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小宫女听了这话吓了一跳,赶紧“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太后娘娘饶命校园全能高手。”
鹦哥也是被宛若卿的话吓了一跳,赶紧求情:“娘娘,这两个侍女是新来的,手脚还不太利索,而且这铜盆也没摔坏,不至于罚得这么重。”
宛若卿怒气未消:“这可是先帝遗物,等摔坏了再罚还来得及吗?!”
鹦哥有些无奈,拉过宛若卿小声道:“娘娘,虽说这是先帝遗物,可并没有摔坏,地上铺的是绒毯,别说铜做的,就算是瓷做的也摔不坏,今日娘娘罚的实在是有些重了,怕是将来有事宫里的人就不认了。”
这两个小宫女之所以今天敢立刻出来认错,很明显就是知道宛若卿是个比较赏罚分明且通情达理的主子,摔了铜盆这种事情并不大,毕竟还在安装的过程中,摔摔打打总是免不了的,最多责怪几句也就是了,怎么可能会要人命阄?
宛若卿看看鹦哥,咬了一下下唇,竟有些赌气地道:“那我不管了,你负责处理就是了!”
鹦哥见此,只得答应下来,将那两个小宫女训斥了一番,罚了一月的工钱算是处理了。
宛若卿在旁边看着有些神情恹恹,鹦哥叹口气,上前道:“她们还要摆放铜盆,娘娘不然去偏殿休息吧。哦”
“也好。”宛若卿点点头,鹦哥这才扶她起来,往偏殿而去。
“帮我拿些酒来吧。”刚坐定,宛若卿就让鹦哥去拿酒。
鹦哥一愣:“娘娘昨夜刚喝醉过,现在再喝,怕是伤身。”
“身子是我自己的,关你什么事,让你拿就去拿!”宛若卿赌气地跺脚,指指门外,“你不去拿,我就让别人去拿,反正我肯定能拿到。”
“娘娘……”
“去拿!”
“……是!”
鹦哥出了门,就叹了口气,到酒窖找了酒性比较低一些的酒,给了宛若卿。
“米酒?”宛若卿喝了一口,“你怎么给我找这个酒?”
“奴婢是想……这酒会比较好喝,娘娘昨夜刚刚宿醉,嘴巴应该有些干,这个喝起来香甜软糯,应该刚好入喉。”
宛若卿点点头:“你倒是会挑东西。”
鹦哥见她没反对,当下放心了很多,她问过酒窖的人,知道这种米酒酒性低,就算喝多了睡醒也不会有头昏脑胀的感觉,这才放心拿来给宛若卿喝。
宛若卿觉得这酒味道真是不错,倒也没管度数,只是当饮料一般咕咚咕咚地喝,喝完了,就倒床上睡。
虽然没有喝醉以后的头晕,不过毕竟还是有些酒意,不久便沉沉睡去。
见她睡着,鹦哥叹口气,出门往荷香别院而去。
“你是说,小姐如今嗜酒?”锦绣听完她的话,不由有些发愁。
鹦哥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只喝了两回,不过时间接近了一些。”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小姐好像是要放弃自己。”锦绣越发急起来,“再跟我说说其他事。”
鹦哥又跟她说了宛若卿在元和殿的表现以及昭德殿处罚宫女的事,锦绣道:“小姐想来赏罚分明,又通情达理,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苛刻地对待下人的。”
而一旁久未开言的裴澧夜则忽地冒出一句:“你是说,霍格并没有将御世国的形势稳定下来?”
鹦哥点点头:“霍将军在御世国虽然有很高的名望,可毕竟如今顶着叛将的头衔,很多分布在御世国各地的顽固势力看到他以后,更加顽强抵抗,还骂他叛徒软骨头之类,反倒是咱们这边的人先被骂得没了士气了。”
裴澧夜点点头:“倒也是,霍格手下应该是御世国与西凉两种士兵,御世国的士兵被骂以后便会有些心虚,而西凉的士兵心中定是瞧不上他这个降将,被骂以后,便觉得跟在他后面有些丢脸。”
“裴国主分析的是!”鹦哥猛点头,“韩大哥也是这么说的!”
“我早就不是国主了!”裴澧夜摇头。
鹦哥想了想:“那我便叫一声裴公子吧!”
“随你!”裴澧夜很好说话,“如今你家娘娘这种状态,估计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吧?”
鹦哥叹口气:“不是我对娘娘不敬,如今的娘娘,不给秦王爷和韩大哥高大人他们去捣乱,他们就该念阿弥陀佛了,哪里能想出什么好法子来?”
“我想也是!”裴澧夜点点头,“鹦哥姑娘……”
“裴公子客气了!”
“其实我倒是有办法帮你们解决御世国的问题,就怕你们不敢用。”
“什么办法?”
“有一个人,比霍格更适合去处理御世国的事!”
“谁啊?”
“我!”
鹦哥一下沉默了,好半晌才道:“裴公子原来是御世国国君,你若是肯去,相信御世国百姓都会信服与你的,只是娘娘那边……怕是不好说。”
“我也知道要她相信我有些难,所以我就想,能不能麻烦鹦哥姑娘,帮我想办法见见你们太后娘娘,我亲自来说服她!”
“这……”鹦哥有些为难,“怕是娘娘这些日子最不想见的就是你,他说你才是那个杀死先帝的罪魁祸首!”
裴澧夜抿一下唇,随即释然地笑道:“其实她这样说也是没错的。”
“我尽量一试吧,不过不知道能否成功。”鹦哥想了想,还是应了下来。
锦绣忙拉住她的手:“此事可能关系到西凉的存亡,鹦哥你就算冒险也要一试,小姐她心中其实是最清楚的,只是现在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