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焦急、无奈。
若是平常,就吴昊天三人何等的功夫,定是早就会发现梅逸落的跟随,但就此时,亦是因了心中的焦急,再加上又一路都在操心照料着秦明月的病情,便是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别处。
也就又是小半夜的功夫,便是都走到了那清冷宫的大门跟前。
只见吴昊天三人自是先敲门,略微等待一会,便是见大门打开,三人自在门口寒暄几句,便走了进去。
只待梅逸落刚刚一走近,那大门便已是早又似先前那般关上了。
“我就直接从这大门进去,必是不大可能的。本来直接从这里闯了进去,闹他一番,倒也无妨,只是先前已经答应了若雪,不能再对那清崇天做那些莽撞之事,所以,还是应该先稳妥一些,待将情况弄清楚一些再说。”
梅逸落心下想着,便是赶紧朝着另一个方向绕了过去。
只待找到了一处树木掩映的墙壁之处,便是运用功力,纵身一跃,就从围墙外跃了进去。
还未待站稳脚跟,便是闻到一股清醒的花草植物的香味儿迎面扑来,再待定睛一看,便是感觉这个地方似乎并不陌生,竟就又是到得了那满园子奇花异草的沁园之中。
“就我与这个园子,倒也还算是有缘一般,竟是加上这次,已是无意中光临了三次,只可惜每次,却都是因着这样那样的事情,短暂停留一下,便就又匆匆离去。竟是每每觉得这里面甚为的可疑,却是连个探视一番的机会都不曾有。只这一次,若是寻不到若雪的半点消息。我却也必是要将这里的秘密尽数解开,才能离去。”
梅逸落此时自是赶紧抄着那小路往外走着,却又一眼便望见了不远处的韵音赋,心里面便是不由自主生出许多的感概。
也就又一会功夫,便已是匆匆奔出了沁园,因为不认得那去路,便是凭着自己的判断,急急匆匆的向着那清崇天的居处奔去。
却谁知那宫苑竟是七拐八弯,大的惊人。就是一个对这宫苑颇为熟悉的人,要从这里绕过一圈。也是需呀一番功夫的,就更别说那梅逸落,根本就对这里不熟悉。
竟又就是三绕两绕。便绕到了一处不知名的院落跟前去,再从那院落前面的小路绕过去,却又绕到了一个满是荷花的池塘跟前。
“这看起来,竟是走错了路,像是走到了一处偏院跟前。怎么的也不会是那清崇天居所所在。看来得另寻路段走了。”
当下便是心里面嘀咕了一句,准备从另一个方向走过去。
却谁知就这时,却发现那池塘围绕着的一处院落里隐隐亮起了灯光,像是有人在里面活动一般。
“按说,这大半夜的,是不会有人无故还不休息的。我且是先到跟前去看上一看,再做打算。”
心下自是有些诧异,便是轻手轻脚的走近了过去。
待从那塘上的小路踏了过去。走至那小院跟前,抬头一看,便见隐隐约约的月色之下,牌匾上书了三个楷书字体曰“浣莲居”。
眼见得那院门虚掩着,便是又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也就此时。便听得寂静的院内自那亮灯的房屋那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颇为的洪厚、低沉。竟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一般。
心中自是更为的纳闷不解,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那竟是谁?便是又继续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在那屋子的窗户跟前静静听着。
却听的那男音似乎也是颇为的着急,先是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而后似乎有些气恼的说道:“我原本只以为你那计谋竟是可以将她救出,却谁知,倒是把她给弄了个下落不明。就现在这个光景,你且是说说,要我到何处去寻她啊!”
“听这男人言语,竟是在说谁?且还是需要继续听下去才好!”
梅逸落耳闻他此时话语,自是更有些纳闷,隐约觉得似乎跟若雪有关,便更是平心静气的听了下去。
却是又听得一个温婉的女音接上了那男人的话语,语气里颇含着娇羞与怯懦,似乎甚为的胆小:“我原本,也只是为着小姐着想,又见宫主亦是为着小姐那般的心疼、不舍,所以才、、、、、、还请,宫主不要责备的好。”
此时的梅逸落再闻此言,必已是大吃一惊:“小姐?宫主?在这宫里,她所说的小姐,不就正是我那若雪么?却原来,他们此番言语,竟真是与若雪有关啊。只是,就这女子适才所用的称呼,莫不是,这男人,就是、、、、、”
心下想着,便是黏了一些口水,将那窗户纸轻轻点开了一个小洞,随着透出来的一缕灯光,悄悄的朝里面打量了进去。
便见的那屋内昏黄的灯光之下,一名红衣女子正跪坐在床榻上的炕桌前,衣衫、头发均是略显凌乱,似乎正是刚刚起床一般。
再看那小炕桌的另一边,亦是一位只披着衣衫的中年男子,用一只手肘支着额头,看上去似乎满面的愁容。
再待细细将那男子打量几眼,便是更加不由自主的大吃一惊:就那男子,却不正是他的仇人、那清冷宫主清崇天,又是何人?
虽然先前已是答应了若雪,再无油确切的证据之下,他是断不可再鲁莽,却向那清崇天寻仇,但此时一眼看到那清崇天,梅逸落却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愤怒之感。
又想到先前他二人言语,定是在说若雪无疑,却不知那番言语,究竟为何意?
再将那女子认真打量一番,心下怀疑着,是否这便是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