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这个惩罚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偌大的一个王府,基本都是靠东方颢的俸禄在支撑的,若是扣了五年的俸禄不发,那么这五年,秦王府可就是入不敷出了,生活乍看之下,是必须得拮据的,所以说,这个惩罚不算轻。
但东方颢,自然不可能就靠这么一点俸禄过日子!再者,他身后可有郑九夜,是决计会因为钱饿着的,所以说,这个惩罚不算重!
这赐婚的事情,就像是一场闹剧,在皇帝的怒气中,终于拉下了帷幕。
皇帝和太子本想启程回宫,但外头却突然下起了大雪,于是皇帝只好先在契王府中歇息下,待雪停了再回宫。
所有人都各自散了,秦宗玉和秦宗荣也在别苑中歇下,东方泽神色恍惚的回了房,木清寒也回了景园。
木清寒刚一踏进景园,就看到了站在雪中,双手负立,背对着她的东方颢。
白茫茫的天地中,只有这么一道黑色的身影,负手而立,虽然只是个背影,但木清寒依然很肯定这男人,就是东方颢。
不知道东方颢在雪中到底站了有多久,他没着披风的外衣上,落上了许多雪花,头顶也是一片雪白。
这男人,木清寒还以为他那扬长而去是离开契王府了,没想到跑景园里来了。
木清寒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摇摇头,这男人有病呢?
她一步步踩着雪,走到了东方颢的身后。
“东方颢,你在这里做什么?”木清寒皱着眉,略带不爽的身影响起。
话音一落,木清寒就猛的,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东方颢突然转过身,长臂一捞,就将木清寒揽入了怀里!
那高大冰冷的身子,将木清寒紧紧的抱着,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般!
“东方颢,你做什么!”木清寒想挣扎,可无奈这个男人力道太大!
“一会,就一会……”东方颢紧紧的抱着,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中,呢喃的说着,语气中带着满足和慵懒。
那轻声的呢喃,呼出的温热气息,悉数洒在木清寒的肩窝里,木清寒有些敏感的缩了缩。
“好暖……”东方颢满足的闭着眼睛,轻轻的蹭了蹭,只觉得木清寒的身子温软不以,很想,很想就这么一直抱着。
挣扎了几次都挣脱不开,木清寒也懒得去挣脱了,就任由东方颢抱着,反正她向来对这些男女之情不是很介怀,抱一下她又不会少块肉。
倒是这男人,是冷了?
所以把她,当暖炉用着?
操!
罢了,看在这个男人被扣了五年俸禄的份上,不和他计较!
“你可知,皇上震怒,扣了你五年俸禄?”木清寒任由她抱着,在他耳边轻声问着。
“嗯哼?”东方颢显然不太在意,只是更加满足了,因为木清寒竟不再挣扎,任由他抱着!
“五年俸禄!”木清寒啧啧的摇了摇头,心道这个男人真是个有钱人,这一个王爷每年的俸禄都不少,五年,那可是一笔巨款,可这男人就哼了一声,这般不在意。
这五年俸禄对东方颢来说,确实是不痛不痒的事情。
东方颢丝毫不觉得心疼,抱紧了木清寒,喃喃的问着,“嗯,怎么了?”
“……”好吧,这金主都不在乎,木清寒又何必在乎?反正这钱,也不是她的。
大概是因为有郑九夜撑腰呢?
方才,这男人在皇帝面前说的话,那句随了心,是在说喜欢的人是郑九夜,所以无法娶秦宗荣么?
这男人,果真痴情啊!
木清寒轻笑出声来,觉得东方颢十分难得,喜欢一个男人十分难得!对一个男人如此忠贞,很难得!
悲催的秦王,依然继续被某人误会着——
东方颢将头埋得更深,嘴角满足的勾起,这女人,难得如此温顺!
他只觉得,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就算大雪纷纷,抱着木清寒他也不再觉得冷,就算皇位权势再诱人,和木清寒比,他也觉得不再重要。
他的眼底,只看得到木清寒,他的心里,只容得下木清寒。
从未有过的,无比坚定的想法,在东方颢的心里,不断滋生。
这莫名的袭来的感觉,填满了他的心,他心思一动,迫切的想要知道,木清寒的心意!
东方颢松开木清寒,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幽深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
薄唇一动,问道,“木清寒,我……”
------题外话------
qín_shòu来了~!
一个个的都要恐吓我!赐婚这种狗血的东西,我尊的会写咩,我像那种人咩!
这个情节,是个很重要,很重要的情节~
于是,衬托了我们秦王的形象了有米有!威胁的恐吓的,吓坏了我的小心脏啊!【仰天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