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幻之盛唐>第七百六十四章 好吧,迟到的新年快乐
践莲花生在修行上的证报理论,正当壮年吐蕃赞普赤松德赞,将自己的宠妃布施给他作为世间空行母,而他也将一名牧羊女指为福德善报女神的地上化身,而送给赞普为妃,事先了性命修行的双圆满。

而在这个时空。莲花戒干脆直接被那些崇苯的贵族,袭杀在山道中,就此人间蒸发。因此当莲花生来到吐蕃的时候,传法环境可以说的上是举步维艰,他不得不小心的隐匿身份。耐心的寻找可靠的人将自己推荐给赞普。

至少在遇到那位加罗楼化身的大人之前,他传法的经历谈不上好。但是现在。他的确有自己志得意满的理由,

虽然他已经四十九岁了,看起来还是皮肤光泽白皙,如少年人一般俊秀,这也是他这副大好皮囊的卖点之一,很容易就在长生和养命方面,被尊为权威和典范,而获得哪些权贵认识的重视和礼遇。

对他帮助最大的,反而是性力派的那些知识,古老生命繁衍和奥妙,是东土大唐那些上层人士,醉心追求的内容和时尚,与他布道的佛法辩才结合在一起,就很容易吸引了一大片士民贵庶。

因而它不但成功在东土大唐的政治中心,洛阳长安两京建立了自己开宗传法的道场,还得到足够权势的支持,交游权贵之门,行走宫廷之间,建立起与另一位密教前辈,大士不空三藏分庭抗礼的世俗声望中。

然后因为那位大人的一句话,毅然放开国内的荣华和浮业,选择了踏上西行之路,作为大唐任命的僧官,统管国中西域的僧众们,伴随着大军征服一片又一片异域的土地,用佛法协助大唐统治和教化无数陌生的民众和族类,这让他成就非凡并且声名远扬。

最后还得以胜利者和成功人士的姿态,一路西行衣锦还乡,沿途在那些佛法末微,异教横行的番邦外域,相继建立了二十七座的大小新寺院。

然后还有数以万计的军队和数量更加庞大的信众,将作为他的后盾,支持他进入东天竺乃至整个佛门的最高学府和圣地——那烂陀寺的武装朝圣之旅。

他的学识,他的经验,他的见历,他的人脉和世俗关系,在这里发挥了巨大的作用。那些保守异教迫害的佛徒,那些不得不隐藏身份的比丘居士,甚至有素未谋面的远方僧侣,因为他的名声和地位,千里迢迢的带着弟子信徒前来投奔,只是为了见一面,这位可能是继古代的龙树、马明之后,最后可能重振佛门的当代菩萨果。

而支持和信任他的那位东土大人,则是堪比古代阿育王、迦色腻珈王那样伟大的现世护法明尊。直到这一刻踏在故国都城的王殿之上,他无比真切深刻的体会到,世俗权势和宗教结合的美妙之处,

但他在天竺当地,并非没有竞争者,比如来自与佛教同样古老年代,由苦修士集团构成的耆那教的压力。

耆那教在汉译佛典中称为尼乾外道、无系外道、裸形外道、无惭外道或宿作因论等,信徒主要集中在从事商业、贸易或手工业的人群中。

虽然长期受到传统婆罗门教派的打压和抑制,但因为与世袭职业挂钩的缘故,在下层人士中的存在和比例,却要比同时代的佛教更加稳定和低调的多,甚至在天竺佛教灭亡后的上千年时光中,一直延续到现代国家,依旧用用不容忽视的存在。

虽然耆那教本身相对消极苦修和严苛的禁欲主义,对唐人来说,或许不是那么合拍,但另一方面,其教义中的许多内容,却无疑充斥着新统治者可以操作和利用的部分。

比如:他们不崇拜神祗而崇奉教祖,否定当地婆罗门教主张的吠陀天启,祭祀万能,婆罗门至上,针锋相对地提出吠陀并非真知,祭祀杀生,只会增加罪恶,婆罗门是不学无术的祭司,宣传种姓平等,反对种姓制度和婆罗门教的神灵崇拜,崇信耆那教经典,以对抗吠陀经,强调苦行和戒杀,以对抗祭祀万能。

主张灵魂解脱,业报轮回和非暴力等。并且认为,一切生物都有灵魂,都是神圣的,人的灵魂在未解脱前为业所束缚并无限轮回。

人们只有通过修炼,使灵魂摆脱“业”的桎梏,才能获得最后解脱。主张五戒:不杀生、不妄言、不偷盗、不奸淫、戒私财。只有严格实行戒律,经过苦行修炼,才能清除旧业的束缚,就可达到“寂静”,灭其**,获得“解脱”。

这些内容一方面与佛教节欲无为的相互契合,另一方面则有利于统治的稳定,只要稍加包装和再释,也可以作为一种鼓吹当地各族精神顺从的抚慰剂。

因此在清洗和驱逐了北天竺的传统婆罗门上层势力后,长期处于北天竺社会下层的耆那教也开始活跃起来。

无论强调裸身不染外物,注重苦行,歧视妇女的天衣派。或是主张男女一样救赎,各种姓一律平等,否认**的必要性,允许男女结婚生育,出家人占有一定的生活必需品的白衣派。

都表现出了对新统治者的积极靠拢倾向,以谋求填补这些婆罗门势力,所留下精神和信仰的空白,而按照唐人统治的传统,也不会愿意看到自己的辖区内,只有一种宗教的声音。

相比之下莲花所主导的东传密教和岭外僧团,也必须做出更多的成绩,体现出更大的价值来,才能稳固自己在新统治秩序中的主导地位。

于是莲花生的故乡,挡在南下武装朝圣路线上的新摩羯陀国,就成为他这种决心和信念的以一个踏脚石。摩羯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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