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林沐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靠在弗莱斯怀里说了很多很多,有关童年的趣事,生活了十几年的小山村,最牵挂的爷爷还有那个将自己抛弃的女人,事情很琐碎也很跳跃,没有重点可言兄台,可否借件衣服。
弗莱斯仍是听得很认真,默默的记下了关于林沐的一点一滴,不论是开心的还是悲伤的。渐渐的,怀里的吐息趋于平缓,声音也慢慢的低了下去。
“吉塔?”莱恩叫了一声,他窝在林沐身旁,正听得入迷,突然发现没了声音,正感到疑惑,抬头对上了自家兽父来不及收回的宠溺眼神。
弗莱斯竖起手指,小声的嘘了一下“他睡着了。”说完,低头亲亲林沐的额头,动作轻柔的把他放平。莱恩赶紧捂住嘴巴,小心翼翼的接过二宝,放到内侧位置,盖好被子,然后亲亲他的小脸,“弟弟晚安。”接着给双亲一人一个晚安吻后自觉的躺好睡觉了。
弗莱斯向内移了移,大手揽腰抱住林沐,头埋在他的发顶,深深的嗅了一口,鼻腔里全是他清新的味道,一夜好眠。
林沐是被痒醒的。本来睡得好好地,睡着睡着,他就觉得鼻子很痒,想去挠一下,却发现全身都动不,前面有座人墙,后面有一只考拉,人墙圈着他,考拉缠住他,动一下,不但鼻子痒,整张脸都觉得很痒,这还不够,抱着他的大手在他挣扎的时候越发用力把他往里带,磨蹭间,脸上带来的瘙痒感越发的明显。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一巴掌拍了过去,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入眼便是一堆黄毛。
林沐十分哀怨的盯着那一堆扰他清梦的黄毛。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弗莱斯有这么性感的胸毛滴,卷卷的,还散发出健康的光泽,看着十分性感。可林沐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暗暗决定明天一定要配一份脱毛剂,一脱到底。
不,还是现在就动手刮掉吧,留着总觉得心痒痒,睡不着。林沐挣开了两人的怀抱,找出了刀子,十分利索的把那片性感的胸毛刮干净了。脸贴上去磨蹭了一下,果然还是光滑的胸膛最舒服。眼睛一路向下,瞄准了某鼓起的部位,目光顿时深沉了不少。要不要顺带把帮他的小兄弟理一下发呢。
睡梦中的弗莱斯突然感到有些背脊发凉,不安的挪开了一点,战战赫赫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算了,今天就放过你!心满意足的林沐收起刀子,找个舒适的位置躺下了。
第二天,林沐带着大伙转了一圈,说了自己的计划,让一队人去砍树造一扇门,把洞口封住,以免寒风吹进洞内。分派工作交给最有经验的独眼大叔。
一队人留在洞内砸道,尽可能的把左右的两个洞穴砸通,左边的用来养牲畜,右边的建厕所,厕所按照农村茅坑来建,就是挖一个大坑,上面铺上夹板那种。大冬天的,老跑出去方便也不是办法,天知道会不会出现边尿尿边结冰的现象,即使不马上冻住,他们脆弱的小j`j也无法承受寒风的摧残啊,冻得厉害了掉了怎么办,这里可没有先进的仪器可以把掉落的器~官接上啊!
兽人负责内部建设工作和打猎,至于雌性就负责外出采集食物和制作冬衣,各施其职,分工明确。
这天,林沐一如既往的带着他们的森林里穿梭,寻找食物。
天色沉了下来,忽的一阵狂风劲疾而过,吹得草丛猎猎作响。云层聚拢而来,舒展翻卷,黑压压的一片向下迫近,似要把一切都淹没在内。又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卷的草茎漫天飞扬,一片片的飞水泥浆乱溅,狂风呼啸间,一块白色的物体从天而降,嗦的一声砸在地上,溅得粉碎,散落一地。
林沐只瞧了一眼,脸上全是惊骇之色,不敢置信的瞪大的双眼。冰雹,是冰雹!即使摔得粉碎了,依旧可以看出它是多么的嚇人,仅仅是一块,就散落了满地的冰渣滓,要是下起来的话。。。。
缓缓抬头,望向天空,瞳孔瞬间收紧,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黑云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覆盖了半边天空,一个气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成,太可怕了。疾风劲扬,如尖刀划过他的脸庞,眼前一到白影闪过。来了!!!
“快逃!!快!!快,快躲到这里来绝色卧底妃。”林沐惊慌的大喊,带着他们躲到一颗粗壮的大树下。刚站稳脚,就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响,一个个鸡蛋大小的冰雹从天而降。众人惊魂未定,有些无措的看着林沐,冰雹溅落粉碎,碎星烂喷到他们身上,砸得生痛。
“把箩筐举到头上保护好头部,大家尽量贴进一点。”林沐出声安抚并教授他们一些防护知识。这棵树够壮,大概能挡一阵子,希望别下太久才好。他没有让大家跑回去,毕竟在奔跑的过程中,被冰雹砸中的机率会大很多,他不能冒这个险。
啪嗒啪嗒,冰雹砸在树冠上,掉落了一地树叶。大家靠在一起索索发抖,看着时不时掉落在眼前的冰石,心里怕极了。
整场冰雹大约持续了10分钟才停下来,溅落了一地形状不一的冰球,白白的铺了一层。所幸大伙除了被砸了一两下外,都没有受伤,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大伙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危机又接踵而来了。平静了一阵子的天空忽然刮起了狂风,最大风速达到了8级,风声由呼呼的哀鸣变成呜呜的吼叫,来势汹汹,又快又疾,十分可怖。漫天飞舞的沙石,糊了众人的眼。大伙弓着身子,艰难的在风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