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 关关今天不舒服,码字有点晚了,也没跟纸妹们说一声,对不起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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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儿这回出奇意外地绝口不提在二少爷那儿的事。
不管陈嬷嬷怎么问,她都强硬地说着二少爷对姑娘的惦记关心。
陈嬷嬷拿她没办法,可也意识到必定是很重要的事,不然菊儿不会这样固执。
这个年面上过得还算是开心,姑娘也出席了晚宴,同大家伙一起围着炉子吃了一顿烫锅饺子。
年后的几日,姑娘偏好站在门口呆呆地望天,谁劝都不听,陈嬷嬷只好替她披上披风。姑娘站在风口上,寒风肆虐地吹着发丝轻盈地飘着,浑身的寒意在偶有阳光照在身上才会渐渐散去。
“姑娘回屋吧。”
菊儿终于在赵安然站了一个时辰后忍不住开口劝道。
赵安然刚一转身正要进屋,闻听门外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凌乱地靠近,心中一凌回头,突然一阵猛拍大门的声音,心中一紧,几人不约而同地后退几步。
“沈青你去瞧瞧。”
沈青看了一圈,也就他一个男子,只好壮起胆子挺身而出,一步一个铿锵地走向门口。“谁呀?”
“是我,我是裴二。”
沈青一愣,随即赶忙地开门,见裴二扶着鲜血淋漓地燕爷,他急忙上前搭手。菊儿见状心知有事,匆忙地站在门外四处看,确定没有人看到才回身将门紧闭。
庄子里只有一个乡下郎中金大爷,他没见过世面,冒然请他诊病必定露怯,赵安然看着胸口淌血的燕三狼,紧紧地攥着拳头。
“这样不行。必须要立马医治。”
裴二顾不得许多,他将燕三狼放到床上,起身就要进城请大夫。
“裴二哥等等,”赵安然唤住了他,看了一眼苍白脸色的燕三狼,咬咬牙道,“裴二哥现在去城里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燕大哥情况危急必须立刻止血,不然就算请来大夫也晚了。”
裴二知她说的有理,可眼下到哪里找药材。
“嬷嬷。我记得匣子里珍藏着一颗百年的山参,你去拿来给燕大哥含一片,再熬了参汤补身子。”赵安然交待好事宜这才出了屋子。
眼下救人要紧。她不该犹豫。开口求他出手,她又有些望而却步之感。
菊儿见姑娘跨出门槛,站在风口上徘徊不定,心中打鼓,问道:“姑娘是担心燕爷?”
“燕大哥的伤势颇重。极靠近心口,血流不止,再耽搁下去性命堪忧。”赵安然微微闭眼,再睁开眼已是坚定的神色,“我出去一趟,你留在这儿帮忙照看燕大哥。”
菊儿想跟去。怕姑娘在乡间再有个什么闪失。
赵安然没等菊儿开口疾步就到了门口,抬眼再看她已经站在了柯云嵇的院外。
抬起手,却怎么也敲不下去。
柯云嵇并未在屋内。他一早就和娄海出门了,回来时刚好碰见赵安然站在他院外游移不定,他面露喜色,她终于肯来见他了。
站立身侧的娄海也笑了,他家少爷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然儿。你来找我?”
安然忽觉浑身一紧,一时间竟慌乱地思绪纷纭。她有心解释并不是来找他,事实上只是为了燕大哥而来,话到嘴边却说不下去了。
她太清楚他的性子了,若给他知道她来找他就只为了燕大哥的伤势,他怕是很难援手。
但是,这偏僻之地也只有他身边有医者圣手,寻常的郎中根本救不了燕大哥。她受些委屈没什么,燕大哥性命必须救。
再回头转身,脸上已经多了几分笑意,“我...是。”
是什么?不用说柯云嵇也明白,她是来找他的。
柯云嵇欣喜若狂,冷凝的脸上顿时有了明媚的笑容,满腹欢心,长日来的喜忧忧愁突然也算不得什么了。
他欢喜地上前牵着她的手,推开门拉着他进屋。“手怎么这么冰?来多久了?”
“刚来。”被他攥着手,看他将她的手捧在手心里呵气,暖意瞬间弥漫全身,脸上也因着亲昵的动作而羞涩红晕。
心如鼓,碰碰作响。
她抬头望着他迷醉古铜的面色,他瘦了,比在柯家时也黑了。
这些日子他和娄海住在这里,想必也受了不少苦,她深知他不懂厨艺,娄海是他近身小厮,平日厨房的门朝哪边开都未必知晓,就更别提作羹汤做饭了。
那他这些日子都是怎么过来的?
望着他闪亮如璀璨星光的双眸,她突然觉得自己太坏了,她已经对他死心了,却还这样堂而皇之地登门,让他误会、让他空欢喜一场。
来之前准备的说辞,此刻她一句也说不出口,不管润色地多么好,她都只是在利用他而已。若非有事相求,她断然不会登门,更不会容忍他再触碰她。
柯云嵇却似觉察到了她的异样,低头看去,见她呆滞模样,问道:“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你这些日子都怎么过的?”
她绯红脸颊垂头而问,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他刹那间惊喜地驻足,低头看向她,见她脸色粉嫩羞红,又闻她所问,知她是真的关心他,他这些日子的努力没有白费。
“然儿,你在关心我?!”
赵安然心中惊慌,情急之下,随口否认道:“没有!”
柯云嵇一楞,随即抿嘴笑道:“然儿说没有那就没有。”
赵安然被他亲昵而温柔的呵护搅得心神不宁,明明她是否认了,他却能那样高兴地让着她,抬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