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你们要钱吗?我家有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你你们放我走……”吴森说着说着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呼在脸上分外难看。
king连看都懒得看他了。唐装男人:“尼玛真没用!得了,king,看在老朋友的份上你随便给个手艺钱,这个货就给你了——再不济做肉馅也是好的,好歹他还年轻。”
“不不不不!”吴森吓得不会哭了,“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什么都行,千万别杀我……”
唐装男人一记窝心脚让吴森闭嘴,蹲□,看了他一会儿,露出怨毒恶意的冷笑:“怎么样?吴大公子,你也有今天?你们家不是横吗?不是牛逼吗?再横啊,再牛啊!你这么牛逼的人物怎么能怕死呢?你放心,在你死之前,我会给你好好安排即兴节目的。”
吴森长这么大从未遇上过这样的事情,想求饶想呐喊想快点儿从噩梦里醒过来,可是偏偏牙齿打颤,咯咯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唐装男人和king往外走,king对那两个壮汉说:“把三零七放下来,晚上还要用他,这时候把血流干了,观众会倒胃口。”
壮汉恭敬地答应一声,等唐装男人和king出去后,把那倒吊的男人放下来,也出去了。
只剩他一个了,吴森松了口气。紧接着就被疼痛和想象淹没了,冷汗热汗交替登场,一会儿盼着家人发现他失踪了来救他出去,一会儿又想到自己每年过年都是和狐朋狗狗出去乱晃,十天半月不着家,可能自己死透了成了肉馅家里人都发现不了。又不知过了多久,吴森只觉得比一辈子还要长,铁门再次打开,进来四个壮汉,两人一个把他和那昏迷不醒的人一起抬了出去。
吴森出去就被蒙了眼睛封住了嘴,壮汉一路抬着他,等他再见亮时,发现已经到了一个类似演艺大厅的地方。舞台上拉着红色的帷幔,显然表演还没开场。一楼大厅坐满了人,而他则是在二楼包厢的桌子上。
“看看,明天这就是你的主场。不错吧?万众瞩目。”那个不紧不慢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吴森立刻吓的不会动弹了。
“看看吧,好孩子,今晚不但有现场表演,还要处理一个逃跑的奴隶哦!你别怪我狠心,你爸不是人,你舅为了几间房子逼得人家破人亡。我想来想去,杀了他们都太便宜了,只有弄死你,让他们也尝尝这滋味才能解恨呢——好孩子,别怪我,下辈子投个好胎,别跟着这种爹了。呵呵,不过你也不亏了,跟着你爹,你也没少作威作福。”
吴森嘴还被封着,除了呜呜再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开始了,好好欣赏吧。”
这里显见着是一家□俱乐部,一连三场的□表演把现场气氛推向了□,最后在处决逃跑奴隶时,达到了顶峰。
吴森看的清楚,那个被压着跪在台上的奴隶正是和他关了大半天,一起被抬出来的满身是血的人,此刻他身上的血已经被弄干净了,不知被使了什么手段,一扫刚刚的半死不活,整个人都极度亢奋,几次试图摆脱身后的壮汉站起来,却被更加无情地压倒在地上。
主持人说了几句什么,就有一个宽袖白袍的蒙着脸的男人出现了。男人肩上蹲了一只肥硕的猴子,他们的出现令现场鸦雀无声。白袍男人没说话,一摆手,压着奴隶的壮汉放开奴隶,鞠了个躬恭敬地退到一边。
奴隶立刻从地上弹起,发出奇怪的嘶嘶声,奋力往前窜去。就在他刚跳起来的一刹那,白袍男人动了。一只链子锤从他袖子里飞出去,直取奴隶的太阳穴,一招就把奴隶砸到了地上。他肩上的猴子嗖地蹦到奴隶身上,寒光一闪,一爪子拉开了奴隶颈上的动脉,血飙出来老高。这还不算完,猴子翻身跳到奴隶的肚子上,腾身而起又重重落下,每踩一下,奴隶的脖子上就涌出一股血……
吴森彻底昏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只会说两句话:“别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求求你,我都听你的……”
“你看他能听话了吗?”左知遥问凤凰。
凤凰捂住眼睛:“能了,只不过阿弟啊,他都吓傻了,还能有用吗?”
左知遥微笑:“当然有用了。好了伤疤忘了疼,这种废物,只要好吃好喝的养几天,在温柔乡里打个滚儿,用不了多久就会把这一切当噩梦忘了的。”
“啊?那你大费周章弄这个干什么?”先是透过唐人街坤爷的路子找到了这家会员制的俱乐部,又知道了俱乐部近期处决逃奴的具体时间,还要了张那奴隶的照片,立逼着凤凰找善于做伪装的邋遢小老头给做了个类似的假面——其实如果吴森够冷静够细心,就会发现和他关到一个屋里的“奴隶”与处决的奴隶长相上还是有差别的,可惜他当时恐惧的情绪大于一切,而无论是在牢房里还是在舞台上,他都没胆量仔细打量——又借着□奴隶的说辞在俱乐部定包厢看了一晚上演出,废了这么大劲,难道就为了诳一个废物入彀?
“你别小看废物啊,有些人往往相信废物的话,就因为他们觉得废物是绝对骗不到他们的。”
“……有道理。”
“走,换上衣裳,再见见吴森去。”
“哈,阿弟,你穿唐装挺好看啊,就是脸太老了啊,可惜啊可惜……”
“谢谢,你穿皮衣也很好看……”
吴森没想到还有活着的机会,他张着嘴瞪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唐装男人:“就……就这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