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便道:“如今这般,不如去衙门里告她。”
阮小二道:“弟也是这个主意,只不知她到底怎样底细,莫非后头真有什么人倚仗着不成。”
柴世延只做不知道:“这倒不曾听说,只你若告她,也需打点上下才好,便使几个钱,过后从她身上寻回来便是了。”
阮小二听他这般说,目光闪了闪道:“说到这个,弟今日前来尚有一事求哥,也不瞒哥,那日哥与我的五十两银子,半道上却遇上那恶妇,过后不见了影儿,前两日又着了那妇人的道,家下的婆娘给个走江湖的郎中哄了一百两银子去,如今手头拮据,如何打点官司,哥若手头方便先借弟一些,待打了官司连本带利的还哥。”
柴世延心里这才明白,这厮上门是来借银子的,若舍了银子把这厮摆布的生死不能,岂不正和自己的心思,想到此,便让平安去拿了一百两银子与他。
阮小二写了借据,拿了银子去了,先去衙门里上下打点个遍,寻人写了状子,次日递了上去,想这陈继保近日也不知怎了,倒越发没精神,若说没精神,却更惦记与那冯娇儿欢,好云,雨之事,一日不沾她的身子,就觉浑身不爽利,在家无精神,进了冯娇儿的屋子便觉精神百倍,干起事来更是勇猛非常,说不出怎样畅快,便日日在冯娇儿哪里,出都不想出来,衙门的事也不大理会。
想这高青县也无甚大事,真有官司推脱提刑那里也落得轻松,只前两日提刑升迁,倒空了出来,陈大人把柴世延的名儿报了上去,听说吏部已然批下,只未下发,故此这提刑官如今空缺,有个甚官司便需陈继保断一断。
阮小二的状子递上来,孙县丞忙去县衙后头冯娇儿这儿寻陈继保,这孙县丞进了院子给小厮引到前头厅中落座,这厅后便是陈继保的书房,隔着近,故此也能瞧个大概,从门里望过去,大早起来,便门窗紧闭,孙县丞刚坐下便隐约听见后头书房中传来些响动,细听之下不禁莞尔,暗道,陈大人如今可真是给冯娇儿迷了心魂,大清早便不消停。
那小厮道:“大人且在这里吃茶,小的这便去请我家老爷出来。”说着去了后头,那小厮馔罚却不敢就唤陈继保,而是附在窗子上听了听里头的动静。
却说这陈继保前两日一早去给他娘请安,老王氏见他脸色蜡黄,身体消瘦,只道他给女色掏空了身子,与他道:“这般下去不定给那狐狸精缠的没了性命才罢。”死活留了他在府,不许他去冯娇儿哪儿,硬是留了他三日。
想这陈继保如今哪离的了冯娇儿,这三日猫蹬心一般不自在,今儿一早上再也等不得,从后头溜到了小宅里,进了门直奔后宅。
到了后头却寻不见冯娇儿,丫头道:“二夫人在前头书房呢。”
话说这冯娇儿怎不再后头,却在书房里头,却要从陈继保书房伺候的小厮说起,这小厮是年前府衙大人送与陈继保的,名唤俊儿,今年十五,生的眉清目秀,甚为伶俐,又识文断字,陈继保便把他放在书房里使唤,不让他做那些洒扫的粗活,只让他在跟前端茶倒水的伺候。
后纳了冯娇儿,常日在小宅里,便把俊儿也带来,这俊儿人如其名生的模样俊秀,嘴又巧,冯娇儿瞧在眼里,心里如何不起意,更何况,这陈继保眼瞅快四旬的人,且说到底儿,是个文弱之人,那物事生的又短小,干起事来如何能得爽利。
这冯娇儿在院中常接的那些汉子,哪个不比他强,只贪着他的身份便了,如今成了他的外室,轻易也见不得外人,且他如今三日不来,冯娇儿哪里受得住,浪上来便来勾书房伺候的俊儿。
两人之前眉眼来去早有了意,这冯娇儿一勾,怎还不上手,昨儿个夜里冯娇儿与俊儿在书房炕上,颠龙倒凤快活了半宿,至鸡鸣时分方觉疲倦,刚搂着睡下,不防陈继保便来了。
冯娇儿的婆子急忙忙来报信儿,把两人唬的一咕噜爬起来,那俊儿更吓的脸儿都白了,倒让冯娇儿心疼上来,搂着他亲了一口道:“昨晚上在奴家身上缠磨的劲儿哪去了,倒这般不中用,吓的脸都白了,莫怕,有甚大事,你且穿了衣裳去外头,待我搪塞过去便了。”
那俊儿听了,忙套上裤子披了衣裳,一溜烟跑了出去,冯娇儿整了整妆容衣裳,从腰间荷包里寻出香来捻在案头的兽首香炉里。
刚收拾妥当,陈继保便撩帘子迈脚进来,见冯娇儿身上穿的好不轻薄,想是害热,衫裙都是纱的,透出玲珑身段,玉骨冰肌腰肢轻软,背着身子脸朝着窗子斜倚在炕上,满头青丝拖在身后,露出腻白一截子玉颈,勾的陈继保燥火窜上来,哪还忍得住,扑到炕上便扯她的腰带:“真个是爷的娇儿,知道这几日不见,爷的想坏了,这里特特候着爷不成……”
嘴里说着,已亲在那张小嘴上,扯了衫裙子丢在炕下,腿了自己裤子,劈来两腿儿便入了进去,一经入进去陈继保便觉不对,里头滑腻腻咕叽叽吗,早不知淌出几许春水,顶到尽头却顶到一个物件。
不免疑心上来,想她好好的,大清早不再后院她自己屋里,跑到前头书房作甚,莫不是与人有了j□j。
想到此不禁恼上来,丢开她,跳下炕去,一把扯了她的青丝拽到地上道:“贱人与爷实话说,刚与什么人在这屋里,干得好事,当爷好糊弄不成。”
冯娇儿听了,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