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事到如今,你依然是我吟风的妻子了,你且是还胡乱反抗些什么?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状况,竟是非要与你夫君闹个离散才肯罢休的么?就不能听话一些?”
眼见得若雪又是甩手又是顿足的,似乎是非要挣开自己的怀抱不可,秦吟风自也是焦急的呵斥着,似乎是想用自己的话语压制住若雪,让她好好的配合着自己、跟随着自己一起。
可若雪却哪里又听得进去他这一套,却是拼了更大力气挣扎着,刚刚挣出一条胳膊来,便是甩手给了他一巴掌:“秦吟风,你且是好好说话,你倒是谁的夫君?我从来就无有答应过与你的婚事,只不知你们都背地里用了些什么手段诡计,才硬是将我逼迫于此。你且是看看,老天亦是不肯答应我嫁于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放我离去才好!”
那秦吟风自又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却依旧是不放开手,又大声招呼着那老管家:“老管家,你且是快些过来,与我一起将她绑了,再放置于一个安全之处,偏是不回那清冷宫去。再快速差人去向我爷爷爹爹寻个支援,我竟是怕我还就娶她不得吗?”
“哎哟,我的少堂主、少奶奶,你们且都看看这是什么状况啊,不要再吵了,大家倒是好好儿的一起想想法子,先躲过了这一时,再做打算才好啊!”
那老管家此时已是费力走到了两人跟前,便又无奈的好言相劝着。
“老伯伯,你倒是不要叫我什么少奶奶之类才好,我从未答应过与这吟风的婚事,今既是也成不得,我等且是应该尽顺着天意才好。我倒是不与你们一路的,你且让他放开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才好!”
若雪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依旧与秦吟风厮打着,一边急急的对着那老管家吩咐。
只可惜那秦吟风虽然人生的单薄柔软,但毕竟是一个男子,武功虽算不上上等,却也还是有一些功底,又岂能控制不了一个若雪?
就算她是再怎么的喊叫、挣扎,他就是拼命不放开手,直叫若雪恨得咬牙切齿。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少爷,少奶奶,你们且是不要再闹腾了。还是先想办法回到宫苑、找清宫主商议一番再做打算吧!”
老管家眼见得两人互不想让,却是没有丝毫的办法,便是在一边一连声的劝说着。
就在这个时候,却突然听得一阵尖锐的笑声飘了过来,三人均是吃了一惊。情不自禁的全都停止了行动言语,一起朝着那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
却见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个身着暗红色披风、面部蒙着白色纱巾的女人正站在那里,手里举着一把艳红的油纸伞,看不出她的相貌年龄,但就看那姿态、身形。却亦是一个美人无疑。
却见她立于那里,双脚似是站在泥泞之中,但仔细一看。她那双红黑相间的绣鞋之上,却是没有沾染到丝毫的淤泥痕迹,竟像是轻飘飘的悬在泥泞之上一般。
再看她的四周,狂风依旧伴随着大雨肆虐,但就她那把小小的雨伞之下。却似乎是风雨不侵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丁点的湿痕。
“少爷。少奶奶,且是不敢再闹了。今看这眼前人,定是功力不浅,只不知是敌是友,若是再闹腾下去,只怕是、、、、、、”
只待仔细观察了一番,便听得那老管家先是低低的吩咐了二人一句,语气里面满含着担忧。
‘老管家,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又不碍着她什么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她还能与我们为难不成?再者,就她一介女流之辈,就单单凭着看了几眼,你怎的又知道她功力非浅?”
那秦吟风却似乎是一点也不以为然,也低低的对着老管家嘀咕了几句,便又是转过头去,陪着笑脸劝说着若雪:“好娘子,好好儿的,别再闹腾了,我们一道儿去那边躲雨去。也不再回那清冷宫去,那个地儿,有什么好玩?你且是随我到咱家去看看,什么都保准叫你心满意足的。”
“滚!谁是你娘子了?秦吟风,你且是快些将我放开,我爹爹他想与你结亲,你自是去寻他一起才好,且跟我有些什么关系,你走开。”
若雪自听着他的言语,自又是十分气恼的骂道。
“就你那爹爹,那清崇天清宫主而已,竟也就是要你骄傲的资本么?他若是哪里没了我祖父爹爹的支持,别说什么皇宫一般的宅院,怕是早就撑都撑不住了,你且是还有什么好骄傲的?嫁于我,竟是委屈你了么?”
却又听的秦吟风胡搅蛮缠的应了几句,似乎完全与若雪所言不在一个意思层面上。
若雪自又是一肚子的气愤难忍,却还来不及作答,便又听得那红伞女人一阵更为尖锐的笑声,笑的人毛骨悚然一般。
“你是谁?莫名其妙的,竟是站在那里傻笑些什么?难不成竟是在取笑我们不成?莫不是脑子有病不成?”
秦吟风此时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便将心里面对若雪的气也一股脑儿撒了出来,十分气恼的对着那女人喊道。
“少爷,你且是不敢乱来,如今这江湖形势,只怕是会惹祸上身。你只以为她是一介女流,且是看看那身边、脚下,若不是功力深厚,就这狂风暴雨,又岂有一把小纸伞便可避风挡雨的道理?”
那老管家便是急急的低声呵斥了一声,随即亦是对着那女人大声喊了一声:“女侠莫怪,我家少爷自小娇生惯养,并不曾懂得这许多人情世故。只他小夫妻两个吵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