己捏造出来,用来冤枉木清寒罢了。
试想,会有人敢承认杀人,而却不承认毁人容貌?
这两个罪名哪个大,不需要想都知道。
“王爷,你听,木清寒已亲口承认想要杀了妾身!妾身觉得没有要对木清寒不轨,全是木清寒意图杀害我!求王爷为妾身做主!”慕雨柔脸色被吓得苍白,她怕王爷追究她意图陷害一事。
但如今,她只好先发制人,竟然木清寒已经亲口承认了想要杀她。
慕雨柔就不相信,她亲口承认的事情,王爷都可以包庇!
东方泽头疼得揉着太阳穴,心底对慕雨柔的厌恶更深了几分。
一个不识好歹,一个没有眼色?
在众人都沉默等着东方泽开口的时候,东方政缓缓走到墙边,拔起那插入墙壁几寸深的匕首,细细端详起来。
“七哥,这匕首刻着慕府的标志,看来确实慕侧妃带来的。”
东方政将手柄上刻着清晰的‘慕’字,展现在众人眼前。
“哦——”东方信明白过来的一拍脑袋,拖长了尾音。
慕雨柔脸色煞白,伴着拿道惊悚的伤口,更是犹如鬼魅。
“皇弟记得,慕家前阵子好似得了一种十分神奇的药,可活肤生肌,不管是什么伤口,只要有那药,都不是问题。”八皇子东方政悠悠的再次补充道。
“哦!原来如此!”九皇子大掌一拍,脑袋一亮堂,恍然大悟道,“那就是慕侧妃得知嫂子病了,抡着把刀想要趁机杀人,但是不知怎的,给嫂子反过来差点给杀了!然后我们恰巧来了,慕侧妃就毁了自己的容,想要冤枉嫂子!然后为什么慕侧妃敢这么对自己呢,就因为有那神奇的药,所以什么都不怕嘛!”
九皇子说完一副我真聪明的模样,得意的仰着下巴,等着人夸奖。
东方泽冷冷瞥了他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木清寒大概是这样翻译这个眼神的:你他妈知道就知道,为毛讲这么详细?小心老子爆你菊花!
东方信缩了缩脖子,嘿嘿的笑了两声。
木清寒耸耸肩,扫了众人一眼:这下都明白了吧?
东方泽冷冷斜睨慕雨柔一眼,看向木清寒时,却是满脸柔情,“慕雨柔你伺机杀害王妃!该当何罪?寒儿出手反击,实属正当防卫!而你,竟还想污蔑寒儿?实属罪大恶极!”
慕雨柔的脸色在东方泽的话中,一寸寸的白下来。
东方泽顿了顿,似乎在考虑一个什么好的处置方式。
毕竟,还有穆澜候这样一层关系在。
思考半刻后,东方泽开口道,“来人,将慕侧妃带下,杖责二十大板,幽禁清雅苑一年!绝不许踏出清雅苑一步,若敢违反,处以仗毙之刑!”
这处罚算不上重,若说以谋杀及冤枉王妃的罪名来处罚,这自然是轻了,这本该,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但对一个女子来说,也不算轻了,况且,慕雨柔还是穆澜候夫人之妹。
若是柔弱的女子,杖责二十大板下来,只怕就该毙命了,只不过,这所谓的二十大板,孰重孰轻,就没有人知道了。
东方泽话音一落,就有几名侍卫上前,架起瘫软在地的慕雨柔,面无表情的驾着出去。
“王爷!”慕雨柔在经过东方泽的身边时,死寂的眸子突然燃起最后一丝希望来,急急的抓着东方泽的长袍,凄厉的叫唤了一声。
东方泽皱眉,冷冷看了她一眼,眼中没有半分心疼。
侍卫见东方泽没有反应,就面目表情的将慕雨柔继续拖走。
在慕雨柔离开之前,她听到那个他最爱的男人柔声问道。
“寒儿,这样的处罚你可满意?”
顿时,一颗芳心碎了一地。
她美眸阴狠,暗暗告诉自己,他日,定不放过这个贱女人!这个抢了她的宠爱的女人,木清寒!
慕雨柔终还是被无情的拖了出去,徐妈妈也扶着受伤的身子,缓缓走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东方泽三人和木清寒一人。
木清寒懒懒的扫了众人几眼,对这个不咸不淡的结果没有什么意见,慕雨柔的事情,她懒得去理会,她扶着床沿坐下,淡淡说道,“王爷都已处理了,还问我满不满意?满意如何,不满意又如何?”
她傲然的态度和对这众位爷漠视,让在场的几个男人,都有点拉不下脸来。
但这也让三个男人更加肯定,她果然……否则怎么有这样大的胆子!
“八弟和九弟知道你病了,就和本王一道来看看你,如何,你好些了么?”东方泽走前几步,脸色满是柔情。
木清寒再次恶寒了一把。
“这是八弟。”东方泽知木清寒没见过东方信和东方政两人,向她介绍起来。
八皇子东方政温润儒雅的淡淡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嫂子,我是小九。”还未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