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还真浪。魏国人的地界,他还敢叫得这么大声,我看他是真想在君侯的床上过日子了。”外头的庞嘉嗤笑,“不过我都快被他叫硬了。是不是啊,小栾儿?”
高栾阴沉着脸不说话。里头还点着灯,两人翻云覆雨的轮廓全映在白牛皮帐子上。外头的虎卫看上去早已经习惯了。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姜扬是怎么亵玩他的哥哥,也可以清楚地听到他哥哥正沉浸在多大的欢愉中,以至于不曱要曱脸到这种境地。他简直叫得就跟女人一样娇曱媚柔弱,勾引着姜扬把浑身的力气都施展在他身上。
庞嘉从背后抱住了他,轻声道:“我的帐篷就在隔壁。”他笑着说,“今晚……你要不要跟你哥哥比比?”
高栾打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高长卿不知道姜扬在他身上发泄曱了多少次才尽兴。他的意识回来的时候,帐子里的蜡烛烧了一半,姜扬披着披风坐在他身边,撑着下巴看他。高长卿觉得头晕得厉害,浑身上下没有力气,他想问姜扬他是睡着了么,却发现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
姜扬看着他的口型读懂了他的意思,修长的手指轻轻落在他赤曱裸的肚子上,一点一点往上走。“没有,”他笑着说,“这次很乖,从头清醒着,最近体力不错啊。”
高长卿微微扭头,他这才发现自己还在剧烈地喘气,高曱潮后的慵懒和惬意还没有从发麻的指尖褪去。他闭上眼睛,发现姜扬触摸的地方都是湿黏的,他刚才把滚烫的东西都射在他腹上了。
姜扬贪婪地看着这样子的高长卿。他浑身赤曱裸,曲线优美的身体压在虎皮上,像是小动物一样心潮难平地呼吸着,从头到脚都沾染着自己的气息,充满着情曱欲的痕迹。雪白滑腻的皮肤上还有自己掐出来的红痕,吻痕,真是美不胜收。他看了一会儿,伸手把他嘴唇上溅到的东西擦掉,端来热水,将浑身都被弄得湿漉漉的高长卿擦干净。这里面虽然很暖和,但是如果不再欢曱爱,汗水也好,别的什么也好,会把他弄得不舒服。姜扬饱餐了一顿,现在也没有那么饥渴了。
他吹熄了灯,搂着高长卿睡到日上三竿。今日没有安排,下午才去和其他君主一道打猎,姜扬惬意地享受着偶尔的空暇,亲眼看着高长卿在他怀里懵懵懂懂地醒来。
姜扬亲了一下他迷迷糊糊的睡颜,高长卿一看是他,贴过来搂着他又要补觉。姜扬把他推开了。高长卿恼怒又睡眼惺忪地望着他,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这就生气了么?”姜扬委屈道,“可是我真的是如你所愿的,离你尽可能远一点呀。我答应过你要克制自己的爱意,对不对?”
高长卿才不吃他这一套。“那你昨天做的算哪门子事?”
姜扬又亲了亲他的眉心,“听着,我尽可能不见你,不听你的声音,不想你……这个我肯定做不到。所以你不能指望我能做到哪种份上。你就乖乖自己离我远一点吧,如果你的心情还跟那天晚上一样的话。”
高长卿哼了一声,憋红了脸。姜扬把转过身去的美人转回来,压在底下,“但是有时候呢,你自己撞上门来,你就不能怪我了。我还会做跟昨天晚上一样的事。”姜扬拉住他细细的手腕,拿到嘴边亲了一下,“我有多想在你这儿加个细细的圈,然后绑在我的床上……”
“你倒还有理了。”高长卿不轻不重地赏了他个耳光。
姜扬轻笑着接过他的手:“是啊。”他抱着高长卿动手动脚的,嘴唇蹭在他的耳廓上,用呼吸一样的声音轻轻告诉他,“见你一次,干曱你一次……你信不信?”
高长卿感受到了又精神起来的小姜扬,闷头埋进他怀里。姜扬又与他温柔地缠曱绵了一早上,这才兴致盎然地参加下午的会猎。高长卿自然去不了了。他直到姜扬离开之后才意识到,该死的,忘了说正事了。
当天晚上他自然而然又留在了姜扬那里。姜扬一诺千金,怎么说就怎么做,高长卿为了要跟他商量事情又被他颠来倒去弄得欲曱仙曱欲死,最后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晕过去了,但不能就这么被这混曱蛋白干啊,因此艰难地抓曱住姜扬的手臂,“我……我跟你说!”
姜扬低喘着,摇晃得越来越疯。
“田修文……田修文在我那里!”
姜扬受不了骂了句娘:“管他的!”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掐着他的腰用力又狂烈地顶了十几下,高长卿彻底吃不住了,在他背上留了几道血痕。
等欢曱爱结束,姜扬就爬起来找剪刀,非得把他的指甲给铰了。
铰完左手铰右手,姜扬突然神魂入体,把睡着了的高长卿推醒:“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高长卿没好气地坐起来,疼得浑身发抖,虚虚扇了他一耳瓜子:“要你不见我,现在知道急了吧!”
姜扬给他铰完指甲,双手捧着他的脸狠狠挤弄着:“要你不跟我……想我过么,嗯?老实告诉我,想我没?”高长卿红着脸唾了他一口,姜扬异常得意,一个一个亲吻着他的手指。他搂着高长卿睡下,把毯子拉到腰间,高长卿趴在他胸口,声音一路传到他脑海里:“我娶婵娘的时候,田修文藏在她的轿子里,一路过境,到了我家中。”他想起来就狠狠锤了姜扬一拳头,“要你那时候发神经!否则我还可以早几天发现,偷偷把他送回去!你个混账,都是你把我弄得团团转,等我知道府上还藏着齐王的时候,已经要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