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结了,”震锐任由双手流血,想到被他伤到害怕得缩在墙角颤抖的黑月,深邃的眼里闪过心痛。
“震锐,你好好跟月在一起,我保证不跟月有任何联系,”南宫镜却突然严肃的说。
“已经不可能了,”震锐想到自己刚才做的事,黑月肯定不会原谅自己。锐花几里奇。
“没有不可能的,请相信你自己……”
电话那头的南宫镜莫名奇妙的欢起震锐来。
心,被包裹在失去黑月的悲伤中的震锐,也察觉出南宫镜不正常:“你……”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等你们结婚,我就不去了,但我会叫秘书帮我把礼物送过去。”
“……”震锐越发觉得南宫镜不对劲,可一想到黑月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有些赌气的脱口而出:“那又怎样?月她心里根本没有我,她只想要你,就连做、爱的时候,呼唤的也是你的名字,你还是快点来把她带走,够得我控制不住自己伤害她。”
电话那头,南宫镜沉默了。
久久不见南宫镜回应,震锐以为他挂断了,将手机从耳边拿下看了眼,依旧在接听中,当他决定挂断电话时,南宫镜出声了。
南宫镜的声音里有苦涩的成份,他说:“我会想办法断了她的念头,你就放心跟她在一起吧。”
“真的可以吗?”震锐却动摇了。
“你不想跟月在一起吗?”南宫镜反问。
深沉的震锐第一直坦诚自己的想法:“想。”
“那就好了,”南宫镜挂掉电话,悲伤的脸若有思,深远的望向窗外,除了这样,他没有办法了。
南宫镜想到要伤害黑月,胸口的疼痛,令他顾不上形象,伸手放在胸口。
落地窗前,南宫镜耷拉着双肩,高傲的他顿时显得颓废。
只能这样办了,南宫镜双手紧握成拳,孤傲的眼里有不甘更多的是无奈,无可奈何。
阴谋的脚步,悄悄向黑月走近……
时间一分一秒流渐,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茫中,黑月听到有人叫自己,那胸膛好温暖,好舒服……令意识迷糊的她不想醒来。
震锐见黑月睡着,才敢小心翼翼的接近她,将她温柔的抱起,放于床上。
他不敢用力喘息,怕被黑月知道是他,到时候黑月一定会吓得醒来吧,震锐苦笑,在他以为他要将黑月送还给南宫镜时,南宫镜不知道发那门之疯,竟要帮他得到黑月。
看着床上睡梦中一依皱眉的黑月,震锐开始后悔伤她的事情。
“对不起,”当震锐意识到时,“对不起”三个字早已脱口而出。
震锐眸光无比温柔的打量黑月的脸,他还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说不出这三个字,结果还是说出来了,因为在乎黑月……
当震锐意识到时,他的手已经在黑月脸上轻抚,他急忙抽回神,屏住呼吸,是不是他打搅到黑月睡觉了?
睡梦中的黑月在梦中追着那股温暖向前奔跑,不停的奔跑,伸手猛地抓住那股温柔。
黑月突然张开双眼。
震锐不安的急忙伸回手,跳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出去。”
震锐转身,黑月突然用手抓住他的衣角。
震锐错愕的扭头看向黑月,此时的黑月,就像一个缺爱的小孩,令人心里感触深刻。
震锐从沉迷中晃回神,道:“怎么了?”
黑月定定的注视震锐,半晌,才用沙哑的声音缓缓吐出:“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伤害我的。”
黑月的话,令震锐有想哭的冲动。
转身,用双手捧住黑月的手,震锐的眼眶微红。
“……好吗?”
震锐惊慌,什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