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宸则愣一下,瞬间反应过来,便知道薄月的选择了,但他像得了便宜还卖乖,抛了个媚眼:“小月月,人家迟早是你的,何必这么心急呢?”
说着,大手便脱掉自己的衣服,衣带有些松垮,露出白皙的肌肤,左胸膛还流着血,隐约可以看见一个已断了的箭头,周边肌肤还有些发黑,她想大概箭上有毒吧。
片刻后,屋外又响起了宁舒诀的那低沉的音色:“阿月,开门。”简单的几个字,透着不可违抗。
而薄月则冷冷的看了眼花无宸,细小的声音从她红唇缓慢吐出:“若想活命,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花无宸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不能再与薄月多言语了,说不定下一刻宁舒诀就会破门而入。
见花无宸很配合的钻入被窝,她手触到腰间丝带,忽像想到什么,屋内暗黑,不然,此时,可以看到她两颊有些微红。
她微皱眉,声音有些冷淡:“转过去。”虽说她已死过一回的人,但有些东西是骨子里的,不能丢舍,比如这礼节。
衣衫落下,她将其放在衣架了,仅穿一件淡青色xiè_yī,亵裤,白皙肌肤吹弹可破。
睡在里榻的花无宸,看着那墙上抺妙人倒影,不知为何,他腹部一热,咽了咽口水。
待薄月躺下后,他明显感受到一股属于女子芬芳的体香,始他体内越来越燥热,对此,他眸中一暗,怎么回事?他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光一背影怎么会让他有这么大的yù_wàng。
除非,只有一个可能,这箭上除了有毒,还有春*药。
屋内的宁舒诀听不到回答,他眉头紧锁,本冷硬的脸更加幽暗,那双凤眸透着不可忽略的寒气,忽他薄唇轻吐两字:“破门。”
跟随宁舒诀的侍卫都是他的亲信,自是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说一不二,得令便准备破门。
谁知,被桂姨阻止,桂姨脸上带着担忧,她道:“侯爷,这未出阁的女子的闺房怎么能让男人随间进出,再说,小姐,可是侯爷的未来夫人,一大群男人闯进去,不合礼数,还请侯爷三思。”
可宁舒诀接下来的话却让桂姨愣在当场。
宁舒诀说:“本侯爷不介意,破门,本侯不想再说第二遍。”
他面容仍旧冷傲,可那双充满寒气的眸子,不知何时竟染起了杀意,不开门,便是屋中有猫腻,莫不是凉月藏起了那黑衣人。
‘砰’门被无情的踹开,可也在踹开的同时,众侍卫则一同的转过身来,有些为难的看着宁舒诀。
“怎么?”简单两字,便透着冷意,让众侍卫不禁轻颤,主子的性子,他们侍卫最了解了,若惹他不快,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回侯爷,小姐在休息。”其中一个侍卫硬着头皮说。
他把玩着手中的扳指,鼻音轻哼:“哦,休息。”这个大的动静,她还睡得下,是她睡得死,还是说她屋中真得藏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