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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静默,两两相对,呼吸可闻,一种异样的**悄然笼罩。
夏花皱皱眉,淡淡回口道:“你这大叔真不知拿你如何是好。”
二人沉默一阵,萧绝忽然伸手轻轻在夏花的额头上轻轻一点:“你这丫头真不知拿你如何是好。”
萧绝:“……”
夏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一本正经道:“你放心,我跟她没什么。”
“我跟她在一起,你不会心痛么?”
夏花绷紧脸:“媳妇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们村里有个姑娘还不错。”
“我不想再一个人了,我想要个媳妇儿。”
“什么主意?”夏花疑惑。
他眸光含笑:“花儿,我来本是为了龙魂玉,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从你刚刚骗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改变主意了。”
夏花一怔,冷笑一声:“既相信,还要跑来确定,你这人不是自相矛盾么?”
萧绝胸口一窒,眼神逐渐深隧幽远,突然欺上身来:“花儿,就算你是个小骗子,你的话我也会信,一字一句全都相信。”
“你指的是龙魂玉。”她怒意又起,指尖探向胸口的玉佩,她一字一句道,“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你不必特意的跑来确定,我虽是个女子,也还知道诺言是何意思。”
“我想确定你是不是听话。”他的眸子又恢复一派平静。
她突然坐了起来,一双眼睛莹莹发亮:“萧绝,我既然只是你心里的一个小玩意,你为何要来,难道你已**到想偷窥一个玩意洗澡的份上,还是你敌不过你心底最真的想法,你只是想我了,把我当成一个女人来想,一个你真心所喜爱的女人,而不是一个玩意。”
就算远在天边,隔着生死轮回,他也一定要把她揪回来。
所以当他看到她溺水昏死过去,他才会恐慌,他甚至开始以为这不知来之何处的丫头,又要去向那不知何处的地方。
她不知道他是关心则乱,她更不知道她体内的那怪异的力量让他完全无法掌控,他不知道这种力量于她是好是坏,打从他探及到这股力量以来,他总是觉得或许有一天,这个丫头会被这股力量带走,再不会回来。
他叹了一声:“你说的没错,是我太笨,竟被你一个小丫头骗了。”
她幽幽注视着他:“是你太笨,我这么容易就会死么?”
“花儿……”他轻轻一唤,眼底有幽幽光芒闪过,忽转了一副冷戾的态度,“你在骗我?”
她蓦地睁开双眼,就看到他黑沉失神的眼,微蹙痛楚的眉,还是始终如一冰冷而苍白的脸,与她比起来,他反倒更加像个死人。
她终究是装不下去,微动了动睫毛,眼角不知是水渍未干,还是流出来的泪水,晶莹的一滴往鬓边划落。
她只觉得脑袋是轰轰的有些晕沉,这个男人忽冷忽热的态度着实叫人恼火,她不喜欢这样让人捉摸不定的感情。
是她在骗他,还是他在骗她。
是自己演技太好,还是萧绝演技太好。
夏花心中慨然,这萧绝难道真是关心则乱么?她不过是溺了一会水哪里就真的会死,这一点萧绝应该也清楚,他说出这样的话,还想用内力救她,难道他竟真的一点看不出来自己是装的,若果真如此,萧绝也太傻了。
他替她拂过沾在脸颊上的青丝,指尖却不由的颤抖,一对黑漆漆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她,轻轻唤道:“花儿,我不会让你有事,我不允许你死在我之前。”
可是这样重生的机会只有一次,他从来没想过,这机会会来临的这样的快,快到他猝不及防。
他告诉自己,没事的,一定没事的,他的花儿是个坚强而强悍的女子,不会轻易死去,不过就是溺水了一会儿,怎可能好好的就死了,哪怕真的死了,他也能让她重生。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又唤了她一身,她的脸很冷很冷,他的指尖却如被火灼般收了回来,他还是不敢靠她太近,他怕自己身上凝结的血液会再次伤害到已然濒临死亡的她。
这样她像块脆弱虚浮的轻纱,薄的被风一吹就飞了,发上还有许多水珠在不停凝聚,缓缓的
往下滴着,她像朵被凛冽寒风刮过的小花,还未盛开就已凋零。
他见过身体干瘪脸带微黄的她,也见过渐渐长大冰肌玉骨的她,更见过或因愤怒或因害羞而满脸涨红的她,就是从未风过这样的她,了无生气,连一点呼吸都没有。
她的脸苍白无色,衬着无华的唇色,更显得她奇异的雪白,这种雪白到透明的颜色甚至可以与自己的相提并论。
他将她放到**上,拿被子盖上她冰凉的身体,她的头发还是湿的,洇的头下的一方月牙色软枕上一片冰凉凉的水迹。
夏花心中微有动容,想着干脆不要再装了,可只要一想到自己那样害怕的去山上找他,他却是那样的态度,她又忿忿,干脆一不做二休的将装死之路进行到底。
“花儿,你为何不愿让我救你,你是不是在怪我?”他抚着她的发,声音凄苍。
她体内那股怪异的力量竟然抗拒的将他生生逼了回来,他心蓦然一痛,她已经软软的倒在他怀中。
可就算不敢,他也必须探探她的脉搏,好在脉搏虽然微弱,总还是有的,他将她放到**上,掌心凝聚了身上所有的热力,对准她的后背击去,这一击震的他手腕发麻,掌心微痛。
“花儿”他有些害怕,赶紧拿来毛巾替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