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没亮翠玉就叫她起床,一直到了辰时一刻白槿才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当教习妈妈的脚跨进了西厢,白槿才从床上跳了起来,“天哪,我怎么不知道,今天教习妈妈要过来?”
“小姐,昨儿个跟您说了呀!别说这些了,咱们得快些,人都等在外头了!”翠玉给白槿拧着帕子,而白槿则手忙脚乱的扣着盘扣。
我的妈呀,这古代的纽扣怎么这么难扣!
待到白槿站到了花厅之时,教习妈妈的脸已经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九小姐,奴婢姓钱,是小姐的教习妈妈!”钱妈妈语气平和,并没有因着白槿的怠慢而动气。
白槿眉头轻展,松了口气,这个妈妈脾气还好,松快下来便觉得肚子咕咕直叫,“妈妈早,我、我还没吃早饭呢!”
“既然没吃,那就不用吃了!”钱妈妈的语气依然平和,却让白槿的心又提了起来,只觉得肚子叫的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