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茗语用丝绢擦着嘴,没注意乔婈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只顾着自己皱眉思索着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家医来了,柏茗语没什么精神的把手伸出来给他,半晌后,便见家医笑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您这是喜脉,一个月了!”
柏茗语撑着额头的手没稳住,滑了下去,她惊讶的看着家医,还不太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家医忙又说了一遍:“您有孕了,这胎儿,足足一月了。”
乔婈为柏茗语感到高兴,见此摇摇她的肩膀:“傻了你,你要做娘了!”
然后,乔婈就见柏茗语也不说话,突然开始掉眼泪,越掉越厉害。
乔婈自然懂得她的心情,便蹲在她面前,看着她,道:“有了孩子,记得,好好地保护他。”
送走了柏茗语,乔婈这才算歇了下来,想着柏茗语言吧嗒吧嗒掉眼泪的样子,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傍晚的时候,司长风回来了。
不用乔婈说,从进府到进内院这一路,司长风便听下人将白天的事情说的一清二楚,连梁夫人那句“妻不如妾”都没落下。
司长风笑笑,吩咐了人下去办了件事情,好叫那梁夫人好好地体会一下什么叫“妻不如妾”。
晚上,乔婈先司长风一步洗漱好,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等到司长风上床,便往里滚了一圈儿,指指另一床被子,意思是你盖你的,我盖我的。
吃了肉的狼哪里能吃得下去青草啊,司长风可没那么老实巴交,动手一扯,便连着被子一起,将人抱在了怀里。
他点了点乔婈的额头,“听人说,严少夫人有喜了,你我也该加把劲儿了。”
“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
“我们已经很慢了。”
“你够了啊,别毛手毛脚!当心精尽人亡!”
“好成语,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比起头一晚,这一晚上司长风可谓是半点没节制,将乔婈翻过来翻过去的折腾好几次,才拥着人睡去。
如此这般,乔婈一到晚上就水深火热。
当然,比她水深火热的大有人在,就好比梁夫人。
她的丈夫梁醇不知从哪领了两个姑娘回来,那模样那身段,端的是风骚无比,将梁醇迷得是团团转,她整天都忙于算计着怎么把这两个妖精赶出府,至于梁珠的亲事,她暂时没空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