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送完新人回来,是要进行一场闹新人的活动的,就是让准兽人上台跟各位挑战者干一架,向他的伴侣展示一下威风,也给族人一个玩闹的机会。由于林沐这对比较特殊,兽人的那一方受伤还没痊愈,活动进行不了,总不能让人家雌性代替,上个台跳个舞打个架什么的吧。不过架那是一定要打的了,这是规矩,但派谁去打呢,嘿嘿嘿,这里就有一个好人选。“林,你做代表好好的跟弗莱斯干一架吧!别手软啊!”说完,把那对准新人推紧屋子里,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哎呀,没得玩了!我手痒啊怎么办!”“嘿!不是还有一对吗?伙计们,走吧!”“对!这对不能再放水,最好让他今晚上不了床。哈哈~”“走!”……一伙人又浩浩荡荡的转战仁杰家了。
屋内!两位刚刚结为伴侣的人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天色尚早,闹腾了怎么久,才是中午多一点,显然现在进行结婚压轴大戏洞房花烛是不合适的。林沐偷偷的瞄了弗莱斯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瞄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总有种做坏事被人捉到现场的赶脚。
“咳咳!今天天气真好。”林沐决定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
“是啊!是啊!”
“对啊!很适合结婚呢!”
林、弗:“……”
坐了一会儿,林沐终于受不了这么沉寂的氛围,于是决定出去煮个饭,透透气,吃饱了,就睡觉,睡完觉,天就黑了,天黑了,就能洞房了。
吃完饭后,林沐拉着弗莱斯,倒头就睡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林沐这下觉得满意了。整理了一番睡得凌乱的仪表,然后倒了两碗酒过来,递给弗莱斯“我们来喝交杯酒。”说着,绕过了他的手臂,一口气把酒给干了。弗莱斯学着他的样子把酒喝了。林沐豪迈的把石碗扔到一边的草堆里去,转身环上弗莱斯的脖子,四唇紧贴,喘息间把口中含着的那口酒一把渡了过去,顺势把舌头也伸了过去,滑溜的舌头在弗莱斯的口腔中游走了一遍,最后缠住了他的舌头,两人在口中打起了架来。啧啧的声音在静谧中格外明显。没来得及吞下的酒合着唾液在嘴侧蜿蜒而下。
弗莱斯顺着酒留下来的轨迹,一路吻去,嘴角、下颚、脖子、锁骨,所到之处必定进行一番舔咬留章。弗莱斯忘情的亲吻着林沐的脖子,嘴唇伸缩间,一个个紫红的小点就印在上面,只稍片刻,并蒂花繁茂的枝干就出现了一个个诱人的果实,脖子上的图腾也因体温的升高,由淡紫渐变未深紫。宽厚的大掌在林沐的肩膀上游离,慢慢的剥下那包裹着醉人芬芳的华丽外衣,外袍子缓缓滑落,露出雪白细腻的肩膀,弗拉斯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张口咬住了他的锁骨,齿尖细细摩挲。
抬头,摘去林沐的额冠,手指放在唇间,张嘴咬破,在他的眉心处轻轻一点。指尖爱恋的摩挲着他脸上的图腾,细细的把那朵并蒂花用鲜血描绘了一遍,最后停留在林沐早已红肿的嘴唇。弗莱斯顺着它的纹路,一笔一划的为它润色,完毕,捧起他的脸,仔细观赏了一番,然后深情的说道“林,你真好看。”
林沐抬起水雾迷蒙的双眸,直愣愣的看着弗莱斯,而后,把带血的嘴唇印在让他迷醉不已的那双紫眸上,小扇子似的睫毛在他的唇上颤动,挠得他的心都痒了。从半滑落的衣衫里摸索出一可兽皮包,慢慢的打开,里面躺着两枚戒指。
林沐笑着拿起了那个大的,执起弗莱斯的手,庄重的套到他的无名指上,然后抬起自己的手伸到他面前。弗莱斯见状,拿起剩下的那一枚,学着他的样子为他戴上,才发现他的手满是伤痕,着紫晶戒指的衬托下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心疼的摩挲了一番,亲了几口“让你受苦了!”。
林沐笑了笑,五指张开,与他十指紧扣,两枚戒指交相掩映。痴迷的看了几眼,缓缓道出一生的誓言“生死契约,欲与子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弗莱斯低声呢喃了好几便,尔后,用力把林沐拉了过来,扣在怀里。“此生不悔!”
小屋内的气温持续升高,两人的衣衫凌乱,上半身红果果的交缠在一起,娇喘声音此起彼伏,气氛渐入佳境,眼看就要长驱直入,一局拿下了,偏偏在这个时候被扫了兴致。前戏做得太忘情,以至于两人都忘了弗莱斯身上还有伤,伤口在剧烈的动作下裂开了。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林沐在感受到腹部传来不同寻常的温热后,一把推开了他。
果然,纱布已经渗出点点血迹了。林沐暗骂了自己一句,匆匆的拿过止血药为他敷上。经过这一打岔,气氛全没了。弗莱斯失望至极,这个时候流什么血呢!要流也不该是这里流!
“我没事的!继续吧~”弗莱斯坚定的说道。
“不行!”林沐斩钉截铁的回绝。先别说仅是前戏就把伤口弄裂了,到了正戏的时候还得了,还不血流成河!也怪他太嗨一时忘记了弗莱斯的脊椎受创,根本动不了,那要怎么继续深入交流啊!“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做吧!”只能这样了。
“没关系的,我能忍。”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绝对不行!
见他如此坚持,林沐也头疼了,新婚之夜让爱人这样憋着好像很说不过去。思考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你等等。”说着就跳下了床去,翻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