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府便是韩林。”
杨玠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小孩子就是堂堂的知州?呆了半天才跪地。
“末将杨玠见过韩大人,韩大人受惊了。”
“杨副官请起,你来的正是时候!”
“徐将军接到知州大人的信件,便命令末将前来迎接,末将在约好的地点等了数天,也未看到韩大人到来,便派出探子四下打探,这才知道韩大人已经改变了路线,经过末将对此处的了解以及分析,料定韩大人一定会经过黄土崖,而此地有是土匪、强盗猖獗之地,故才带人前来迎接,却没承想还是让韩大人受惊了!末将罪该万死。”
“杨副官不必自责!本府本该数日以前就应赶往兰谷口,可是,本府条件、人手有限,为了以防万一,才斗起了大圈子,未能通知杨副官,实属本府的责任。”
“哎!大人果然英明睿智!幸好大人运筹帷幄,若不然,一定会在兰谷口遭遇劫匪!而大人改变了路线,真可谓是让他们白等一场啊!”
“呵呵,杨副官,我们稍后在叙话,今有你们保驾护航,想必这粮食运到五福门将万无一失,而本府想先行一步赶往五福门,望杨副官给本府指派个熟悉地理地理环境的人,作为本府的向导。”
“好!可是,韩大人,要不,末将在多给你指派几个人,一个人恐怕…。”杨玠不放心韩林,他在怎么说也是知州,千万不能有闪失啊!
“不用,人多了,本府不习惯。”
“那好吧!孙德武由你保护韩大人的安全,若韩大人有任何闪失,你提头来见我。”
“是,属下遵命。”
“对了,韩大人,你要不要换一下坐骑?”杨玠看了看孙德武的高头战马,在看了看韩林骑得的小毛驴,心中有些好笑,好心的提醒着。
韩林脸一红,看了看身边的战马,挑了一下眉,认真的说道:
“多谢杨副官的好意,本府个头太矮,这高大的战马,本府跨不上去!”
一句话,让众人嘴角都勾勒出了一条弧度,杨玠眼中闪着笑意,拱手,说道:
“是末将考虑不周,望韩大人原谅。”
韩林骑上小毛驴,拍了拍小毛驴的头,转头对王壮说道:
“王捕快,你且随着粮车一同前去五福门,本府先行一步!”
“可是,大人…我…”
“好好的保护粮车,这上面不是粮食,而是一条条的人命,不要让本府失望。”
“是,卑职遵命。”
王壮与杨玠看着骑着小毛驴离开的人,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沉重的;尤其是杨玠,自从五福门被云凉国攻打一来,士兵每天都吃不饱,而朝廷有不发粮草,若在这样下去,不用云凉国攻打,就先自己活活的饿死了!当徐将军也为粮草发愁的时候,却接到了这封救命的书写,没想到…他居然是一个孩子。
“王捕快,韩大人不是一个孩子啊!”
王壮明白杨玠的话,点了点头,很肯定的说道:
“现在的韩大人,就是我们除州的希望之光。”
五福门。
徐梦达正在房中盯着墙上的地图,紧紧的皱着眉头,苦苦的思索着对策?看了很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已经染红了的绷带,他那两条眉毛有不自觉的扭到了一起!
杨玠站在一旁看着脸色凝重的徐梦达,尤其是看着他一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胸前的绷带,关心的问道:
“将军,是不是伤口又痛了?要不要找军医为你在包扎一下?”
“不用了!”徐梦达连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
“将军,你一定要多保重身体啊!整个边关还指望着你呢!”
“嗯,我知道了!韩大人呢?”徐梦达突然想起来,好像这几天一直没有看见韩林;想起韩林,徐梦达无不感叹,这孩子真的不能用一般孩子来形容!就冲着他眼中的那份镇定,就让人自叹不如啊!
“呵呵,将军,末将以为你忘记韩大人了呢?”杨玠一笑,这几天,将军每天都不断的唉声叹气的,害的他也提心吊胆的!更不要说过问韩林的事情了。
“你说的什么话啊!他在怎么说也是整个除州的知州,更何况他还为我们送来了救命的粮食,本将军怎能不关心他呢?”
“呵呵,没想到,将军在负伤期间,也是如此关心本府?真是让本府感动的涕泪横流啊!”说着,韩林端着一只大碗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笑意。
“韩大人,你莫要取笑我!”徐梦达看到韩林走进来,也不由的笑了起来;说实话,他还是满喜欢韩林的!
“呵呵,将军感觉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现在上战场也没问题!”徐梦达看着云凉国大军压境,忍不住的要披甲上战场。
将手中的大碗放下,韩林双手抱在胸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
“将军,莫要逞强!身体是本钱!万万马虎不得!还是在调养几天吧!”
“韩大人,云凉国大军压境,我那休息的下啊!”
“呵呵,本府说过,让将军在城墙之上挂上”免战“牌的,可将军如此好面子,那本府也没办法啊!”
当韩林来到五福门的时候,尤其是知道徐梦达负伤还在指挥战斗,心中很是敬佩;本来好心的提议,让他挂上免战牌,这样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可谁知道,徐梦达说什么也不愿意,用他的话就是:绝对不做缩头乌龟!
“韩大人,本将军宁愿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