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来你这个人真是无药可救了一般!你痴迷这什么《武林诀》,痴迷什么盖世神功,想要什么独霸天下,竟就真到了这般田地么?告诉你,这便是真真实实的《武林诀》,不是什么假的,你可曾听得明白?”
梅逸落此时眼见的他顷刻之间便又是一副癫狂模样,忍不住心下又是一阵感叹,便就迎着他那可怕的目光,一字一句的继续说了下去:“清崇天,当年空空大师的确与我家祖上交好,也的确因为出于某种考略,曾将这《武林诀》寄存与我祖父手中代为保管,只是,在你通过各种手段、各种阴谋诡计将我梅氏灭门、将那空空大师囚禁与你那地下牢笼之时,他便就早已将这诀取走了。这些都自是我家先生亲眼所见。当日我与他相依为命之时,每每问起有关自己这桩惨案吗,他便总会叹息着说,竟也实在想不出,你们当日终究要寻的秘籍是什么,自己在我家生活数载,早已算是半个家人,对府上之事尽有了解,可除了知道一位什么颠三倒四的和尚每回来时,我家祖父便就是盛情款待、十分的交好,他曾将一件什么东西托付我祖父代为保管,其余就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秘密来了。我那时也曾对他空中这位和尚甚感兴趣,便是特意问起过数次,就听他如此描述‘那和尚衣着打扮从来都是破旧邋遢,面貌和善,却举止怪异,明明是和尚,名号却又以道人自称。总是癫癫狂狂、嘻嘻哈哈,嘴里面整天家嘀咕什么这也空,那也空的,若不是老爷从来待只以贵宾一般,只怕是别人就当他是一个脑子不大正常的乞丐也未可知啊’!我那时每每听我家先生讲起这番,便更是觉得奇异,百思不得其解。但自数日前偶然得到了这件东西,再看到他留与你那牢狱顶上的名号,结合着当日先生说与我的这番,便是已猜出个大概,直到今日亲耳听你说起这《武林诀》的来历,自已是一切尽数明了、、、、、、”
“胡说!一派的胡言乱语,那空空道人既知这东西只是这么几行诗句,因何的又看的那般珍贵?竟就为了保护好它,不惜东躲西藏、尽数惹来麻烦?他虽看似癫狂,其实脑子却是清晰无比,难道他不知道这样费力费心竟是多此一举、无有一点意义么?”
谁知那清崇天听闻,却更是满面的怀疑,似是根本就不相信梅逸落那番言语。
“清崇天,你既然如此了解那空空道人的个性,竟就是无论怎样也想不明白么?他将这诀如此这般视为珍宝的一般的藏匿、保护,原也一因了此为对他祖师的尊重,况且,这诗词本为警示、励志之意,不是珍宝,却又是什么?另外一个原因,却是他性情原本如此,他意在与你等开一个大大的玩笑,因为以他的智慧,他早就将这江湖中的是非险恶看了个一清二楚,所有的善恶美丑、富贵贫贱、功名利禄,在他眼中,莫不过到头来终究就是一个‘空’字,所以他便就用了这么一个道理来告诉你等,费尽心思、白忙一场,也终究只是一场梦幻、一场空而已。不然,你倒是看看这《武林诀》的后面。却是书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