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只听到门外一阵敲门声传来,轻轻地声音却带起了那千年寂寞的回音。我红唇轻轻扬起,看来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看到众人那不解得眼神,谁会在这个肃穆的结构眼上敲门呢?要知道,这可是祠堂,何况还在审理着家族中的大事,要是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是不能来打扰的。大伯父点了一下头,让来人进来,原来是府中的管家。
只听他可以压低的嗓音在大伯父耳边说道:“老爷,刘公子派人送了人证过来,说是能证明六夫人的清白!”他的声音浑厚低沉,只有周围极少数的人能听得到。只见大伯父眼神一沉,却是锐利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而我只是朝他闭月羞花似的笑了笑,并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只见他缓缓点了点头,管家接了意思就领命而去。我的心里松了口气:好秋草,果然够麻利,不愧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人!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拖沓声,随后就见秋草和刘逸寰的贴身小厮锥子拖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说是拖一点也不为过,只见此人几乎不能自己走路,身子软软的,不知是死是活,大半的身体重量都挂在了一旁的锥子身上。而此人却正是我生孩子那天引出来的人——张生!
众人看到这个人的样子,都纷纷用锦帕捂着鼻子闪的远远的。而于姨娘一看到这个人却是煞白了脸,浑身无力的向后面张去,幸亏后面的丫鬟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才没有倒在地下。而她却是倒在了丫鬟的身上,浑身打颤,眼里惊恐不已,瞳孔收缩。像是看到了极其可怕的东西一样。
我朝她冷冷一笑,眉眼弯弯的秋水里面却是半分笑意也无!这让她忍不住的再次后退,却是好巧不巧的踩到了扶住她的丫鬟的脚上,刹那间那丫鬟就呲牙咧嘴的疼了起来,却是没有叫出声音来,只是小心翼翼的扶好于姨娘,远离自己的脚。我朝她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临末了在她身边站定,然后轻柔的阴笑道:“于姨娘,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看到这个人就么慌张了?难道你以前认识他么?”面对我的步步紧逼。咄咄逼人,于姨娘一下子就跌在了地上,摇头道:“不。不,我不认识他!”她回答的太快,声音又是颤抖不已,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他们两个是认识的!
而别的人在看到这个局面都显得不知所措,面目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讶之色还有面面相觑!而大伯父更是眼神灼灼。皱起了浓眉,声音不悦道:“于氏!这个人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你给我老实招来!”而于姨娘冷汗涔涔,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般道:“不认识,妾身真的不认识他!”我挑眉“嗤”的一声轻笑道:“于姨娘,你睁着眼睛说话的本事是越来越精了!他分明就是你的奸夫,你孩子的亲生父亲啊!你怎么能够说不认识?”
而被带进来的那个人此刻嘴里被塞进了布团。始终都说不出话来,只见他匍匐在那里,好像是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一般残破。而众人在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的时候都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两个,眼神来回的在他们两个身上回荡。而大伯父听到我这句话更是气得一拍桌子,然后桌子上的茶水就顺着桌沿欢快的流了下来,濡湿了地面。
而公公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色一变。然后恍了恍身子,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嗓子一丝沙哑道:“你胡扯!你以为随便找个人来我就相信么!”而于姨娘好像是此刻才反应过来似的,急切的表情,然后是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显得那么的楚楚可怜道:“六夫人!明明是你和别人不清不白!你为什么却要反过来陷害我!”我修长的眉一挑,凤眸凌厉的看向她,气势十足,杀意明显,却是在下一刻突然又笑了,那笑容如罂粟般妖艳,我轻轻地蹲下身子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过,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扶正!何况你还三番四次来害我!我岂能容你!”
而众人只是看我在她的身边一张一合,唇形优美,却是拉长了耳朵听不清我说了什么!而于姨娘抬头看到我那冰冷的脸色时,竟然露出了那绝望的惊恐之色!
那张生的嘴上的抹布早被拿开,却见他浑身脏乱,头发粘结成了死结,衣服上还隐隐有着血迹,贴在身上,整个人像鬼一样难看,让人看了一眼就不想再多看第二眼!看着地上的于姨娘和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张生,我的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强制的压下这种感觉,然后清了清嗓子道:“于姨娘怀孕的时候不是经常出去上香么?其实不然,她是去被我赶出去以后住的那租的房子见她的情人去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那附近的人家她们是不是见过面?于姨娘早产了一个月,孩子却像是足月份得孩子,那是因为她虚报了月份,想鱼目混珠,浑水摸鱼呢!否则她怎么会在下雪天出去赏雪还摔了一跤!那是因为那时候恰好就是她的预产期!她早就计划好了的!”我一口气说到这里才停了下来,而大家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就像是在听说书的故事一般却哪里想到这是真实发生的呢?
而于姨娘听到我说的这些,只是惊恐的表情,苍白了脸色不断的摇头道:“没有!这是老爷的孩子!我没有骗你们!”只见她坐在地上,完全不顾这凉凉的地下是否会冻坏了身体,衣服上沾了尘土,发髻也有些散乱,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我眼神悠然的望着她道:“是么?要不要请出那个一直为你安胎的大夫来作证?”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