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答听着好任性,但是又好带感是肿么回事,难不成是她邪恶了?
青云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那个神秘男子,这人究竟是何身份,似乎颇有本事的样子,“虞儿觉得此女可还有救?”这丫头看了好些书籍,对这些懂的也不少。
看着身下还在流血的女子,秦舒虞摇头,“已经来不及了,若是当初让那位公子一鼓作气施诊救人,她肚子里的孩子能确保无虞,先前那位庸医大夫手下没个轻重,在她腹部位置胡乱触碰,她身下的血块连着……死胎已经滑出。”
“没有回转的余地吗?”祁连天暮有些怔然。
“她在地上爬行了一段路,若是再不施行救治,恐会引起血崩,届时连她的命也保不住。”
坐在轮椅上的男子已经被侍童护着消失在人潮中,围观的百姓这会脸色也是说不出的青白,只是他们可不会承认此事与自己有关,几个转眼已经走了大半。
坐堂大夫碍于身份缘故,只能让百姓帮忙用软轿抬回妇人,至于接下来会不会救人,谁知道呢。
青云讽刺的扯了一下嘴角,“咱们走吧。”
“嗯。”秦舒虞看向神色不属的祁连天暮,“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祁连公子不必介怀,虞儿先行告辞。”
“还未向你好好说声谢谢。”祁连天暮想通所有事情后,脸色也恢复正常,此番提起的话题自然是上次去万缘寺自己腿脚受伤,得秦舒虞相救一事。
“不用这么客气,待我向夫人问好。”秦舒虞说罢微微颌首,笑着离开。
这一番停顿,日头已经慢慢西沉,秦舒虞坐在马车里,掀开轿帘感受着微风拂面的清爽,心神还沉浸在之前那个轮椅上的男子身上。那么淡然的一个人却不良与行,每每想起总觉得惋惜,当然,或许人家根本不在意这种事。只是旁观者总会不自觉的会有这种想法。
回到侯府后到是没费什么时间,秦舒虞好言将理由解释给柳夫人后,让她代为向侯爷与老夫人转达后,她安抚好白芍白薇,拿着锦盒快速出了府。
青云一直跟在她身边。出府时偶然遇上柳知其,这厮本想再占些口头便宜,顾忌着身边站着的青云,他才干笑着以好哥哥自诩,柳知其虽然没什么本事,眼色也是有的,青云这等有功夫的人看着便不好惹,而且秦舒虞可是要去王府暂住,这等身份不是自己可以轻易耍弄的,以后再慢慢谋划便是。
走出好远。青云才问出口,“那人是谁?”
“二舅舅的嫡子。”
青云蹙眉,“他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你以后小心些。”这般说过他还是不放心,“不如我想办法将人解决了,也省的以后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危险。”
秦舒虞有些哭笑不得,“哥,那人好歹是个公子哥,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若是把人杀了。根本解释不通的。”
青云也有些无语,“我何时说过杀人,只是将他拉出去教导一番,让他不敢觊觎你。”
“额。他那大概不是觊觎吧,不管怎么样,我不会让他在我手上讨到便宜。”
“我们赶紧离开吧,天色已经黑了。”
青云驱赶着马车,快速朝王府敢,为了省些时间。便绕了有些偏僻的巷道,谁知那么巧又碰上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青云立即停下马车,他耳聪目明,早就感觉到巷子里的气氛不对劲,“虞儿,你好好坐在马车里不要动。”
秦舒虞发现他的异常,有些奇怪的看向安静的四周,压低声音问道,“哥,是不是遇上什么危险了?”
“与我们无关。”青云朝空无人的空气吹了声口哨,两个黑衣男子快速出现在他们面前,黑布蒙面,只有一双漆黑的眼睛恭敬的看着青云。
“你们保护好虞儿,我去看看前方发生何事,千万不能离开虞儿半步。”
“属下明白。”
秦舒虞有些好奇的看着站在马车两侧的黑衣人,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卫吗,据说他们之间联系还有一套神秘的口令,只有主子知道他们真正的长相,这也是怕有心人从中作祟,秦舒虞从马车上跳下来,“那个……你们好。”
“虞儿姑娘有何吩咐?”其中一人冷声问道,眼神透着冰凉,暗卫都经过特殊训练,心智冷硬如石,有些甚至还会服用药物,所以面谈是暗卫统一表情。
秦舒虞原本想问他们功夫与青云比之如何,想起他们的身份,她立刻转了话头,走到那个开口问话的人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夜三。”男子垂首应声。
秦舒虞哦了一声,话题有些跳转,“把你的手伸出来。”
夜三眼中虽然有困惑,却听话的把右手伸到她面前,秦舒虞看着眼前宽厚的手掌,虎口处有握剑留下的痕迹,手下横着三道伤疤,当初伤势应该很严重,现在剩下深深的疤痕,秦舒虞神色莫然抬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那双眼睛看不出情绪,秦舒虞直接将手指搭在他脉搏上。
一直淡定的夜三终于露出失态,“姑娘这是作何?”
“这么简单还看不出来吗,为你诊脉。”
夜三沉默,他们是见不得光的暗卫,白日也见到过秦舒虞在街上时做的事,只是被对方不按常理的举动搞的有些纳闷。
秦舒虞沉下心神,耳边隐约能听到不远处巷子里的打杀声,夜三脉象平稳,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蓬勃生机,只是细细感应就会察觉他体内有多处暗伤,若是不好好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