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贵就是个属核桃的,欠捶,天生的欺软怕硬的贱骨头,你越是让着他,他越是顺着竿子爬要将你踩在脚底,她一把拉过林氏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一张苦成瓠子的脸。
林氏眸底似有一道亮光闪过,却最终归于熄灭,哀叹一声:“花儿,难道我还能有什么出路,若离了他被休回娘家,就是村里的吐沫腥子也能把我爹娘淹死,我爹娘为了**碎了心,我又怎么能再让他二老能连晚年都过在风言浪语里,更何况我这张……”
林氏话没说完,头就低了下去,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悲凉长叹。
“脸怎么了,难道小婶子因为一张脸甘愿一生都忍气吞声,更何况婶子你的爹娘这会子也未必过的好到哪里去。”夏花真心有些为林氏着急,打小,林氏就挺疼她,特别是爹死了之后,多亏林氏忍着白眼帮护她家,她也不想林氏过成这样。
林氏眸子垂了下去,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很是自卑道:“我这张脸能找着这样一个男人已是很好了。我爹娘再操心也好过被村里人嘲笑,说自己的女儿丑的连夫家都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