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子,直截了当地道:“你知道萧老爷为何一个从五品的武官,突然有了一笔不少的银钱,没有祖产,单凭白手起家成功积累了如此多的财富,虽说有人眼红,却一直顺顺利利的?”

徐灵芸摇头,她也觉得不可思议。萧老爷这些年积累的金银,只怕能跟国库一比高下了。这么多的钱财,没有被觊觎,没有被人吞掉,萧家一直平平安安的,即便萧老爷有手段,也十分古怪,怕是背后有一个极大的靠山。

萧晗看着她,明白徐灵芸隐约猜测出来了:“不错,父亲的背后有一个大靠山,起初的银钱就是那人给的,往后也在暗地里护着萧家和生意,父亲才能顺风顺水积累出庞大的财富。尤其海商,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徐灵芸微微蹙起眉,宇王爷把阮婉嫁进来,只怕想查出萧老爷背后的靠山到底是谁,若是能收为己用,王爷要自立为王是迟早的事。若是不能,第一个倒霉的必然是萧家。

“难道说宇王爷要动手了?”

萧晗深深地看着她,没有回答徐灵芸的问题,而是接着道:“父亲背后的人,连母亲都不知道,我也只见过一次。”

“那人便是——当今皇上。”

徐灵芸惊得跳起来,目瞪口呆。

萧老爷背后的靠山居然是皇上,宇王爷如今却打萧家的主意,这对天家父子的较量,却要把萧家拖下水吗?

她忍不住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见一样:“听闻皇上病重,难道是假的,为的是试探宇王爷?”

萧晗摇头:“皇上确实龙体违和,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中毒?”徐灵芸脑子有点懵了,她一个十四岁几乎没出过门的姑娘家,对于明争暗斗的认识还只停留于表面:“是谁下的手?”

“暂时不清楚,皇上也没有公开,不过将计就计,依旧卧榻在床,等着有人露出狐狸尾巴来。”萧晗当初得知这个秘密时,也连续几天无法入眠。

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害怕。

帝王的多疑,作为皇上的心腹,萧老爷的能力足够出色,才能单凭自己,用了十多的时间就积累出那么多财富来。但是萧老爷越厉害,就越有可能被皇帝猜忌。

最后很可能,萧家会成为一个弃子。

萧老爷为此束手无策,便渐渐把生意交给萧晗,让这个长子来定夺。

实际上萧老爷也明白,守着那么大的生意,迟早有一天会被帝王厌弃,倒不如早早交出去。

明白是一回事,做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舍不得那是必然的,十年的心血一夕送出去,跟割肉一样疼痛。

再就是,太过明显地丢开这个烫手芋头,惹得皇帝不高兴,也是得不偿失。

只能想法子,隐晦得交到皇帝手上。

徐灵芸霎时间有些明白,为何萧晗会有那么多的私产,为着就是萧家的生意交还给皇帝后,还有一些收入来维持生活,不至于贫困潦倒的境地。

“所以,大少爷要把花茶铺子送给我?”

萧晗笑着点头:“夫人的嫁妆铺子,即便是身为夫君都不能染指的,更何况是别人?”

别这声夫人叫的徐灵芸脸红红的,撇开脸小声道:“大少爷,我打算在花茶铺子隔壁的两间门面,一个用鲜花酿酒,一个做花露,如何?”

“很好,”萧晗赞许地点头,花茶余下的花瓣,很多时候都被随意处置了,实在浪费。

他不是没想过法子来处置,只是手边的事太多,挤不出时间来,徐灵芸的想法跟自己不谋而合,交给她来办是最好不过了。

“所以这一次,芸儿不再拒绝接收花茶铺子了?”

徐灵芸反握着萧晗的手,脸色赧然,还是坚定地开口道:“以后若是大少爷没了收入,还有我的铺子能养家活口!”

她铿锵有力的话,惹得萧晗忍不住又笑了,身后捏了捏徐灵芸的脸颊,点头道:“那我就等着夫人大发雌威,把铺子做得红红火火的,好养家活口了。”

被他反过来揶揄了一番,徐灵芸的面颊更红了,却满眼担忧,犹豫着半天才道:“大少爷也要小心,我在韩家等你回来。”

“嗯,这一年芸儿在韩家绣好嫁衣,等着我回来娶你就是了。”萧晗摸摸她的脸颊,忍不住凑过去,吻上徐灵芸的额头:“不管发生任何事,都别惊慌害怕,知道了吗?”

徐灵芸感觉到额头柔软的触感,耳根都红了,胡乱点着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萧晗深深地看着她,终于紧紧握住徐灵芸的手,离开了密室。

韩锦收徐灵芸为义妹的事,多少让大太太吃惊。

这位韩大家的出身不错,韩夫人又是巾帼不让须眉,手腕不凡,能答应把徐灵芸接去韩家,还真是出人意料。

大太太也没阻拦,徐灵芸从韩家嫁过来,以韩锦义妹的名义,对萧晗来说多多少少也撑了些面子。一个妾带过来的拖油瓶,哪里有韩夫人的义女来得好听?

只是她忍不住四处无人的时候,跟金嬷嬷感叹道:“这徐灵芸真是好运气,居然入了韩先生的眼,说服了韩夫人把她收为义女。能跟在韩夫人身边,这真是天大的福气!”

金嬷嬷闻言,不由笑道:“太太,这何曾不是大少爷的福气?能跟韩家做亲家,谁说以后不是萧家的一大助力?”

大太太摇摇头,愁眉苦脸道:“萧府家大业大,已经够惹眼了,再厉害点,树大招风,就得不安生了。”

跟韩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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