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同学在诠释樱木花道的绝招‘用眼神杀死你’吗,太特么邪魅冷峻了。”
“不不,这是皇子复仇记啊有木有。”
“诶,难道不是皇帝小受黑化扳倒野心摄政王攻并各种神逆转么?”
“什么东西啊喂!”
台下议论的,台上正在上演。
皇帝暗中联合军部和将领,买通并派死士进驻摄政王府,为的是盗取虎符,以夺回兵权。
暗中转移摄政王的兵力,皇帝一步步蚕食摄政王的一切。
摄政王如同戏耍老鼠的猫,慵懒地等待皇帝耍手段,然后给了皇帝迎头痛击。
“不要以为能逃脱,”摄政王捏起小皇帝的下巴,危险地眯眼,“你是本王的玩具,皇上。妄想脱离我的掌控,开始还有点意思,次数多了本王会感觉无聊,皇上也许就再也不到翌日的太阳。”
“皇叔,朕不是你的玩具,也请你自重。”皇帝欲拍开摄政王的手,然而身体素质限定,他动不了摄政王,只能被迫维持并不舒服的姿势。
哪怕被挤压在很小的范围,天子也依旧笑着,平静得像是在园中漫步,仿佛那个被威胁生命的不是他。
成功或者死,这种理念一旦在脑中形成,似乎就没什么需要惧怕的。
“如果本王不放,皇上能耐本王何。”
——不能。
少年天子抬起头,毫无畏惧怯懦地直视摄政王,前倾身体,在摄政王耳边低语,“只是现在不能,以后谁说的上。”
——一定会将你踩在脚下。
少年天子的行动和熠熠生辉的眼眸都在传递这个意思,夺目到让人想……毁掉,摄政王的手在皇帝的眼下打转,然后捂上那双让人沉迷的眼睛。
“哪怕只有现在,你不也翻不出本王掌心。”
革命从来不是一蹴而就,它需要各方不断试探,激烈交战到分出胜负。
没有过多权利的傀儡皇帝,只需慢慢积蓄,等待机会。
天子终究是被天眷顾的。
摄政王和权重的宦官磕上,两个势力互相掀老底。
“张公公好手段,爬上龙床,欺上瞒下别样嚣张地将赈灾的银子私吞。”
“……比不得骑在皇上身上,宫内宫外为所欲为滥杀大臣的摄政王。”
“叹今日菊花别样残,一如张公公内院被从秀女中先挑选的如娟姬妾,得不到身心的满足呢。”
“你!!”
此番对话被多人听去,天子私底下委以重任的周大人将其编成歌谣,传颂于市井。
两大奸臣被越来越多的人所厌恶,天子的地位稳固起来。
国家是帝皇的,无论摄政王多么强,他总归不是皇帝;无论宦官势力多么盘根复杂,直入内院,它总归不是一条心。
臣民之心所向的是一直都温和亲政的天子,而非一直将民众往死里逼迫的宦官,更不可能是突然暴戾无道,贪污受馈,无恶不作的摄政王。
臣下逐渐完成抛弃摄政王鄙夷宦官,到全心追随天子的过度。
似有所悟的天子先联合摄政王的势力扳倒宦官,其后反将一军,将摄政王的追随者一网打尽。
“这个天下,总归是朕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得此声呼喊,天子温和而笑,风华绝代,自始至终似乎都没改变,只是有些东西,更加外露。
天子含笑持剑,“皇叔,每日活在生命被威胁中,感觉如何?”
“不错,惊险刺激。”卧躺椅子上,摄政王随意懒懒回复,却不见颓势。
“那朕得想想永远结束的方式,凌迟亦或是烙型比较好,皇叔?”言辞越残酷,语调越温和,笑容便越加的亲切,垂眸的少年天子倘然将翩翩君子温润如玉诠释了个仔细,诚然,天子是君主的君,所以哪怕再温润,眼底亦早已锋芒尽显。
“两个提议都不怎么样,”摄政王勾唇轻笑,旋即暴起,紧握天子手中的剑转刺入自己的身体,“皇上亲手处决再好不过……咳咳……我的侄儿,终于羽翼丰满,我会在下面看着你,这样都不能成为明君,你就……真是个废物。”
“……朕必然会成为最伟大的帝皇,不劳您费心。”决断抽剑,少年天子眯眼看那倒下的男人,一座终于被跨过去的大山,亦不能让天子露出发自真心的笑容。
其外,是等候多时的忠臣周大人。
“皇上,其实摄政王他……”
“周卿家不必多言,朕不是愚者。朕是天子,不容任何意义上的亵渎。”
“微臣明白。”
摄政王是个勤政爱民的王爷,那是曾经;
摄政王跟先帝的感情很好,那也是曾经;
相比朝政,摄政王更喜好耕作,那也是曾经……
那么,摄政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人呢?
也许只有跟他一样,将一切隐藏很深的人,才能窥视他真是的想法……比如少年天子,比如受到重用的周大人……
只有【谢幕】两字的布景板被身穿黑衣如同犯罪嫌疑人一般罩着脑袋的活动布景人撑着绕场一周,而后场内响起了坑爹的“江南yle”音乐→_→串的摄政王都在音乐中跳起了猥.琐掉节操的舞蹈,将沉重的结尾给洗了个干干净净,当太监张公公在校园神话皇帝身上玩儿骑马舞时,学生和领导们都‘=口=|||’了。
↑这么无廉耻毁三观的结尾真是够了!
“尼玛编剧这没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