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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乌龟被兔子踹进沟里,然后兔子站在沟边看着哈乌龟哈哈大笑,各种吃零食收门票;一天螃蟹路过,说,这多不好,影响团结,于是伸钳子把乌龟拉出来。现在乌龟灰头土脸一身硬伤的出沟了,然后兔子说:“呦,你上来啦?那吃零食吧。”乌龟会怎么做呢?
左春赴饭局去了,左知遥在家给左识远讲故事。
左家的老房子请了专门的家政公司,两天就收拾出来了,第三天,左春就带着左知远搬了回来。左知遥下了班也经常回来,像今天晚上左春有事,他就和左识远一起吃饭。
吃晚饭讲故事,左知遥自己也没多少料,讲的故事大多是照着网上瞎编的。好在左识远也不嫌弃他哥,还在他哥的编不下去了的时候,在他哥的鼓动下自己往下编,比如说,如果他是故事里的某个角色,接下去他会怎么办之类的。
左家现在行事低调,毕竟左春还在“保外就医”,家里只请一个做饭的保姆。左家父子的内务,大多是自己动手打理的。
左识远上学是真上出息了,不但会用洗衣机洗衣服,连内衣都会用手洗了。左春的本事比小儿子也不遑多让,监狱是比学校还锻炼人的地方。左春就算了,但关于左识远,左知遥已经明确告诉他爸,不能再惯着了。
左春看了左识远这一年的变化也的确触动不小——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子总有照顾不到的一天。
最近左春饭局很多,都是一些老关系给他压惊的。席间各种为陆左两家讲和,铺垫了一个多月后,在一个和陆左两家都有些交情的局长孙子的满月酒会上,左春和陆正秦坐到了一张桌子上。两个人还互相敬了酒,临走又握了手。于是陆左之争尘埃落定了。
转眼就到了秋天。随着新触屏的全面问世,华威水涨船高。玩游戏烧的是什么?是钱。短短两个月,华威的家底翻了近十倍,而且,有继续翻下去的趋势。
按说这个时候左知遥应该坐镇公司,可他却全不上心,倒是靠的韩韬更近了,只要韩韬没应酬,就过来等他一起下班。
有不必作陪的应酬,左知遥也跟着去。到了韩韬这个地位,能让他全程作陪的不多,大多就是应个景儿,坐半个小时就下来。这段时间,左知遥就在车里等他。
左知遥自己也玩儿游戏,而且玩儿的爱不释手。
周秘书就笑他:“你说你当初那么费劲巴力的弄个公司,现在好不容易扶上轨了,你就成甩手掌柜的了。这得说你没长性啊还是说你心宽啊?你就不怕老魏糊弄你?”
左知遥头都不抬:“财务姓张。”
“呦~深谋远虑啊!老板,这手不是你教他的吧?”周秘书问韩韬。
左知遥手里一空,游戏机被韩韬抽走了。
韩韬把人搂到怀里,单手捂住他的眼睛:“休息一下,没你这么干的,伤了眼睛。”
左知遥在他肩膀上蹭蹭,,索性闭上眼睛躺到他腿上,动了几下,找个舒服的姿势。
“喂,你有休假吗?”左知遥问。
“怎么?”
“我想去香港。”
“香港?去做什么?”
“看赛马季。”
“你应该早说的。”韩韬摸摸他的头发,左知遥不满地嘀咕一声。
“要不你自己去?带好助理,可以多住几天。”
“……再说吧。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
虽然一个人没意思,但左知遥还是去了香港,并且毫不手软地输掉了一千来万。对这个结果他也很扼腕,回到海城后,接连闷闷不乐了很多天。他平时脸上表情就比较少,除了几个比较熟悉的人,都没看出他不开心。
韩韬却是那少数几个人之一,偷偷地哄了好几天,后来还是答应了圣诞的时候带他去la看赌国嘉年华,他才恢复精气神儿。一有精神立刻又投入到新的游戏里,弄得韩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不得不说,韩韬在他身边的时候变多了,左知遥在他面前也更放肆,经常不分时间场合地抱着他拥吻,说话不经过大脑似的,有一天床上运动后,趴在韩韬身上遗憾地说:“等你干不动了就换我干你,也不知道要等好久。”
韩韬对此的回答是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干得动。
左知遥有时候会接到左春的电话,让回左家的时候捎带东西,比如某某地方的私房菜,再比如一些识远喜欢的小吃。不是左春自己不动手,而是他现在的座驾就是一个电瓶车,左家老宅在郊区,离市区有点儿远,日用品无所谓,东西耽误时间长了就该不好吃了。
没错,就是为了东西的口感。这就是左家爸爸,无论他在外面在官场上是什么形象,在家里,就是个如此腻歪如此龟毛的无条件溺爱孩子家长。
周秘书曾经问过左知遥为什么不给老爷子买辆车,毕竟现在华威的家底儿可不一样了。左知遥随手戴上墨镜:“我爸说要锻炼身体。”说完,出了韩韬办公室,兢兢业业地去当他的快递员。
再进左家门左识远是最高兴的,因为他可以走读了。左家和春腾都在郊区,但城南城西离得不远,反正左春现在也闲着,父子俩也不挑剔,买了辆电瓶车每天骑着,走外环来回都是半个小时路程。在春腾,用电瓶车接孩子也就他们家独一份了。
这一天,韩韬有位世伯的生日宴,左知遥一个人在别墅打游戏等他回来,正推dà_boss的时候左春电话又来了,说是家里电脑电源线烧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