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动摇了。

别墅内,保镖们拿着大灯出现,顿时,黑暗变得跟白昼一样明亮,照出所有人的脸,更照出南宫镜的伤……

黑月苍白的脸更苍白了,看向南宫镜身后的一滩鲜血,害怕且颤抖的上前,走到南宫镜背后,视线向上移。

赤红的涌动的鲜血突然出现在眼里,黑月倒抽一口冷气,摇摇欲坠。

“……”一阵哽咽,半晌,黑月才哀伤的说:“……你是爱我的,你想独自承受一切,可是你知道吗?你这样会让我更痛苦。”说到最后,黑月几乎是嘶心裂肺的尖叫的。

南宫镜抱歉的看黑月一眼,撇开头。

“你还是这样……”黑月疼痛的抓住胸口:“告诉我,让我跟你一起承受,难道不可以吗?”

南宫镜就算听到黑月这样说,也不打算回头。

在震锐快速安排下,功能强大的救护车出现在南宫宅邸前方,与此同时,支撑不住的南宫镜,失意意识一下向下倒。

“不……”

黑月的惨叫声,彻响天际。

“我还没有回忆起关于你和我的事,你还没和失忆的我好好爱过,你怎么可以……”过度悲伤的黑月,几度欲昏倒又醒来。

南宫镜被抬入拿名为“移动手术室”的大车内。

车身十米长,宽有两米,车高两米五,特殊车除车头外里面分为三间,手术室一间,消毒器具与血液备份存放为一间,最后一间侧为消毒间。

南宫镜被抬入消毒室后再展转推入手术室,紧急手术开始。

随后又有两辆这样大型的车进入,但车内存放的及功用却不同,这三辆车车身一角都有不显眼的震家字样,是震锐从震家大邸调出来的。

一群精明干炼的医生为南宫镜处理伤口等等。

黑月手放在车外,透过特殊质材的小窗,看到车内南宫镜手术的情况。

“不要丢下我……”黑月无助的呢喃着,神精陷入恍惚。

震锐几次想拉黑月离开,她都不肯,拼命舞动四肢剧烈挣扎,抵死不离开。他劝她换衣服,不然一身湿的她会生病,她也不听,幽暗的眼睛里映照着南宫镜在手术台上的身影。

“月,相信我,我安排是世界顶级的医生,拥有超一流的医术及手术能力,南宫镜会没事的,”震锐的心很疼,却还在安慰黑月。

震锐恍然明白,动真感情真的很伤,只有不动感情的人,才能不被受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虚弱的黑月早已无力挣扎,可她绝望的眼神令震锐提不起气来,好似将黑月从车边拉走,是罪大恶极的事似的。

在南宫镜心脏要停止跳动时,黑月悲伤的大喊:“南宫镜,你若敢死,我发誓我会忘掉你!”

可南宫镜没有一点恢复痕迹,黑月哭着大骂:“混蛋南宫镜,你敢死我就死给你看!”

南宫镜的心脏恢复跳动,虽然还是虚弱的,却再也下降的迹象。

子弹穿透南宫镜的背骨,因骨头的阻力和手枪是自组拼装的原因,子弹射入南宫镜的心室,挤压着心室却没有射入心脏。

南宫镜成功被救下来。

当听到南宫镜被救下来时,虚弱的黑月再也承受不住身体里的黑暗,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昏迷中,黑月依旧呢喃着南宫镜的名字,亲昵的呼唤着倒在震锐的怀中。

震锐撇开头,抱起黑月快速移动,向排在最后的车走去。

………………………………………………

“镜!”

黑月惊叫一声,从梦中惊醒,惶恐不安的四处看:“镜呢?镜在哪儿?”

震锐守在黑月边上一天一夜,不曾合眼,脸上胡渣冒出头,看到黑月醒来,他脸上依旧是那么沉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黑月恐怖的抓住震锐的手:“是不是镜……”

话都没说出来,黑月好不容易恢复一点血色的脸,再次涮白,猛地倒抽一口冷气,昏昏欲倒。

震锐急忙伸手扶黑月,道:“没事,南宫镜没事。”

“没事?”迟钝孤黑月神色迷惘,当信息成功进入大脑时,她乍的响回神。

“我要见他,我要见他,”黑月迫切反抓住震锐的手。

苦涩得说不出话的震锐点了点头。

黑月猛地坐起身,头晕恶心的倒回床上。

震锐扶起黑月,向南宫镜所在的房间移动。

一天一夜,震锐放下震集团,呆在南宫家,守着黑月,直到黑月醒来,其中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令震锐的脸上不得不深埋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会……震锐至今都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真相和事实。

有些东西,越是想反对,证据却越多,令人不能不相信啊!

黑月由震锐扶着走向南宫镜所在的房间,看到门,感觉南宫镜就在那里,她就猛扑过去,撞门而入。

直见南宫镜毫无意识,却脸色凝重的躺在床上,黑月心痛的抓着胸、口,虽然失去记忆,可她隐隐的察觉到,在门外拿枪的青年是冲着她来的,而南宫镜保护了她。

“镜……”黑月步履阑珊的走到床边,蹲下,伸手抓起南宫镜的手往脸上贴,流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泪流满面。

“可恶的女人!”咆哮声从天而降,南宫远柱着拐杖走进房间,拿着拐杖指着黑月头截:“你母亲害死我儿子的母亲就算了,现在你还要来害我儿子……”

黑月傻掉,听不明白南宫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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