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玢摆摆手:“我真的没有想好,这可能是国内谁都没有做过的事情。”
黄薇甜:“可不是嘛,我连听都没听过呢。”
陈怡玢:“其实我只不过是想帮帮那些像我一样倒霉的女人罢了,遇到了不靠谱的丈夫,自己又没有什么谋生能力,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能帮一把的话,也许就会改变这个女人的一生。”她耸耸肩膀,说:“就像我,进入康顿读书也许就是改变我一生的事情吧。”
黄薇甜喊了一声:“嘉和……”
一直没太吱声的大小姐说了一句:“你还有我们。”
陈怡玢说道:“是,我觉得我其实还挺幸运的,所以我在想,如果在别的女人到这种境界的时候,如果她们想改变,我若是帮了她们一把,是不是也会改变她们的一生呢?”
黄薇甜说:“嘉和,我忽然觉得这样的你好厉害,厉害得简直让我觉得我自己很渺小。”
陈怡玢道:“我现在也就是想想而已,具体怎么样要等回国之后再说。”
黄薇甜若有所失,说:“你若是回国的话,那我也想回国的。”
很快度过了月底的黑暗考试,考试后第二天就是全员狂欢放松的六月酒会,去年的这个时候送走了黄穆德,今年的这个时候送走了黄薇甜和塞德里克,塞德跟黄薇甜同级,他们都是今年毕业的,塞德特意过来跟陈怡玢端着酒杯喝酒,到这个时候了,塞德问她将来会留在沙弗么?
陈怡玢说她应该是会回华夏的。塞德到最后,到底什么也没有说。
小竹马在酒会上喝得东倒西歪,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向黄薇甜恭喜毕业。
其实六月酒会也是一个分别的日子。
狂欢之后就是分别了,黄薇甜最终还是决定了回国,临走之前跟陈怡玢说:“我去替你探探路!”跟大小姐是说:“我如果在华夏混不下去了,还会回沙弗来找你罩着我的!”
大小姐白她一眼:“那你还是别回来了!”给黄薇甜气得,追着她锤了好几下,她俩这一闹,倒也消散了不少离别的愁绪,黄薇甜后来挥着手登机了,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没事我就会回来的!”
假期里,大小姐又开始了漫长了巡视家族产业之旅,而陈怡玢在沙弗财政部那位女官员手下当了一位助理,她的本意是想去一些慈善组织,但是卡文迪许部长在听了她的想法之后说:“沙弗的这方面还不是很成熟,尤其在一战后,我不建议你现在去那些地方工作,相反,我觉得你去从事一些你熟悉的领域再转而为你想要做的事情服务,这是颇为明智的。”
其实部长先生的意思翻过来说就是如果陈怡玢可以在她擅长的领域里挣到很多人脉和金钱,那么她在想做慈善事业的时候就比她白丁一个的时候更容易。
后来陈怡玢就听从了他的意见,在为那位女官员效力期间工作很出色,因为那位女官员是银行监管协会方面的一个头目,陈怡玢上辈子在银行方面还是有些从业经历的,所以她的一些意见和想法比那些没有从事过的官员更有实际操作性,等她假期结束的时候,女官员不仅对她有了一个赞许,并且还希望她能继续留在她身边工作下去。
包括卡文迪许部长都觉得陈怡玢更适合从事这方面的工作,尽管她是一位华夏人,女官员甚至暗示如果她可以在沙弗本地落户,她不介意她是华夏裔的身份,但是都被陈怡玢婉拒了。
秋天再一次开学后没多久,大小姐收到一封来自于巴黎时装周几大品牌的邀请函,这种邀请函在她没有成年的时候都是寄给公爵夫人的,但是在她成年礼步入社交圈之后,就如雪片一样的分别寄给她和公爵夫人了。去年的时候是寄到了家里,大小姐也没理,今年有一些品牌直接寄到了学校。
大小姐看陈怡玢对这些有点兴趣,就说:“你要是喜欢,我们周末没什么事,去看看也好。”
陈怡玢对于出席这种大场合一向毫不犹豫只穿旗袍,她提前准备了好几件旗袍和首饰,大小姐还说她:“上次被人夸了一遍,就好像不会穿别的衣服了似的。”
陈怡玢说:“重大场合穿旗袍是我们华夏女人认为很正式的一种表现,再说它们也很美丽啊。”
大小姐对于陈怡玢的旗袍爱好已经无语了,她就接触过这么一个华夏人,还真是没法比对。不过在她看来,还是更喜欢洋装多变的款式。
陈怡玢跟着大小姐出席这种场合,那就是被拜尔森家族深深笼罩了一层光环,虽然她是跟着大小姐去的,人家的焦点也都放在大小姐身上,但是她去了那么多的秀场,看来看去也都只有她一个华夏面孔,而且她跟着大小姐坐在秀场前面的位置,每次都穿着一身精致美丽的旗袍,每次出席都当成一次盛宴来准备,搞得大小姐都压力十足,埋汰她:“你怎么还把这些场合当成结婚典礼来出席了?”
陈怡玢振振有词:“我现在的每一次露脸都带表着华夏女人的着装品味,不能掉以轻心,快点帮我配配色!诶你这条项链挺好看的,你先别戴了,借我吧。”给大小姐气的:“我也代表拜尔森家族!”
后来陈怡玢还去看了克莱恩女士的秀场,经过将近一年未见,她的品牌在巴黎更加有名了,从秀场的人气都能看出她在巴黎的受欢迎程度,等看完了走秀之后,大小姐对几件衣服表达了想购买的yù_wàng,俩人正合计离开,忽然陈怡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