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要说,是不是?你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既是要说,就快些与本座说来,快!不然,本座就杀了你!杀了你!”
果然,便见那清崇天收回了自己的那条腿,弯下腰来,双手又抓着那梅逸落的肩部,嘴里面一叠声的喊叫着,开始用力的摇晃了起来。
梅逸落适才被他好一番折腾,就那清崇天适才出手之准、恨、快,只怕是钢打的一副架子,也定是会被砸的变了形状来,何况那梅逸落原本便是带着内伤。
此时,早已是骨头都被抖得懒散了一般,又哪里还经手得了他这用力的摇晃。
“慢,慢着,清,清宫主,你且是、、、、、、先放开我。我此时,实在是有些劳累了,无法,讲话。你且是,先让我休息一会,我再告知你,可好?”
梅逸落此时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了几句,便又是“噗噗”的吐出了几口鲜血来。
“休息?你且是快些给本座说来才好!什么休息!不说出来,本座便先杀了你。”
谁知那清崇天却依旧是分外的固执、死钻着牛角尖一般,只是双眼死死的盯着他,双手便又紧紧的攥了上来。
“这可如何是好?看来,此时若不能说出来个所以然,就这老贼的癫狂劲儿,定是必死无疑了。”
梅逸落眼见的此时已是无计可施,便只好急中生智,随便找了个话题开始顺口说了起来:“好,那我,就告诉你。那秘籍,原是我,藏在了一处地方,他人。均是不知晓的。我原本,是想,等我去寻了来,便直接交予你便好,只可惜,现在,现在我怕是,真的无法动身了。你要杀我,便是动手就好。只可惜那秘籍,就怕是。怕是再也无法出世了。”
是生是死,也就只是在此时的一瞬之间了。
梅逸落费劲力气的讲完了这几句话,便已是累的筋疲力尽。再也讲不出一个字来了一般。
看来,此时只能听天由命了。
梅逸落疲劳的闭上了眼皮,再也做不了任何的努力了。
却也就是此时,那清崇天听完他的言语,竟是在那里呆立了片刻。就似脑子里一片空白的一个傻子一般,无有任何的思维。
而后,却又突然间抬起双手,抱住自己的额头,站起身来,嘴里面“啊啊”的叫着。眼睛盯着四周,朗朗跄跄的转了几个圈,嘴里面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本座。本座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本座要杀了你,不,不能。本座要留着你,留着你,为本座去拿秘籍。去拿秘籍、、、、、、”
说完这一句话,那清崇天才似突然间明白过来了一般。就地盘膝坐好,抬起右手来,“噌噌”几下便封住了自己几处穴位,然后双手掌心相对,开始运气调息起来。
梅逸落此时见那老贼终于算是没了动静,才算是吐出了一口气来。
眼见的他此时正在用功调理,必是感觉不到周围的动静。却也是无有任何的办法,因为他那身体此时根本就无法动弹。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概是有半晌的功夫,那清崇天终于似是渐渐的镇定平静了下来,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来,收了双掌,缓缓睁开了眼睛。
“哎哟,贤侄啊,真是,真是惭愧啊!本座,着实是不好意思、无颜以对啊!快些,本座先扶你起来才好啊!”
只见他一睁开眼来,便先是前后左右环顾了一圈,一眼便看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梅逸落,却似乎是大吃一惊一般,突然便又换上了之前那副和蔼可亲的面孔,一步跨了过来,言语中满含着歉意。
“贤侄啊,真是对不住啊,真正是对不住、、、、、、”
只见那清崇天小心翼翼的将那梅逸落扶了起来,靠在一边的墙壁上,便又是一副捶胸顿足般的懊恼:“我原是,原是、、、、、、、唉!这可如何是好啊!你且是莫要怪本座才好啊!”
那梅逸落此时身体自早已是不停使唤了一般毫无知觉,但心里面却还是很清醒的。
他睁着疲惫的眼睛,有些迷茫看着眼前这个老贼,却不知道他这一番变化与表演,竟又是什么意思?
“贤侄啊!你且是看到了,这也真是本座的难言之隐哪!本座因着练功不慎,导致走火入魔,所以才、、、、、、、所以才会误伤了你啊!你可知道,本座如此想要寻得那《武林诀》,且正是因为此桩啊!听闻那秘籍里面,便是会有这可以弥补的法子。唉!你且是,体谅一番才好啊!”
只见那清崇天便又是一番唉声叹气的解释。
梅逸落却也是无心无力顾及他此番的真假,便只是费力的点了点头,而后就再也说不出任何言语来了。
“贤侄啊,你且是好生休息着吧!本座知你此时已是无力讲话,也就不再打扰你了。待你明日身体好些了,本座再来,与你详谈吧!”
便见那清崇天又似十分善解人意般的,顷刻间就读懂了梅逸落此时的意思。
就又将梅逸落扶着躺了下来,抬手“噌噌”两下封住了他的穴位,见梅逸落安静的闭上了眼睛,便又是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才又起身打开那暗室的石门,走了出去。
也就刚刚走至旁边的厅里,便见得一个弟子匆匆来传道:“宫主,熊堂主正在四处寻您呢!说是有要事要请您过去。”
“嗯,你且是要他在主院厅里等着,马下便来。”
清崇天便是应了一声,又进了另一个里间,在里面对着镜子将自己的衣着、发饰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