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但说无妨!奴婢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冯落璃抬头看向青砖路的尽头,眸色斐然,“前几日羽林中郎乙浑告诉泵工,悦椒房中毒之事和一个奉水宫女有关,还言道那宫女是丛屏姑姑的一个远房侄女……”
“娘娘!”丛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冯落璃转身赶忙伸手去扶丛屏,“丛屏姑姑,你这是做什么?”
丛屏看着冯落璃眸色内疚道:“娘娘有所不知!奴婢自知闯下大祸,若不是昭仪还需要奴婢侍奉,奴婢绝不会因此累及娘娘。”
“姑姑言重了!”青萼将丛屏扶起来,“娘娘并无责怪姑姑之意!”
“娘娘此事皆有奴婢指使和昭仪无关!”丛屏继续道,“悦玲珑身中雷公藤之毒,娘娘深陷进退两难之境,奴婢见昭仪夜不安寝,便想着只要悦椒房就此身亡,娘娘便无此患……”丛屏说着不由得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是奴婢自作聪明,害了娘娘!奴婢该死!”