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把两首古诗给林好远看,满心悄悄地期盼和窃喜,看林好远会出现什么样惊喜。
可林好远的样子平常,没什么特大的惊喜。妮妮心想,这林好远难道读书不好,才华平平,看不出她的诗句,那可都是些名人写的。
可林好远说出的话,令妮妮大失所望,“东姑娘,没想到你还识字,还以为你要学绣花,昨天要的那些废纸,拿去跟人家描画样子呢?你想读书吗?还是想写练字?还有这诗……”林好远拿起那张纸看了看妮妮写的诗。
“这诗……我……”妮妮支吾着,不能当面点明。
“东姑娘需用毛笔写字方可,”林好远对妮妮用炭写字不赞同。“东姑娘可不像一般人家的小娘子,连邻国星朝大文人的诗都知晓,东姑娘饱读诗书吗?”
妮妮看林好远好奇的瞧着,呃,什么意思?自信心彻底被摧毁了,连林好远对她好感,好奇,都撇一边。“什么饱读诗书,你还算什么文人吗?连我这么歪扭的字都看不见,什么大文人的诗呀的,我知道干嘛用?又不能赚钱吃饭,随便哪一个书铺没有啊?你这儿没有吗?”
妮妮无端无由的说出一通话,气哼哼的转身就离开。林好远见妮妮好像生气了,是莫名的,林好远也不知为什么,他有没有说错什么话吧,东姑娘可有什么来路,有机会像东阿婆打听打听。就先背起那个装字画的箱子,去西街摆摊了。
妮妮努力压制自己的坏心情,想先把换的内衣做好,拿着买的一块不大的布,来到东阿婆屋子里,东阿婆正在帮人缝制衣物。
妮妮在东阿婆的帮助下,剪了内衣的样子。样子很简单,妮妮照样看了一回就知道,她也算懂一点的。这些样子简单但不实用,很保守,与她那是的无袖夏衣一样,还好现在已经是秋了,要是夏天,这样穿几件还不热死,自己穿的以后还需改良一下。
在东阿婆的指点下,妮妮慢慢来,手拿针拿得稳当,细细对着边角,一针一针缝过去,有的地方还要扣针,不能快,要细心的对号针脚,才能又细又匀。
“春妮呀,你不是说种白菜吗?今早,顾镖师又把我那把破锄头拿去了,是不是也要种什么?”东阿婆无意说起此事。
缝纫机用和用手缝完全不一样,妮妮已经有点掌握缝针的小窍门,看着针脚,慢慢的一针一针缝过去,听见东阿婆的话,停了下来。
“后院,我已经种白菜了呀。”不行,妮妮要去瞧瞧,就歇了做针线,布料拿回自己的房间,转身去了后院。
后院里,顾仲景已经把种葱那地一块翻一遍,见妮妮过来,就说:“东姑娘,你说你的白菜子已经撒下去了,那菜籽还有吗?要是还有,我帮你就把这地翻一遍,这里有些化好的肥料藏下去,再去撒菜籽好了。”
“你,”妮妮想说为什么?也没说出口来。可能是这男人为了表达昨天的歉意罢了,听说顾仲景的冒失后,东阿婆也去说了和提醒了他要注意,也亏东阿婆不像这里的那些根底思想的人。
找这里人的观念来看,妮妮一个孤身年轻女子来住在这里确实不便,也不于礼节,还好还有东阿婆在,她老人家对妮妮这个同姓同祖宗的,当做远亲了,对她也很照顾的,一方面也对于妮妮对老人的尊敬和尊爱。
既然有人服务,妮妮懒得自己不动手,也不会心疼那点菜籽,也学了一点种地。拿来了剩下的菜籽。“顾镖师,你会种地?”
“恩,我家有田地,以前,我在家的时候也是要下田地的。”妮妮同意,顾仲景就抡起锄头翻起地来。
“顾镖师,劳累你了。”妮妮看着顾仲景一锄头一锄头的翻着地,像以前她的父亲那样劳作,是一个做惯农活的人,不像一个生手,妮妮也有点好奇顾仲景,一个镖师会做农活,多样本事,干镖师赚钱多吧,比在泥地里辛苦劳作的农人强多了。
“也是应该的,这后院地,本我也是在种的,可有时镖局生意由不得人,种了东西也顾不了,东姑娘是女子,这些日子我也不太忙,还是由我们这些男人来做好。”顾仲景并没有抬头,一边翻地一边说着。
“可是……。”
东阿婆也过来后院,“春妮,顾镖师是粗人,不像林公子那样的文人,他们的性子阿婆我也有些知道,你就让他干吧。春妮,你还是做你那些针线好了。以后这些种的白菜你们大家都有份可以吃。”
啊,都打算好了,东阿婆当然老人家要给些,这顾镖师也打算分一羹的。,妮妮想想,这男人哪有这么好心的。也好,她就给菜籽,等菜长大好了。
半日的时间,顾仲景就把后院里的两块不大的地给整理好了,肥料也给藏地里了。
东阿婆有耐心,整日可以躲在她那间厢房里,除却烧饭洗衣,都是在缝补那些干活粗人的衣物。妮妮不是没有耐心,她现在只是没有心思,把针线活藏房间里,又出门了,出的事王大姐送的一群,那套棉的还舍不得穿。
这次来到西街,没有去林好远的摊位。林好的摊子摆着西街头那堵墙那边,长长的街市,还有些拐角,那边买的都是些字画,零散布匹,器什东西,一些劣质首饰头饰玩意儿,这边却是蔬菜米亮一些吃食。
妮妮逛到这里,这里人很多,比起集日来,却少了很多。妮妮想买些小菜什么的回去,不想却好像碰见熟人,是认识的人。
真的是认识的人,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