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娜芙蒂蒂再一次醒来,阿肯那顿已经将早餐拿到了床边,娜芙蒂蒂一醒来,阿肯那顿就将早餐放到了娜芙蒂蒂面前。
娜芙蒂蒂心中愧疚的看着阿肯那顿,她心中对于这件事是无法释怀的,可是她又不知道要怎么向阿肯那顿解释。
“怎么?有心事?是不是这几天吓坏了?”阿肯那顿一想到娜芙蒂蒂被丢弃在草丛中昏迷不醒浑身是伤的样子,就觉得很是心疼。若是让他抓住了那个斗篷人,他就亲手杀了他,为娜芙蒂蒂报仇。
“没有!”娜芙蒂蒂摇摇头,她听到阿肯那顿这样子问自己,就越发的觉得对不起阿肯那顿了。
“那是为什么不开心呢?你有心事,这全都写在你的脸上了。”阿肯那顿拧眉看着娜芙蒂蒂,将早餐放下后,做到床边,扭过娜芙蒂蒂的脸,让她看向自己。
他是她的丈夫,有什么事情,应该是两个人一起承担的,而不是她一个人闷在心里什么都不说。他想要了解她的所有。
“我……”娜芙蒂蒂看着阿肯那顿温柔的眼神,想要说出来,但是又没有勇气,因为她不论怎么样做都已经无法弥补这件事了。
“怎么?如果你不想说,或者是不愿意说的话,那么我们就不要说了。”看着娜芙蒂蒂的样子,阿肯那顿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娜芙蒂蒂不愿意说,那么就一定是有什么难言的原因的。
“不!我想说……我想说……”娜芙蒂蒂好几次欲言又止,想要说出那件事来,但是终究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好了,不想说就不要说了!这件事就让它消失吧!我们就当没有这件事的存在。”阿肯那顿隐约猜到了娜芙蒂蒂要说什么,所以他也不想听娜芙蒂蒂说出来,因为不管怎么样,这对娜芙蒂蒂都是一种伤害。
“阿肯那顿,我要说。我想说我好像……好像……被……”娜芙蒂蒂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想要说出那件事,但是她没办法,她说不出来,她害怕。
“好了,不要说了!忘掉这件事!”阿肯那顿用力的抱住娜芙蒂蒂,他现在已经明白了,但是他宁愿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娜芙蒂蒂听着阿肯那顿强有力的心跳,想着那个昏迷的晚上,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她真的是不知道了。
尽管阿肯那顿没有说什么,可是她看的出来,以阿肯那顿的聪明才智,再加上和她的默契,怎么会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娜芙蒂蒂,我不管你怎么样,你始终是我阿肯那顿的妻子,是我埃及的王后!你明白吗?”阿肯那顿放开娜芙蒂蒂,冷静的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很是坚定。
“我……还可以吗?”娜芙蒂蒂泪眼朦胧的抬头看向阿肯那顿,即便是她已经不再干净了,他还是愿意吗?可是她终究是懦弱的,因为她没有勇气问出那句话来。
“怎么不可以?我爱的是娜芙蒂蒂,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好是坏,在我的心里,你都是最完美的。”阿肯那顿温柔的看着娜芙蒂蒂,娜芙蒂蒂几乎要被那一双溢满柔情的目光给溺毙了。
再一次靠在阿肯那顿的怀里,娜芙蒂蒂决定不再软弱了,即便是心理上的强大已经不足以让她应付有些事了所以,她想要学习武功,学习射箭,学习杀人!
“谢谢你,谢谢你阿肯那顿,能够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情。”娜芙蒂蒂哽咽的说道。
“好了,不要在这么感慨了,早餐都要凉了呢!”阿肯那顿说着将早餐放到娜芙蒂蒂的面前。
娜芙蒂蒂感动的看了看阿肯那顿,便低头将早餐全部吃光,现在她身体有伤,所以想要尽快的养好伤,就只有每天好好的吃饭,按时的吃药。
“对了,你是怎么被斗篷人劫走的?”吃过了早餐,阿肯那顿一边帮娜芙蒂蒂擦脸,一边问。
“是奇雅引我去的,那天早晨我醒来,就看到奇雅在宫殿外徘徊,我看她脸色不对,就跟着出去了,但是没想到进入了他们的全套!后来我就被劫走了。”娜芙蒂蒂将自己那天早上遇到的事情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哼!果然是奇雅那个贱人,之前我问过她,她竟然还说不知道!”阿肯那顿冷声说道。看起来,奇雅还是欠收拾,他下手还是太轻了。
“她应该是不知道那个斗篷人的住所在哪里,否则她也不会每次都在王宫附近见斗篷人。而且她好像是被下毒了,我那天看到斗篷人给了奇雅一个药丸,说是解药。我想斗篷人应该就是利用那个将奇雅收的服服帖帖的。”
娜芙蒂蒂想到了那个药丸,奇雅似乎很需要她,她那种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的样子,不像是伪装出来的。而那个斗篷人对奇雅的鄙夷,也让她觉得奇雅应该是不知道斗篷人的住所的。
“是吗?那么即便是如此,她既然敢将你引入全套,就不可饶恕。”阿肯那顿深深的皱眉,王宫里养着这么一个祸患,他怎么能放心呢!这个奇雅简直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种人除非是死,否则根本就不可能悔改。
“不能,不能杀了奇雅,我还要利用她找到那个斗篷人,我要为我自己报仇!”娜芙蒂蒂眯起眼睛看向房间的一角,这件事尽管阿肯那顿不计较,可是她却无法释怀,她要报仇。
“杀了奇雅一样可以找到斗篷人的。”阿肯那顿并不同意娜芙蒂蒂的看法,因为奇雅的存在让他实在是无法安心。
“不可以,有奇雅在,那个人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