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兰下意识的张嘴咬了一口乾箩实的胸膛,闷闷的说道,“不要,爷要和媛宝一辈子在一起的,你要是走了,我就……我就……”
杜若兰认真的琢磨起来,到时候都那把年纪了,自己再说红杏出墙好像也没人要吧。
乾隆听着小女人“就”了半天没个名堂,手掌滑下拍了一下小肉屁股,又捏了几下,“徐蛋,爷还在这,把你那花花肠子给爷收起来!”
杜若兰也不说话,闷哼一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抠过乾麦背的腰窝处,小脑袋只愣愣的埋在他的胸前。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爷带我一起走好了,好歹也有人陪你。”
“傻瓜。”怀里的小女人带着浅浅鼻音的声音让乾氯心疼又幸福,满足的闭起双眸,手按在杜若兰头顶一阵揉弄,“爷这就是操心的命啊,不给你把这一辈子的路铺好,爷到时候走的都不安心啊。”
“那就不走。”杜若兰烦闷的很,想着乾隆有一天会离开她,鼻子抑制不住的酸涩,心里就像缺了一块似的。
乾隆挪后一些,将小女人的下巴抬起,亲了一下扁着的小嘴,笑道,“好了好了,不过是让你明白这个理,怎么就不开心了呢。”
杜若兰别扭的盯着乾隆的眼睛,严肃的蹙起眉头,“那至少咱们得埋在一起,你一定得等着我。”
鬼神之说或许荒诞,可既然她能穿越,还有什么事是一定不可能的呢。如今,她更愿意相信有这么一说,至少他们还能在一起。
“好。真真是个小傻妞,好好睡吧,都累了一天了。”乾隆抱着杜若兰转了个身,让她受伤的左手可以有大点的空间,省的压到。
几番动作,一直紧密相连的部位相互厮磨着,体内逐渐激昂的事物引得杜若兰轻轻的嘤咛着,娇媚的声音挠的乾隆心痒痒,□又不免壮硕几分。
乾隆眼里情//欲瞬时泛起,一个翻身将杜若兰压到身下,臀部已经开始挺动,“宝贝,咱们再来一回,嗯?省的你多想。”
而此刻回应他的只有更激情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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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棣贵妃刚让人送来的枣糕,听说是自己去小厨房做的。晴儿琢磨着娘娘待会儿就要过来跟您讨赏了。”晴儿端着一小蝶糕点回到太后的寝殿,笑盈盈的说道。
连日的补养,太后身子好了很多,脸上气血也看着红润。
看着晴儿捧着的糕点,一块块做的精致小巧,就是一小口的大小,想来也是方便太后食用才特地做的。太后食欲兴起,微笑的捻起一块,未到嘴边,就有淡淡的枣香入鼻。放入口中,瞬间枣香浓郁沁入,口感也细腻非常。
“还真是不错,晴儿也尝尝。那丫头前几日说要亲手学着给哀家做,别说手艺还真是可比御膳房了。”太后虽是生病,嫔妃们也被下令不准来打扰,但寿康宫却依旧每日热闹的很。不说晴儿回来了,杜若兰也是日日来,太后身子好些了,就带着小包子们一起来。杜若兰驻扎了寿康宫,乾隆自然也是天天来报道。
这一昏迷,倒是享受到了何为天伦之乐了。
晴儿吃下一块,也对杜若兰的手艺赞不绝口。或者说手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心。让皇上这般宠着的妃子,还肯如寻常人家一般为婆婆洗手作羹汤,实在是难得,只怕连皇上都还没享受过。
想到这儿,晴儿暗暗腹诽等乾隆来了肯定又得吃醋了。
太后见晴儿嘴角伴着笑容,却心不在焉的模样,了然的笑道,“晴儿待会儿就出宫回府吧,哀家这身子都利索了,可别让额驸一个人在府里怨着哀家霸占着人不放了。”
“太后……”被提及额驸,晴儿脸颊浮现两朵红云,羞赧的撇过头。
正说着,门口就传来了通传声,“皇上驾到,棣贵妃驾到。”
“今儿皇帝倒是和丫头一道过来。”太后听到通传声,让桂嬷嬷和晴儿扶她去外间,她隐约能觉察到乾埋日来是要商议正事了。
太后见杜若兰今日未带永珺、和琬过来就知道自己料想是对的,便驱了晴儿等人退下。屋里便只留了乾隆、杜若兰和太后三人。
“皇额娘,儿子今日过来是想和您商论这次魏氏谋害的事,这次是冲着永珺来的,却不料让您遇害了。说到底,儿子也有错,太大意了。”乾隆开门见山就说了来意,话间有着难掩的愧疚。
“皇帝多虑了。这疯子谁又能料到。”太后安慰道,转而唇边起了一抹冷笑,“哀家倒是想知道皇后到底是怎么做到让一个疯子去谋害皇嗣的。”
杜若兰默默的坐在一边,听到太后一针见血的指出皇后,在心里佩服的紧,能坐上太后真正是不简单啊。
乾铝不意外,只徐徐将皇后的如何布局完整的说了一遍。
从暗卫发现腊梅的不对劲开始,暗卫就一直在查她背后的主子,一直到年后才有眉目。而且还是发现京郊一家农户全家被人杀害才抽丝剥茧一道道查到皇后的。
死的那户人家便是腊梅的家人,带头动手的是皇后阿玛佐领府的家生仆人。皇后从头至尾都未和腊梅接触过,只让可靠的人送信给她阿玛那尔布,由那尔布通过内务府的自己人拿腊梅的家人控制她。腊梅给魏氏的饭菜里都掺入了令人精神积郁的药粉,长期服用便会产生幻觉,而每日少量却是发现不了毒性的。腊梅日日都会告诉她,杜若兰夺走了属于她的十五阿哥,夺走了乾隆,有点类似于催眠的意味。
而那日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