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面呈白玉,身着锦缎暗纹山水刺绣面长衫,高冠挽发,腰间十尺宽的蓝缎子绣金边扎腰带,左跨有晶莹通透的碧玺挂件装饰,一副富贵当天的世家子弟之相。而且自刚才从楼上走下到坐到位置上端起香茶轻闻芳香止,总是嘴角带着淡淡邪魅的笑,他目光犀利中透着得意,对随从的问话也是笑而不语。
“香……,真是很香……!”那男子端着精致的茶杯,自言自语道。
那随从听这话,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妈呀,烫死我了……”他惊叫道,把茶水喷了一地。
“哈哈……,早和你说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
“什么热豆腐,这分明是热茶水!”
见自己被烫到,公子还拿自己调侃,随从有些委屈的扭过头去,“哼”了一声不再看那男子。
那男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淡淡道:“好了,不闹了,你去飞鸽传书给我父,说两家皆有动作!”
“公子怎知?”
“那女子身上有信物,可她却在宇文化及的车队里,看来他们比我们动作麻利呀……!”
“竟有这等事情?这到嘴边的天鹅肉,公子竟然也舍得给放了。”
“呵呵……,一个女人而已,我们现在还没必要和他们撕破了脸,只是过我王惟岩手的女人,那有不碰碰的道理?”
“哈,我说公子的艳福不浅那……!”
那个叫王惟岩的男子没有再回应随从的话语,他久端的杯子终于放到了唇边,浅浅的品了一口香茶,很享受的笑了一笑,又自言自语的淡淡道:“她们现在应该上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