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静谧在夜色下的小岛安静唯美的立于浩瀚无垠的夜空下,岛上除了呼呼挂过的风声外便只剩下枝叶颤抖发出的沙沙沙的声响。
一栋辉煌的别墅此时灯火通明,从外看去在漆黑的夜幕下增添一份安逸的祥和,然而此时别墅内却是人满为患,一个二个步伐急促,面容上带着严肃和焦急。
七八个身穿白大褂,口戴医用口罩的医护人员正对一名面色发青的女子做着抢救。
女子面色发青,嘴唇发紫,双眸之中全是痛苦,秀丽的面庞因为痛楚变得扭曲,不顾医护人员的阻止痛的打滚。
修长的十指抓着身下的床单,手背上布满了汗液,医护人员见状立即将其四肢按住,随即打了一针止痛剂。
“早上都还好好的,怎么回事?”
权绍闫面色匆忙的赶到别墅看到的就是这样凌乱的一幕,黑着脸看着几名医护人员怒声质问。
“权先生,白小姐应该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导致病情加重,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清楚。”
一名美籍男子取下口罩,擦拭了一下额角的密汗,要说面色不好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是他接到过最让人头疼的患者,自己的病情不但不配合还屡屡拒绝吃药,这样下去就算他们有心救她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权绍闫看着床上的白悯佳,此时面色已经缓和许多,手上挂着点滴,一双清澈的双眸中带着无边的幽暗,这是一种死寂,对于生命没有任何期望的人才有的必死眼神。
“三个月了,我请你们这么多人来都看不住一个病人?我只要结果,你们还有半年的时间,如果还治不好你们也别干了。”
“初步的手术方案我们已经有了想法,只是风险较大病人又不配合。我们也没办法。如果想要手术成功率高一些那就只有再等一段时间,德国那批最新的化疗仪器引进过来,在这之前还请权先生好好和患者沟通一下,患者现在完全没有求生的意志。”
白悯佳眼神空洞的盯着头顶的点滴瓶。看着点滴一滴一滴的缓慢落下,最后随着管子流入她的血管。
整个对话过程中她听着,却没有说话,如同一个雕塑静静的发着呆。
权绍闫听到手术有很大把握后这才面色稍缓一些,不耐烦的将人赶了出去。当人走后权绍闫一把扯掉身上的大衣。
眸子一冷,大步上前将床上像个活死人的白悯佳一把提起来,反手就是一巴掌。
“白悯佳,是不是对你太好脾气了一些。你想死可以,但是先把欠我的还清,等你没有利用价值后你想怎么死都行。别以为我时间很多,如果你再不配合治疗,你家中仅剩的亲人也会因为你的任性遭殃。”
白悯佳在听到亲人后原本呆滞无神的双眼慢慢的出现一丝焦距,病态的面上堆起一个红肿的五指印,然而她却感觉不到痛意。
这个男人。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她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走,她不想活着,就算这病能够治好,她也失去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在很早以前就失去了,每天过的生不如死,这就是报应不爽吗?
“放过我吧,这些年我受的罪也把欠你们的都还了,现在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找个角落死掉。”
权绍闫一手掐着白悯佳的脖子,只要他微微一用力便可以成全她的心愿,然而他却不会让她如愿以偿。而是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放过你?当年你让我们几个人反目成仇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当年你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还是你想让凌昊天来看看他曾经爱的刻骨铭心的女人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白悯佳听到凌昊天的名字后双眸一亮,眼中带着愧疚、迷恋和爱意,却更多的是隐晦和躲闪。
不管手上打着的点滴。两手抓着权绍闫的胳膊哀求道:“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让他知道,不能让他知道!”
权绍闫一脸嫌弃的将她甩开,看着满脸泪痕的白悯佳眼中没有丝毫情感,不屑的拍了拍被她抓过的地方,如果可以他完全不想被这个女人碰到一丝一毫。他感觉恶心。
“还有顾及就好,如果不想我把当年的真相告诉凌昊天就最好乖乖的配合治疗。别以为我在乎你的死活,我只是在拿你来赌,你应该看到a市的那则新闻了。那个女人是我权绍闫认定的女人,没人能和我抢。而你则是凌昊天的软肋,如果你还想回到他的身边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接受医生的治疗。”
白悯佳心头一颤,有着希望然而却随即暗下了眼眸,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不是吗?
他还爱不爱她,她不知道。
就连她在他的心里还有没有地位她都不知道,更加不知道她回去了他会不会忘了她?
又或者他的身边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想归想,现实却让她再也回不去,永远都回不去!
“不可能,我是不会回去他的身边。那里已经没有我的位置,权绍闫,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至少看在我是你孩子的亲妈份上放了我吧。”
权绍闫一脸危险的看着双眸之中充满祈求的白悯佳,她居然有脸和他提及那个野种。
“白悯佳,你就死心吧,那个野种我是不会承认的。你不会是忘记这个野种是你用什么手段得来的吧?你没有说不的权力,否则我会让那个野种彻底消失。”
白悯佳面色惨白,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走到今天的地步?
“哈哈哈哈,真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