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下去,他起码要有一年半载才能行动自如,现在才几个月,他行走还需要坐轮椅,可见伤口并未恢复全,不能劳累。”

“我明白了。”景言笑道,“你连着三日让人在西直关内发生一些乱,让他去处理,就是要让他过度劳累。”

宛若卿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正是,到了今日,我相信他已经很累了,而且他不是圣人,只是喜怒不形于色罢了,之前发生这么多事,我就不信他一点都不生气。”

“你还没说你信上写了什么呢。”景言有些急。

“没什么。”宛若卿笑道,“只是说了一些事实,告诉他,我已知他家皇帝不肯出战,且有方法联系到他,若他再不出战,他一直隐瞒的事情,将无法再隐瞒了。”


状态提示:与白璱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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