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烟,你就那么恨我?”苏云懒懒的挑眉,有点张狂的笑道:“身为穷苦人出身,你却一直嫌弃我是庶出,配不上你家少主,可是我怎么觉得比我你更没希望?”
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口出狂言,她真以为她好欺负吗?
她不开口反驳,这个女人就当她是病猫了。.
“你……”红烟恨恨的瞪着她:“我有没有资格我心里清楚,但是你,绝对没有资格。”
她是不同的,她绝对是不同的,从少主把她带回欲仙宫,她就变了,她变成少主得力的下属,她努力的成为配得上少主的女人,少主是欲仙宫的主人,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成为他左右臂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还要别人保护的女人,所以苏云不行,绝对不行。
“那好,今天你就好好的说说,我哪没资格了?”苏云优雅的往座椅上一坐,慵懒的翘起小腿,一副我等着你细说的模样。
“你哪都没资格。”想也不想,红烟就回答。
“呵呵~”
闻言苏云笑了,那淡淡的笑容里却带着讽嘲与冰冷:“说具体的,今天你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我让你走不出这道门。”
“哼!就凭你?”红烟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除了那天露了一手,到现在她都没发现她有什么过人之处,没准那天的花盆是刚好坏了,所以才会碎。
毕竟这个女人她查了很久,却从未查到她会武功这一顶。
似乎看穿她的想法,苏云扬唇笑道:“行不行,那天不是见着了,怎么?还要我再碎个花瓶什么的给你看看?”
“既然你都那么说了,那你把对面那个花瓶碎了,那我就算你还有点本……”
红烟的话还没有说完,声音就卡在了喉咙里,因为那个花瓶正向苏云飘去,最后停在苏云的面前。
“这花瓶可是上等的青花瓷,真要碎了吗?”苏云笑得天真,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狂妄,这种时候,已经不是碎不碎的问题了,能隔空取物,这是习武之人的最高境界。
然而苏云已经把花瓶‘取’来,却还要问红烟要不要碎,听来就是讽刺。
“你……”
红烟震惊的指着她,你了老半天,一句话也你不出来,苏云,这个女人……
她的武功……
她是苏云吗?
苏云懒懒的一个挥手,花瓶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从今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一句不敬的话,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现在我的面前,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把你的脑袋当花瓶碎了。”
小脸平静淡漠,目光直视着红烟,她就坐在那里,却给人一种威严般的感觉,笔直,锋芒,尖锐,带着一股战意,特工那股凌厉与桀骜的傲然在她那眉峰尖悄然绽放。
红烟咬着唇,最后哭着跑了。
苏云优雅的扬唇,心情有点沉闷:“笑笑,我饿了。”红烟,她是真的喜欢燕骑风吧!否则她应该不会哭。
原以为还有希望,可是以她刚刚那一出,估计是打碎了。
燕骑风是杀手,红烟觉得她配不上燕骑风的理由其实不难猜,她只是觉得她不够强,帮不上燕骑风吧!不过怪谁呢!如果不是她三翻五次的挑战她的忍耐,她也不会如此。
“你还吃得下啊?”皇甫召不知何时站在了门边。烟挑苏眉欺。
苏云挑眉:“为何吃不下?”
“可不可以解释一下,刚刚那个花瓶是怎么回事?”皇甫召问非所答,其实刚刚红烟说苏云没资格的时候他就过来了,只是见她们还在谈着话,所以才站到门边,不过却让他看见一个他意想不到的画面。
苏云呵呵一笑,懒懒的丢了两个字:“魔术!”也就是她的异能,对于不懂的人,它就是魔术吧!
“魔术?”什么东东?
“就是一种障眼法,看似不在,其实它还在原来的地方,所以你看见的,都不是真的。”1c8dy。
“障眼法?再怎么障,好好的东西它也不会飘起来吧?”皇甫召盯着那只花瓶,明显就不信,苏云她把他当三岁孩吗?这种话说出去谁信?起码他是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就是如此。”苏云耸耸肩,没有再解释,因为她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没用,因为她所拥有的异能,不是他这个古代人能理解的。
皇甫召张了张嘴,最后无奈的闭上:“行了,这事我不问了,反正你身上已经有太多的疑惑,不差这一个,对了,刚刚慎儿跑到我那说什么他爹要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小鬼不会疯了吧?”
一个已死之人,燕慎竟然还盼着他回来,盼得着吗?
“也许!”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皇甫召疑惑了。
“皇榜一出,他估计也会出现,因为他没死。”现在都这样了,这事再瞒也没用,因为她相信,燕骑风有一半的机会出现,只要他出现,她就算想瞒也瞒不了。
“没死?”皇甫召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回神又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慎儿也知道,所以一直说燕骑风会回来吗?”
“慎儿不知道,他只是觉得燕骑风应该没死,其实你们已经见过,他叫风,住在听雪阁。”事到如此,什么也不必瞒了,所以苏云很爽快的给予回答。
皇甫召瞪着她,一直瞪着她,苏云无奈一笑,挥挥手:“回魂了!”
皇甫召丢她一个白眼:“你就是因为知道他是燕骑风,所以处处替他遮掩?”他就说苏云对那个面具男怎么那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