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佑轩顿了顿,才继续道:“她父亲是翰林院的修撰,在岳母嫁给岳父之前,便就与岳父相识,我听闻过岳父曾想要求娶她,却被你祖母拒绝,后来才仓促的给岳父定下了岳母这头亲事……”
明佑轩说到这里,不由得停顿了片刻,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沈静初的神色。他知晓了她与岳母在开始一段时间过的并不好。虽然沈弘渊没有宠妾灭妻,但总是免不了有所偏袒,对正妻以及正妻所出的子女反倒没有那么的爱惜。
沈静初怔然。她没有想过明佑轩会因为自己的烦恼以及上辈子毫无任何线索的事情去调查三个姨娘,更没有想过在调查的过程中查出了那些尘封的往事。是啊,刘姨娘出身虽不高,却仍是个官宦之女,却被人强夺所爱,最终只能沦落到当妾的地步。作为一个女子,她心里头有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所以在沈静初看来,刘姨娘的确是嫌疑最大之人。她有谋害母亲的动机。
而最为关键的并不仅是如此。而是,母亲去世,刘姨娘是最大的获益者。这才是她判断刘姨娘嫌疑的根本原因。
可是,她找不到任何证据。前世的事情已如梦逝去,她抓不住蛛丝马迹。她只知晓母亲与刘姨娘势同水火,刘姨娘很难直接下手,除非她经过了别的能与母亲亲近之人下手,例如张姨娘,又或者是锦苑里的丫鬟。
香草一案已经让她心生警惕,让宝音将所有关于吃食的物品都仔细检查一遍,也暗暗吩咐她暗中留意院子里头的丫鬟,那段时间,几乎是将锦苑里头的丫鬟清洗了一遍。除非还有哪个丫鬟隐藏的比香草更深。
沈静初没有明佑轩想象的尴尬窘然,她只是低声问道:“所以,你也认为刘姨娘的嫌疑最大?”
没有去羞愧的必要,那是事实。她更在意的如何去揪出有可能危险母亲性命的人。
明佑轩颔首道:“追查到这一往事之时,我心里头便对那刘姨娘有了几分怀疑。翰林院的修撰之女,配安远侯府的世子爷,自然身份是差了一截子,做原配,不过是肖想,若想嫁给安远侯府的世子爷,要么是做妾,要么是当继室,想必刘姨娘的父亲刘大人也应心知肚明。而自家的女儿,赶着去当别人的妾,即便是安远侯府的,仍是远不及嫁个与她家世相当的男子做正妻,一般的人家,断然不会做这种蠢事的。可是,刘大人仍然将女儿嫁给了世子爷当贵妾。”
“而你说了,你梦中,刘姨娘后来被扶正了。若是岳母死的早,只怕岳父会续弦,而不会将她扶正。她被扶正,无外乎是因为生了儿子,而岳父已然不惑,想要续弦也是分外艰难的,索性将生了儿子的贵妾扶正,这倒也是情理之中之事。”
沈静初颔首表示同意。但是依明佑轩这般说来,刘姨娘岂不是隐忍了十几年,便就是为了得到正妻之位?
明佑轩说的对,按照常理,刘姨娘是不可能当得上父亲的正妻的。只有当继室,才算勉强有这个资格。难不成,刘姨娘在十几年前便是打着这个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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