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
只能如此轻易束手就擒,就算是死——他也要决死一搏。
“嗬!!”
阮维武不顾伤势,大声暴吼。
满腔不甘吼出,他后腰徒然发力,身体如横转陀螺翻转过来,右手伸进上衣胸口,瞬息间就掏出隐藏的92式手枪,这是他最后的杀手锏。
整个过程迅雷不及掩耳!
倒地,翻身,掏枪……不过用了2秒而已。
但还是慢一步。
咻——
又是一道拇指粗细的黑火炎箭,激she而来,直接将92式手枪蒸成铁水。
阮维武手指扣动,触碰到的却是炙热的铁水。
顿时,他整只右手已没了知觉,掌心一片血肉模糊,92式所化的铁水如滴落的烛水,溅落在他的腹部及前胸各个部位,
兹,兹,兹。
上衣冒起黑烟,肉焦味随之弥漫。
“嗯。”
阮维武咬紧后牙,竟然强忍住巨痛,不哼一声。
陈青河来到他身前,居高临时俯视着遍体鳞伤,已无还手之力的阮维武,若非他刚刚手下留情,这个越南人此刻已被黑火焚成骨渣。
不立即杀他,是有话要问!
“呼——呼。”
阮维武沉重喘息,眼神却是平静。
当首次见到陈青河,阮维武就清楚感觉到此人暗藏的危险,那是一种从血山肉海走出的压迫感,如今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你应该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陈青河淡淡道。
他不关心阮维武的死活,也无半点干掉进化者些许兴奋,这种程度货se在曾经他做掉过不下百人。现在在意只有那部分外出的越南人在哪里——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他铭记于心!
尤其这是一帮穷凶极恶的越南毒.枭。
“你果然没死…”
阮维武仰视着陈青河,却无一丝求饶的念头。
作为毒枭对于生死他早已看透,曾血洗对手全家老幼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样一天会到来,因为没有世间本无对错。
只有实力强弱之别!
眼前学生仔他足够强,有本事碾杀他们全部人,所以他能够主宰一切,反之如果他们有这样的实力,死就是这帮华夏人。
女人沦落为玩物,男人成为下贱奴才!
“这就是你想和我说的?”
陈青河盯着阮维武的眼睛,沉声问道。
某种意义上,他和阮维武是同一类人,冷酷视他人为草芥,心狠手辣,可以抹杀掉一切对自己产生的威胁事物。
但他至少还有自己的底线!
“咳,咳——”
阮维武呕出鲜血,微微摇头。
他知道陈青河想要知道的…
但如今死志已明,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卖剩下同胞的消息。
“是吗?”
陈青河知道想撬开阮维武这种人的嘴,十分困难,所以他根本就不抱有希望,不如从其他没死的越南人下手。
他就不信!
那一个个越南人嘴都和阮维武一样硬。
呼,陈青河掌心燃烧起火花。
眨眼功夫,一把尺长的黑火炎刀形成,被他反握在右手中。
炎刀斩下——阮维武首级被干脆利落地取下。
“到死都不说,何必呢?”
陈青河提起阮维武的首级,看到这死不瞑目的神情,呢喃道。
右手的黑火炎刀迅速消失,他调走就往回走。
解决了阮维武以后,那帮剩下的越南人就是废物,没有注意的价值。但他刚走没多远,就看到走廊拐角处,辛格鬼头鬼脑地露出半边脸。
当印度人看到他,确定没有危险,就跳了出来。
“大人…您果然神功盖世,天下无敌!”
“真的砍果切菜地解决掉这帮变态越南人,当真是威猛得一塌糊涂啊!小的…对您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延——那个什么。”
辛格挺直着腰,举起双手,仿佛迎接凯旋归来的英雄,大拍马屁。
“你来干什么?”
陈青河面无表情,对印度佬这通马屁话置若罔闻,这张瞬间委屈的脸,冷然问道:“我允许你出来过?”
对不听话的人,他从来没有好感。
“大人,请您听小的解释——”
“小的这是担心大人回去以后,发现剩下那几只侥幸活下的越南跳蚤乘机逃跑。所以就妄自主张,号召大家一致对外,发动人民群众力量,艰辛万难下,以三位保安同志受伤的代价,终于成功把垂死挣扎的越南跳蚤捆成粽子!”辛格昂起脑袋,神情骄傲,声音高昂亢奋。
这一刻,他不是号称最大min zhu国家的印度贵族。
而是,神圣忠诚,红海报当中冲在革命最前列的先进分子。
陈青河眉毛一挑,只是凝视着辛格。
“大人!”
“小的,真是全心全意为了您,为群众!”
辛格被陈青河看得心里发毛,心底大骂教自己华夏历史的教授,为什么说华夏人最喜欢共-产主义……真是狗屁。
眼前这家伙就不喜欢!
该死,这什么眼神好像要把无辜善良的维卡斯看穿。
“闭嘴。”
陈青河眉头一松,绕过印度人走去。
有了个马屁大帝转世的印度人在身边,似乎能让生活多一点乐趣,不过那口四级汉语水平的中文,他听得很不习惯。
“呼,真难伺候。”
辛格松了口气。
不过,未来生活是否滋润,生命能否得到保障,关键就在这位“大人”身上,身处异国的末世辛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